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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拳裡,要用五行橫拳去套,反而牽強。

實際這個翻犁之法是形意的核心,任何一動都得有這一橫,就一鑽一劈,架子一出,走得就是這個。甚至站個架子不動,身子裡也都是縱橫的變化,雞腿龍腰一出就有了。

五行刀用刀尖殺敵,就是個槍勁,而用天地刃背開路,還是個槍勁。

形意拳出手如鋼銼,回手如勾杆,這刀一出一回,都含著這一銼一勾。有了這一銼一勾,就控著對方的兵器跟身子了,對方束手無措,只能坐以待斃。

所以崩刀不是傻乎乎的一崩一點越過對方兵器,而正是兩手一合把,銼著對方的兵器往自己身上使,跟形意拳交手感覺憋屈,哪哪都出不來,就是讓這勁欺負的。

所以形意拳欺負人,一動手是讓對方渾身不得勁,而不是偷個控制搗人一下。如果偷個空子搗人一下,跟著孫青銅學螳螂就好了。

而兵器一長就顯出大步的優勢來了。為什麼?拳譜頭裡就交代了,手腳齊到方為真,刀想展得長,步子更得遠,不然玩玩子午鴛鴦鉞就好了,不用費那麼大勁崩刀,小膀小胯的崩不出來,那勁玄了,不光在腕子上。

所以說五行刀是功力刀,走得是大巧若拙,看著大開大合挺傻的,碰上就沒脾氣。

劉奇蘭、郭雲深這兩支有點意思,郭雲深是四下驗證,劉奇蘭是等著上門,這兩家出來的都善崩步之法。這二人是河北形意的代表,可以說對之後的展起了大作用了。郭雲深是難有的集大成者,而且四下奔走,對同門後學悉心指點。拋頭露面的,其中就有後來的單刀李存義,一口單刀,所向披靡。既然含了槍勁,又多了靈便,又能壓住分量,刀還真是恰到好處的兵刃。

李前輩善用崩刀,走得也是這個自躬而縮,前面以分解過了,如何講槍化在骨子裡,就是由遠而縮,最後成就了半步之法。

再後來的尚雲祥前輩,也秉承所長,以半步崩拳聞名。而年少時所成之名,卻正是遠打一丈也是勢,近挪半步也是勢的證據——“鐵腳佛”,躡手躡腳能叫“鐵腳佛”?

這一崩鐮扯出來這麼多東西,書歸正傳。

“吃的是哪家飯?”還是這句。

“當家的!呵呵呵,袁當家,吃得是慶隆袁當家的飯!”說話的是滕,鳳吟也收了手。滕小刀走近過來狠狠瞪了左右一眼,然後用手指了指那人的刀,又遠遠點了點那人的頭,然後又轉為笑臉,輕聲細語道:“袁哥?怎麼這麼大火氣?”

說著就把鳳吟往屋裡請,說是請,卻不敢近身,遠遠比劃著。

鳳吟就坐定了主位,有眼快手快的已經換個碗筷。鳳吟道:“滕鏢頭,好自在?”

滕小刀道:“當家的,息怒,我知道你為何動怒。你看,我都已經準備好了,方才也正談此事,是家裡那事情吧?”

鳳吟道:“滕鏢頭,即便我不是東家,咱好歹也是同行,即便咱不是同行,咱好歹還是同鄉,你就是修手不管,你好歹也託人給我捎個話兒!”

“這!難道當家的不是接到訊息才回來的!?”

鳳吟聽滕小刀這樣講,想他斷然不敢糊弄自己,看著四遭侍立在旁的兄弟,道:“什麼時間?”

“已有六七日了。”

鳳吟一聽,恨得牙根癢癢,六七日前自己就已經回來了,他又看了一眼伯芳,難道是伯芳提早就到了晉中?

伯芳很鎮定地看著鳳吟,鳳吟只恨這些人辦事不利,可惜衝著交情又不能解僱了滕小刀,一甩袖子道:“罷了罷了。”拉著伯芳就走。

滕小刀隨後跟出來:“當家的,吃了飯再走。”

鳳吟不搭話。

滕小刀又喊:“當家的,且看一看咱家的信犬,這畜生跑得可快。”

鳳吟依然不搭話,伯芳悄悄道:“師父他罵咱們。”

鳳吟道:“休要多事。”

走出來鳳吟就感覺,如此下去早晚出事,慶隆自早就想分離出去,而今硬拉回來,可謂強扭的瓜不甜,自己一直也未同慶隆的兄弟同行,也難怪這些人跟自己不親。

經營之道,還真得好好摸索。氣沖沖地來了又氣沖沖地離去,鳳吟是想看看慶隆的反應,自己能不插手太深就不插手太深,一切自治。

行至半途,伯芳問:“師父,咱再去哪?”

剛說著鳳吟胳膊一橫,伯芳提放不及,一仰身子就摔了出去。

“你都怎麼練得?一點趟勁沒有!”

伯芳沒想到師父能突然如此考驗他,心裡驚慌,鳳吟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