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自己。水溫似乎越來越高,蒸得她直髮暈。他的滾燙抵在她的小腹上,伸手抬起她的腿。她當然知道會發生什麼,摟上他的頸脖在他耳邊吐著氣軟軟的求饒:“越山哥哥……”
他含住她的耳垂,惹得她打了個激靈,耳邊聽著他輕輕的“嗯?”的回了一個問調。
她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撫上他寬厚的背,任他把自己託高了,雙腿乖順的圈上他的腰,偏偏還要撒嬌的道:“越山哥哥,我沒力氣了,好累的。”
他低低的笑開了,胸膛一震一震的,池水盪開幾圈波紋,也撞擊到她的心房。她隨即感到自己被撐開到極致,一點點被充實,結實的脹滿感直貫入到最深處,令她痠軟難耐,她禁不住抱緊了他,輕輕的哼吟。
他扳過她的小臉,兩人唇齒交纏,細細研磨。他還不著急放手馳掠,只輕輕的推頂,享受著嫩脂滑凝的緊緊絞縛,還有她醉人的嬌哼。
“越山哥哥……”她又叫。他哼了一聲,捏了捏她的腰際。身下加了幾分力聳動,頂得她一縮,趕緊討好的在他耳邊吹著氣,軟軟的叫:“相公,相公我沒力氣了。”
他笑出來,換了她喜歡的方式溫柔研磨,她舒服的喘著氣,臉蛋貼著他的小貓似的摩挲。可他的溫柔照例只能維持一會,當他在她耳邊輕哄著:“就一次,一會就讓你休息”時,身下已經再耐不住的快速用力的進出。池水被攪得亂波逐蕩,她浸在水裡,只覺得自己也被水波盪得飄飄欲仙。
空曠的崖底靜寂無聲,水波激盪夾著軀體碰撞的啪啪聲響分外的清晰,嬌啼的女聲和男性的低喘融在了一起。水若雲本就不經久戰,星光下又被這些聲響撩得通體燙軟,捱著捱著,終於不自禁的雙腿夾緊他的腰際,繃緊了腳尖,嬌聲啼泣。
凌越山正通體舒美之時,臀後被水若雲的小腿肚子磨蹭著,腰際和內裡一樣被夾著死緊,再擺動不開。於是他撫著她的腰背,柔柔的將她吻住,把她挪至池子側邊壁窄之處。低語著哄著她放鬆。
水若雲雙腿再被開啟,架踩在了池壁之上。他再無阻礙,扣緊她痛快淋漓的頂動。她其實雙腿無力,哪裡還踩得住,乖乖的摟著他的肩,趴在了他的臂膀上,任由他握住自己的腰臀,就著上頂的節奏向下壓。狂悍的力道一下緊的一下,結結實實的杵得她止不住的大聲嬌啼吟泣。小手握著他背後溼嗒嗒的頭髮,感覺他的肩臂因使力而絞結如硬石,隨著身體的起伏也聳動著。
這樣的姿勢,她就似乘騎在一匹健壯強悍的烈馬之上,一路被帶著飛馳直衝上了雲端。飛得太高,她終於開始恍惚,內裡的火熱酥麻,也鬧不清是什麼滋味了。她只聽到自己的嬌嚷泣啼,終於有什麼將她拋了出來,又沉到軟綿綿的雲團裡。
水若雲幽幽醒轉過來的時候,那痠軟的極致快美似乎還留在體內膨脹著。身邊是空的,那個整晚摟著她輕聲哄的懷抱不在了。水若雲懶洋洋的,舒服的不想動,蹭了蹭腦袋把自己又往薄被裡埋。
這時卻聽得一聲輕笑,睜開眼,看見凌越山坐在旁邊,一臉疼寵的看著她。他指節磨挲著她的臉蛋兒,問道:“小懶豬,睡飽了沒?”她糯糯的應了一聲:“嗯。”把他惹笑了。
他低頭親親她的鼻尖,忽然躺倒下來,把她連人帶被的抱在懷裡,撒賴著打個滾,喊道:“若若,我們好可憐。”
啊?她不明所以的瞪圓眼睛。又聽他道:“我們得回去了。太可恨了,本來要住3天的。”現在卻只過了一夜,他才嚐了一點甜頭,他寫的信還沒有給若若看,還有好多話還沒有說,結果就要回去了,讓他怎麼不恨。
水若雲這下是真奇了:“怎麼要回去了?爹爹找到你了?”
凌越山搖頭,要真被岳丈找著了,就真是邪了門的舊事重演了,只不過哥哥換成了爹爹。不過當初哥哥找來這事她不知道,她以為錯過了,嘿嘿。
凌越山伸手替她撥開臉頰上的髮絲,道:“我剛才繞到後邊去了,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結果發現了幾具屍體,應該是被丟下來的。其中一個我們見過,是年心芙的師兄。”
“啊。”水若雲一慌,一下坐了起來。凌越山替她拿來了衣服,幫她穿戴起來。一邊道:“他居然還留了一口氣,看到我了,死前掙扎說了一句話。我們得回去通知大家。”
——————————————分割線——————————————————
“我師兄說了什麼話?”年心芙急急的問。一群人圍著凌越山,還來不及責備或恥笑他的擄人私奔行徑就被他帶回的訊息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