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有個萬年老薑重樓在場,只聽他簡簡單單幾個字:“近日邊界有什麼緊急之事?”就把溪風飄蕩到太平洋的意識拉了回來。
溪風趕忙看向重樓:“回大人,我魔界與神界最近衝突不斷,據說神界新增派了一員大將,此將實力強勁,我等大多數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此次,特地回來請示。”
重樓有些冷漠的看向溪風:“都不是他的對手?那你呢,能和他戰上幾個回合?”
溪風抱拳,有些愧疚道:“拼盡全力,也只能與他對戰三個回合。”
重樓眼裡燃起一絲激動:“只能戰三個回合?”
“我”在一旁看著重樓突然充滿生氣的臉,神情不由得有些失落。
“罷了,你去邊界,把那些你認為在魔界混吃閒飯的無恥之輩都一刀砍了,至於那員大將,本座親自前去看看。”重樓雖然臉上沒有表情,可握緊的拳頭卻足以傳達出他興奮的心情。
溪風立刻低頭抱拳:“是,遵命!”說完在一束光亮中閃身消失。
“我”與其是有些擔心,倒不如說是有些不情願,上前去輕輕地問重樓:“重樓,你真的要親自去嗎?沒、沒這個必要吧……”
重樓臉上的嗜戰表情有增無減,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消失了。
而剩下的“我”一個人站在空寥的大殿,輕咬住下唇,臉上的表情……很是悲傷。
“喲?果然是你這個笨女人,不然我說,這大殿裡除了重樓怎麼會有別人?”紈絝扭著小腰,一搖一擺的朝我走來。
“嘖嘖嘖,看你臉上那表情,誰欺負你了?誰能欺負到你?”紈絝勾起我的下巴妖魅的笑。
而“我”緩緩地抬起頭來,看向紈絝,眼中盈著淚花,喃喃說:“我……我是不是不該到這裡來?”
紈絝看著“我”頓了一下,然後有些嫌惡的轉過臉去,放開我的下巴,責罵般對“我”說:“像你這種只知道哭的女人,有哪個男人會喜歡?虧你也是什麼四界之蒂,哼,說出去有誰會信?我問你,身為四界之蒂,你會四界基本的法術嗎?”
我搖搖頭:“不、不會……”
紈絝瞪我一眼:“真是個麻煩的女人,你什麼都不會,你以為你這麼纏著重樓,他就會理你嗎?你可真是沒記性,他是誰?他是一界之主啊!”
我有些慌亂的看向他:“那……那怎麼辦……你……你也很厲害,你教我法術好不好?”
紈絝輕笑一聲,點了一下我的額頭:“想要我教你?我才沒那個閒工夫!你一個人在這裡哭吧,我可沒時間跟你磨。”說罷就轉身要走。
“紈絝……紈絝!你教教我好不好?我不想做累贅的……”“我”不甘心的追了上去,拉住他的手。
紈絝背對著“我”,臉上不知是什麼表情,最後卻是無奈般微微嘆了口氣:“我每條心法只教一次,你這個笨女人要是學不會,就別想讓我再開口!”
“我”立刻換上開心的笑容,轉到他面前不由分說的撲進他的懷裡:“我就知道紈絝最好了!!!”
畫面又跳轉了。
只見“我”一臉奸笑,在溪風的身邊繞來繞去:“你說不說?你說不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然我就告訴重樓去了!!”
溪風一臉的難為:“霍姑娘……你就莫再難為在下了……”
“我”眼珠轉轉:“在下?喂喂,你用得著這麼叫我嗎?你可是重樓手下第一大將哎~”
溪風用那雙一直充斥著憂鬱的眸子看向我,緩緩才說:“在下……雖然不會識人,但……這麼叫是一定沒有錯的。”
“我”困惑的撓撓腦袋,眼睛頓時一亮:“哈!你想打岔!被我發現了吧!休想岔開話題!快說,那女的是誰!!!”
溪風微微低著頭,似乎在腦海中掙扎著要不要告訴“我”。
“我”見也把他整夠了,就嘻嘻一笑:“好啦好啦,我不難為你了~要不是一個人在這炎曜殿等內褲來太無聊,我才不跟你這個楞頭蔥玩呢~!”
溪風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鄭重的看向我,說:“霍姑娘,在你之前,還沒有人能夠未經允許就進入炎曜殿。”
“我”正把不解的目光看向他,一個聲音就插了進來:“笨女人,又亂叫我名字!還指望我幫你?”
“我”大喜,立刻衝到紈絝面前:“內褲~!你總算來啦~知不知道我等你多久!你看你看,我現在已經能做到你上次告訴我的了!”說著,“我”在手中聚集起一個淡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