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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支是由創始人“毅勇巴圖魯”宋慶帶領出的毅軍,這一支的根基本是捻軍降眾,後來在平定捻軍、白蓮教的戰鬥中逐漸獨立展起來,後來轉戰蒙古、朝鮮,形成主要鐵軍。

另一支是由總兵張曜統帶的嵩武軍。後隨左宗棠入寧夏,嗣出嘉峪關平定白彥虎。

這兩支都是生命力極強的後勁之旅,之後毅軍歸於武衛左軍,嵩武歸於武衛右軍,隸屬北洋。時袁世凱已為北洋重臣新軍統帥,從他爺爺到他,折騰了半個時機。

這兩支爺爺輩的軍隊當時人馬各是一萬餘。剿匪各軍雖是同仇敵愾,但是各部各營之間鬥得也是勢同水火,就實力最大的淮軍也分南北,盛字營、銘字營、慶字營、鼎字營、樹字營、勳字營、松字營、仁字營……誰也不願意被誰壓著,而且都在擴招人馬。

袁奉堯便效命於張曜嵩武軍帳下。袁奉堯在奔走之間現了一個道理,不能跟著同城的前輩的混,除非甘願做幕僚打手。因為自袁甲三之後,袁保恆袁保慶這些雖然出自兵營,殺出名堂之後守得卻都是地方文缺,再無陣前立功之機會。這其中自然另有門道,自己初投戎馬不知深淺,備著這關係以圖立功之時再做利用更好。而今效命張曜麾下卻真是選對了統帥。

張曜為僧王一手培植,早年是“目不識丁”,也是僧王一匹馬一口刀戰必臨陣的拼殺風格,這與湘軍的儒將風格截然不同。

僧王失利,張曜奔救,雖然連戰連勝,但僧王還是歸了天數。張曜被定“養寇遺患”大罪顯些喪命。明為此,而暗則應了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古諺,原為攻破太平軍而生的團練以曾國荃的老湘軍為都是大量遣散。

張曜有臥龍伏虎之能,迴歸家繼續奮。然只餘一年,捻軍又起,張曜奉命復出,招集舊部,仍領總兵,大量徵收各方遊兵散勇,挑有能將士用之,號為嵩武軍。出許州,援助淮軍李鴻章。之後東主膠南,西至晉陝,北至黃河,總部河南,四下平定捻軍。

自初編時總部一萬人馬,到隨左宗棠如陝時已增至八萬,未等出征便得殊賞二眼花翎。一是時事造人,出身並非湘軍淮軍,二是屬下將士為多方虎狼精銳整編。最簡單的道理,經過幾次大的戰爭,能活下來又願意衝鋒陷陣的,哪個也不差。且被左公看好,非但裝備精良,軍餉也優於其他各部。

不拘一格廣收人才為此軍風格,袁奉堯在自己門前作戰,自然不能讓“人才”流失。此乃內戰,地方人才非常重要。袁奉堯站在“門前“振臂一呼,自己兄弟也是紛紛響應。這威力就大了,一個來回能把能把鳳吟“喪家”之事給解決了。

袁奉堯臨走時跟鳳吟講了一句:“大弟,一門之內有爭執,待有鄰里之爭時也是一致對外,兩家有爭對於兩寨又是團結對外,兩寨有爭對於外鄉,又是互助對外。而今我華夏有難,滿漢一家,也是死命對外,希望你能明白。”

鳳吟看著袁奉堯奔馬走遠,感覺感情也越來越遠,袁奉堯是在做好事,但不知道為什麼,鳳吟總是提不起興趣,到底是哪裡不對。

伯芳看著遠處,如果目光可以穿越村寨,定會看到寨西毛猴那一撥人馬。鳳吟對伯芳道:“伯芳,趕緊去車馬店,若有那毛猴的人,通知他們趕緊逃散了吧。

伯芳雖然不理解鳳吟為何有此舉,但還是奔跑著去辦了。

青面看著鳳吟道:“這是為何?”鳳吟道:“我也需要人手。”

青面道:“土匪之流,你敢用?”鳳吟道:“奉堯為國效力都敢用,我不過為一小小商號,豈有不敢之理?”

青面調笑道:“你為何不隨他一同去?我看此人面相將來定然是個人物。”

鳳吟笑道:“我看你也是個人物。”

青面道:“其實也是。都得吃飯,打仗更得吃飯,糧餉從哪來?還不得咱們想辦法。”

鳳吟道:“你是怕自己一身武藝無用武之地了吧?到了也被埋沒了。”

青面道:“我怕?不是說武藝來自戰場麼?”

鳳吟道:“是嗎?”

青面道:“呵呵,我就不是那料。”

其實鳳吟自己也沒想清楚,為何不跟著奉堯走,同樣的衝鋒陷陣,同樣的運籌帷幄。後來戰爭結束了他們才看出來,這些也只是延緩死亡,卻並不能避免衰亡。

那時的袁奉堯依然得意,雖然他已容身士卒當中,但卻隨著主帥做了難得的一件好事,就是在一系列割地賠款的喪權辱國時事下,他們卻收復了邊疆,給後來的雄雞狀疆域把那個大尾巴收回來了。

而之後十年,袁鳳吟是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