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秀菊!我無能啊!”
女人道:“行了行了,你以為我不難過,秀菊也是我妹子,我管教她,那是怕她鄉下來的,沒個分寸,讓她學著大家主的樣子。誰知道她跟鐵頭怎麼回事,怎麼鐵頭不搶錢不搶東西專搶人。”
應老大抽泣道:“秀菊命苦啊,沒了爹孃,也虧得沒了爹孃,不然我怎麼向人家交代啊。”
秀菊就是應老大那二房的太太,實際是他買來的,確實也沒過幾天太太的日子,但比之以前,也夠安穩了,那女人懂事,時常對應老大道,我既然跟著老爺,就是老爺的人,老爺給我好吃好穿,做牛做馬我也願意。每當說到這裡的時候,應老大就生出一陣酸楚,又參合著一陣滿足,就硬朗起來。
其實他大老婆雖然是氣話,但也說到點上了,也說到了他的痛處。
女人道:“嘖,你還來勁了不是,已經這樣了,你先養傷,咱想想辦法。”
應老大使勁拉著女人,生怕女人一生氣丟下他走了,道:“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生氣,你說,我叫鐵頭叫師傅,那是我師傅,他這個畜生!”
突然門外有響動,應老大渾身就一哆嗦道:“快快,他們殺過來了,他們要來殺我!他們要殺我!”
女人趕緊起身看,但被應老大拽著,女人隨手摸出一把剪子道:“你不用怕,來了我跟他們對命!”
應老大還是緊抓著女人不放。
………【第七十九章 死到臨頭方知心】………
進門的是青面他們,青面一進來就朝後邊一擺手,後邊就小聲的侍立門口。(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
應老二跟著也進來了。
青面看到應老大這個樣子心下一算,鼻子一緊,眼淚都要出來了,此時也沒法說什麼。
應老大一看師父來了,還想起身行禮,青面把他按住了,然後小心的掀起被子檢視傷勢,每一看臉就一陣抽搐,然後又輕輕放下了。
接著應老大的手摸了摸脈門。
應老大見師父,二弟都在身前,此情此景,也頗感安慰。
應老大帶著哭腔道:“麻煩師父了,這個時間師父沒有丟下我。”
青面看著應老大現在的樣子,於心不忍連忙示意“行了,行了,都知道了。”
應老大有點撒嬌似的道:“師父要記得給我報仇,他們人呢?”
本來青面想騙他一下,暫且安慰幾句,但見到應老大如此認真,把抓揉腸一般心裡亂攪,就好象有人抻出了他的胃反覆揉捏拉伸一般,血就往上湧。
再看應老大現在的樣子,定是受了大驚嚇,即使身上的傷好了,這神智怕也不似常人了。青面咬著牙,揚著臉,面目扭曲,不知道有多痛苦,一抱拳道:“當家的,我無能。”
應老大道:“師父不必難過。”
青面想著來時應老大是如何接待的自己,實在感覺慚愧,又看一眼應夫人,道:“我蒙當家的看得起,喊我一聲師父,想我所作所為,愧不敢當,我始終不敢忘記出身,應當家的收留了我並以禮厚待,我孫某肝腦塗地,再所不惜。”
說這些青面是一字一字咬出來的,但此時也真不知能說些什麼。
說著就難過起來,又一抱拳,轉身離去。
街上有些冷,但沒有風,這冷得就是清爽,很舒服。
青面就一直走著,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海升樓,一股說不去的怒氣,他就想起那個叫秋薇的女子。
他上樓,袁成恭下樓,袁成恭一打錯身道:“四爺不在。”
這一聲充滿了蔑視。
青面也沒管他,徑直就上了樓,正尋見秋薇,青面一把拉過來就往屋裡推,秋薇扭捏道:“你做什麼,又什麼瘋。”
青面也不管她,只管抓著她進了屋帶上門,秋薇一直對他是不錯的,二人擦身而過之間,眉來眼去也透著那些點不清不渾。
青面抓著秋薇就往床上按,秋薇見來真的了就開始掙扎,邊掙扎邊道:“你又犯什麼瘋,你瞧你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你就這點出息!”
“啊呀,真不行,真不行。”“真不行,今天真不行。”“真不行,一會來人了。”
“真不行,啊呀你輕點。”
青面忽然感覺渾身又一真麻癢,還沒開始就不行了。
當時就火了,罵道:“婊子!我抽大煙也是你一口一口給我喂的!”
秋薇被壓在下邊哭起來,衣服也被青面扯開了,秋薇道:“你也就這點出息了!你也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