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山越發情動起來。他吮咬著她的脖子,身下的力道重了起來。
他一衝頂的用力,她便緊張不已:“別,會弄,傷傷口的。”內裡的刮頂沒了絲絲痛意,只餘下痠麻和一堆說不出的滋味,讓她語句破碎,聲不成調。
他摟握著她的腰,助她上上下下的吞吐。她終於捱不住了,趴他肩上嬌吟軟哼。
其實兩人這樣纏成一個,擰抱成團,根本放不開力,但這樣親密無間的貼身廝磨,箇中滋味可令他們細細的品研,又在這開闊大敞之地,很有幾分偷偷摸摸的刺激味道。凌越山魂飄神蕩,恨不得把她與自己揉成一個。
終於兩人顫著抖成一團,他用力按著她的臀抵著,好一會還捨不得退出來,摟著不肯放。正纏著啄吻不休,一個輕微的聲響讓凌越山後脊樑的汗毛豎了起來。
三丈開外,輕巧的飛落下一個嬌豔的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她眼眉如畫,婀娜多姿,在那笑吟吟的看著他們:“我說這空林裡有什麼聲響呢,沒想到是對野鴛鴦在偷情。”
聽到有人說話,水若雲身子一僵。凌越山低頭看了一眼,確定她被大披風裹得很好,復又抬頭盯著那女人,右肩微拱,手上暗暗運功戒備著。
那女人神情輕鬆,走近了幾步,嘴裡嘖嘖有聲:“倒是個俊小夥。”凌越山剛從極美感受中獲得饜足,一臉薄紅,雙唇粉潤,眼睛極亮,整個人透著股靡麗之色。那女人越看越愛,又走近幾步。
水若雲聽得這女人肖想她越山哥哥,心裡老大不痛快,她張著臂,將凌越山攬緊了。那女人看得她的小動作,呵呵一笑,媚意橫生。又道:“可惜我今日有正事在身,改日有機緣的話,再與你玩吧。”與來時一樣突然,她點足輕躍,很快便離開了。
莫名其妙的女人,水若雲心裡很不高興,嘟著嘴小臉皺成包子。凌越山失笑,親親她紅豔豔的汗溼臉蛋,道:“別生氣,我不跟她玩,我只跟你玩。”又纏著水若雲耳鬢廝磨了一會,收拾妥當慢慢往回走。
走了一段,凌越山突然想到什麼,暗道聲糟糕,急匆匆的往駐地那方趕。果然,大老遠便聽到兵刃擊碰和打鬥聲響。他讓水若雲藏身樹後,自己衝進戰區。
原來休憩的地方已經打得亂成一團,敵手正是剛才那個妖媚的女人還有另外二名男子,其中一個眉間有一刀疤印記,另一個則是倒吊著三角眼,顯得很是陰毒。
梅滿他們以四敵三,正打的吃力。年心芙與肖冉微對陣那妖媚女人,竟也處在下風,年心芙痛叫一聲,臂上被劃了一刀。凌越山一躍而入,順腳踢了兩塊石頭,咚咚的彈向那女人手中短刀,年心芙趁機就勢一滾,躲過殺招。凌越山隨即搶入,甩肩展臂,一掌拍去。他一運氣用招,胸前傷口痛的利害。那妖媚女人扭腰跨步旋身,躲開掌招,定睛一看,來者居然是剛才那位俏郎君,眼睛一亮,媚笑道:“喲,小郎君,看來我們倆真是有緣呢。”
那個帶疤的飛腿掃向鍾啟波,抽空瞥了一眼凌越山,冷哼一聲:“九尾,你真是越來越不挑了,嫩的也想吞了。”九尾毒娘子邊打邊有餘力嬌嗔,道:“怎麼,只准你們掐嫩芽,我就只能啃那硬皮囊?”她媚眼帶笑,出手之間還能分神出來上上下下的一個勁打量凌越山,那眼光流欲,似是扒掉凌越山一層衣服。凌少俠那曾見識過這個,只覺噁心欲嘔,勃然大怒。
那三人功夫極強,出招刁鑽毒辣,不一會便將他們幾個逼退一邊。三角眼一劍挑斷綁著中年男子的繩索,九尾毒娘子順勢一腳踢他穴位上,罵了聲:“沒用的東西。”
形勢非常不妙,凌越山他們這邊五人裡,三個是受傷初愈,其中凌越山還只是好了大半截而已,剛才那一陣對招,傷口已然復傷,胸中血氣翻騰,氣力不續。他們五對三本就勉強,現在中年男子被解了困,五對四那是更沒什麼勝算了。
果然,梅滿的長槍虎虎生風,在他們這邊最顯狠戾,對方的狠招先招呼的就是他,梅滿氣勢有餘,但根基不穩。對招的那帶疤男子內力驚人,瞅準時機,收拳扭臂,避開梅滿的橫槍一掃,一掌直取梅滿胸膛,梅滿見勢不妙,急急回槍來擋,卻被震得雙臂發麻,逆血上湧,咣噹一下長槍落地,喉間一甜噴出一大口血來。五人裡最先被擊倒下。
這邊三角眼是對上凌越山,他接了幾掌後驚訝道:“居然是乾坤神掌。哈哈,只可惜氣滯力虛,不過癮啊。”凌越山不管他的廢話,只顧悶頭使招,小心應對著。九尾毒娘子在那邊嬌嬌媚道:“我就知道這是個好貨色,狼眼,你別太下狠手,這小郎君我要了。”狼眼沒跟她瞎應話,凌越山雖有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