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手下的那一支神秘的隱衛。
沈卻說:“麻煩刃叔叔了。”
刃輕輕頷首,道:“護夫人與幾位小主子的安危是太子走前交代過的。”
“你們要做什麼!行刺嗎?本宮可是堂堂太子妃,你們這是死罪!誰敢動我!”韓綺晴怒道。
劍光一閃,一柄銀劍就抵在了韓綺晴的胸口。
“他們不敢,我敢。”沈卻從刃腰間抽.出佩劍,毫不猶豫抵在了韓綺晴的胸口,“我本無意傷你,可是你不該對我的兒子動了殺念。”
沈卻微一用力,韓綺晴胸前華麗的宮裝就被劃破了。
韓綺晴臉色蒼白,震驚地看著沈卻。
“我可是堂堂太子妃!”韓綺晴努力鎮定下來,可是她的聲音都帶著一抹顫音,更別說微微發抖的身子完全出賣了她的緊張。
“太子妃是什麼了不起的位子嗎?”沈卻冷笑,“我不稀罕的東西罷了。”
“你!”韓綺晴整個人都發起抖來。
沈卻一步步逼近,韓綺晴不得不一步步向後退去。
沈卻直接將她逼出屋子,冷冷地說:“請太子妃出府!”
韓綺晴看著那些冷臉的隱衛,知道今日絕對討不了好,她一直都知道戚珏手中有那麼一支行事陰狠的隱衛,只是她從來都沒見過。沒有想到第一次見到戚珏手下的這支隱衛會是在這樣的情景之下。
沈休和殷奪趕到的時候就看見沈卻一手抱著小紅豆,一手執劍逼著韓綺晴不斷向後退去的情景。
“我們走!”韓綺晴冷聲說。她已經在心裡合計如何去宮裡搬救兵了。就算今日殺不了那個男孩,她也一定要搶過來養在自己手裡。
沈休大步跨過去,從沈卻懷裡將小紅豆接了過來。而殷奪立在門口,上前也不是,退出去也不是。那種心疼的滋味又一點點蔓延上來。自從娶了沈雲以後,殷奪就再也沒見過沈卻,可是今日見了她這個樣子,還是忍不住心疼。
韓綺晴走了以後,沈卻將手裡的劍扔給刃。她轉身朝著屋裡走去,走到錢媽媽面前,揚起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臉上。
沈卻怒道:“我是怎麼吩咐的!這個時候把他抱來!立刻給我滾!”
“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錢媽媽捂著臉跪地求情。在她眼裡沈卻一直都是嬌滴滴的,就像養在掌心裡的一捧花。她從來都沒見過沈卻發這麼大的火。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快把她拖走!”綠蟻怒道。
下人就急忙託著錢媽媽的胳膊,將她拉了下去。不再給她求情哭訴的機會。
戚如歸還在哭,一雙小拳頭胡亂揮舞著,綠蟻險些抱不住他。他的臉上果真被自己的小手劃破了一道。
沈卻從綠蟻懷裡將他抱過來,輕輕拍著他。小傢伙到了自己母親的懷抱裡,逐漸安穩下來。沈卻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她對刃說:“刃叔叔,這段日子恐怕要辛苦你一下了。令隱衛守住沉蕭府,任何人都不放進來。就算是宮裡的禁軍也不許放進來。來一個殺一個。”
刃肅容道:“就算是禁軍硬闖,也守得住。”
沈卻點點頭,嘆息了一聲,說道:“七日,只要守住七日就好。”
七日之後就是三個小傢伙滿月的日子了。
沈卻伸出手,用指尖點了點懷裡戚如歸溼漉漉的嘴唇。
如歸,如歸。
你可一定要如期歸來。
沈休抱著懷裡的小紅豆,笑著說:“嘿,這小東西居然不認生!”
小紅豆的確不認生,正揮舞著小拳頭在沈休的臉上亂摸呢。
綠蟻讓趙媽媽把戚無別抱進來,笑著說:“我們家的三個小主子可是精明著呢,是不是認生這個事兒啊,可是要分人的!”
沈卻將懷裡的戚如歸放在嬰兒床上,讓他和戚無別一處玩耍。她轉過身來,笑著說:“哥哥,我還以為你不會抱孩子呢。”
沈休瞪她一眼,說:“怎麼可能不會抱,我們家的書香可就喜歡賴在我懷裡。嘿,你別說啊,這小傢伙長得和我家的書香還蠻像啊!”
沈休稀奇地盯著懷裡的小女嬰,越來越稀奇!分明就是一個小了一號的沈書香!
殷奪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說道:“這有什麼稀奇的,你和沈卻長的一樣,你們的女兒相似不是很正常嘛。”
殷奪低頭,打量著沈休懷裡的小姑娘。
之前沈書香滿月的時候,他是見過的。當時只是一眼,他就覺得沈書香像極了沈卻。可是今日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