她嗓子那卡著,她很慌,還是說不出口。
他把她的慌亂看在眼裡,看她有些急的紅了眼眶,遂捧著她的臉,皺起眉頭盯著她,道:“你該不會要告訴我,你其實還是嫌棄我的吧?那我可不幹,我倆可是正經拜堂成親的夫妻,反正我是你的人了,你要是因為不能有寶寶了就拋棄我,我可不依,我做鬼都會纏著你,纏到死,死了還要接著纏,反正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倆永遠綁一起了,永遠不分開。”
“才不是呢。”她終於落了淚,覺得自己真是太壞了。越山哥哥坦坦蕩蕩,什麼都願意跟她說,可她卻瞞著他,但她就是說不出口啊,她該怎麼辦?“我才沒有嫌棄你,我永遠都不會嫌棄你的。是我不好,我很不好,你不要怪我。”
“你有多不好?”他笑笑,用指頭抹去她的淚珠子。
她軟軟的偎著他,撒嬌著蹭,嘟囔著:“反正是很不好。”
他摟著她,感覺她整個放鬆的把重量全靠在他懷裡,忍不住又笑了。“難道你趁著我受傷,喜歡上別人了?”他語氣中的玩笑意味很濃。
“才沒有,我這輩子只喜歡你一個人的。”明知道他是在鬧她,可她還是忍不住急急的辯駁。她的答案讓他開心的眼睛都快笑沒了。
“那難道你把下輩子偷偷訂給別人了?”他接著假設,換來她使了力氣卻不痛不癢的一拳,她心裡正難過呢,他卻一個勁的鬧。
“要那樣我可不幹,下輩子還是我的,下下輩子還是我的,讓別的男人都死一邊去。”他抱過她狠狠吻住小嘴,力道大的吮疼了她的小舌頭,他扶著她的後腦吻的深,直纏得她喘不上氣來,她用力推他,漲紅了小臉。
凌越山看她臉色好了些,又啄了兩口:“這樣有些精神氣才好,我看著你不想理我我就難受。”
她有些心虛,把頭埋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心呯呯跳的聲音,越山,越山,越山……
“若若,沒有寶寶我們也可以過的很好的。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他收起了玩笑,語氣裡滿是惶恐和憂傷。她的心一下被絞痛了:“我保證,我發誓,真的,越山哥哥,無論發生什麼,我都和你在一起。”
他把她的小腦袋從懷裡挖出來,深深的看著她:“那你可要記住了,你今天說過的話。”
她早被迷了心竅,不自覺的用力點頭。他滿意了,又把她嚴嚴實實摟懷裡,兩個人靜靜的依偎在一起。他撫著她的背,讓她舒服的眯了眼,有些暈暈欲睡了。
他輕聲的問:“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麼?”她枕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聲音有些嗡嗡的,溫暖又讓人安心,但她不知該怎麼回答。等不到她回話,他又接著說:“你慌里慌張的,擔心什麼?若若,你跟我說話,永遠不用慌,我是你相公,是你最親近的人,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與你一起分擔的。”他小心翼翼的暗示著。
她自他懷裡抬起頭:“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真的。只是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你讓我再想想好不好?”
“好。”他安撫的摸摸她的腦袋:“你要想多久都行,我陪著你慢慢想。不過,若若,”他把她抱高了,將自己的惶恐表情坦露在她的眼前:“別讓我等太久,我也是會害怕的。”
“我決不離開你,我保證。”她大方的再一次承諾,將他緊緊抱住,越山哥哥真傻,就算沒有寶寶,她也絕不會嫌他,棄他而去。
水若雲每天都想著要儘快將壓在心裡的大石搬開,她每天都在給自己打氣,可一看到凌越山,她就覺得難於啟齒。這天凌越山說要去水家再看看師父和九尾公子,順便可帶她一起回孃家,水若雲自然歡喜不已。自那天被凌越山從水家帶回,水若雲就沒敢再提回家的事,何況他這前不久才跟她坦白了心底最脆弱的傷心事,她怕他以為自己有嫌棄之心,更是不敢提回孃家的事,但是她孃的確已經很久沒來看她了,她連個商量的物件都沒有,正覺得孤立無援呢。所以凌越山說回孃家看看這個提議,真是正中她的下懷。
回到了孃家,凌越山把她送到樓琴的屋裡,然後徑自是辦自己的事了,水若雲滿心歡喜,壓根沒有注意到他離去前與樓琴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樓琴燒了壺熱茶,給水若雲倒了一杯。水若雲一邊捧著杯子暖暖手,一邊道:“娘,你怎麼好久也沒來看我了。”
“你那會在家裡住了這麼久,越山發了脾氣把你帶走,我後來又去的勤,你爹爹便提醒著,可別又把越山惹惱了,怕到時讓你難做。所以這陣子,我便去少了。”
“嗯,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