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就要揍沈休。
沈休又不好跟這麼個半百老頭子動手,只好一直躲。
可是沈休的那脾氣,能忍一刻鐘已經是極限了。他抓住蘇家老爺手裡的木棍,瞪著眼說:“我抱我自己媳婦兒怎麼地了!我告訴你!要是你沒本事保護她再讓她受人欺負!我現在就把她抱走!”
蘇家老爺整個人都愣住了。
就算是你媳婦,有你這麼跟老丈人說話的嗎?
蘇夫人急匆匆從裡屋出來,拽著蘇家老爺說:“老爺!老爺!誤會了!是咱們姑娘遇了意外,幸好姑爺救下來了!”
蘇老爺是沒臉好好跟沈休說話了,自己鑽進書房生悶氣去了。
蘇夫人急忙吩咐下人給沈休兌了熱水,又找了合適的衣服,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沈休可沒耐心在這兒待著,他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直接走了。
他幾乎是冷著臉,怒氣衝衝地直接衝回了沈家。
“驚蟬!那個姓胡的在哪!”沈休一回了沈家就炸了。
驚蟬看沈休這臉色驚了驚。沈休自然從軍兩年,回來之後發脾氣的時候已經少了很多了。
“發什麼呆!問你話呢!”沈休朝著驚蟬的腦門就拍了一巴掌。
驚蟬反應過來,急忙說:“在折箏院陪著五姑娘玩呢!”
沈休就朝著折箏院衝了過去。
如今的折箏院並沒有人居住,可是那兒的花草肆意生長,竟是比別的院子都要葳蕤繁茂。沈寧就尤其喜歡在那裡玩。
沈寧坐在臺階上,喂著旁邊一隻貓吃小魚乾。那是一隻通體雪白的貓,眼睛有著藍水晶的光澤。
胡嘯月就坐在她旁邊看著她喂貓。
“胡嘯月!”沈休衝到胡嘯月面前,直接抓著她的衣領將她拎起來。
“放手!你弄疼我了!你發什麼瘋!”胡嘯月去拍沈休的手。
那隻貓受了驚似地跳上沈寧的懷裡,沈寧安撫地揉了揉它的後背。
“是不是你找人欺負蘇陵菡!”沈休怒氣衝衝的,“你是想逼死她!”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胡嘯月被抓得疼了,她直接低下頭朝著沈休的手咬下去。
沈休吃痛,甩開她,胡嘯月直接跌在地上。
胡嘯月倒吸了一口涼氣,轉頭望著沈寧,說:“你看,你哥哥大女人!”
沈寧淡淡看她一眼,平靜地說:“我哥本來就不是好人。”
胡嘯月被噎住。
沈寧站起來,抱著藍貓往外走,她可不想被殃及。
打女人?從小就被沈休揍大的沈寧冷笑,她這哥哥不僅打女人還打小孩呢。
沈休盯著胡嘯月,怒道:“除了你還有誰想逼死她!”
“哼!”胡嘯月猛地站起來,“她出了事就是我做的?她死了嗎?恰巧被你救了是不是?你憑什麼認為是我害她,我看是她故意栽贓陷害我!”
沈休寒著臉,道:“你以為她是你嗎?用名聲用自己的身體來設計陷害別人?”
胡嘯月氣得胸口起伏。
“你無恥!”呼嘯聲一巴掌甩出去。
沈休準備抓住她的手腕,他冷冷地說:“姓胡的,我忍你很久了,本來唸在你孤身一人不和你計較,但是你居然變本加厲謀害別人!你今天就給我滾!”
沈休抓著胡嘯月的手腕,直接將她拎出了沈家大門。
他用力一推,胡嘯月就跌倒在地。她轉身,就看見沈休黑著一張臉,絕情地關上大門。
“沈休你這個混蛋!”胡嘯月爬起來,使勁拍著門,然而大門從裡面被沈休插上了。
沈休吩咐家丁不許再讓這個女人進來,然後她直接去了何氏的院子。
何氏剛從下人那知道沈休怒氣衝衝的回家,直接將那位胡姑娘趕走,就見沈休黑著一張臉進了屋子。
“怎麼了這是!快喝口茶消消氣!”何氏親自倒了杯水遞給沈休。
沈休推開她的手,直接說:“我要娶蘇陵菡,明天就娶!”
何氏一愣,不明白沈休這是怎麼了。蘇陵菡是何氏挑中的人,之前是沈休一直不同意,現在怎麼同意了?何氏心裡十分高興!
可是還是得按照章法來辦事。
她便說:“好好好,你同意了這門婚事母親高興著呢!可是成親是件大事,禮數一概不能缺的!哪兒能這麼急,不像個樣子,咱們沈家連聘禮都還沒下呢,哪能說娶就娶,不成體統啊!”
沈休不耐煩地說:“那就明天下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