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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好訊息一直不斷,早在剛抵達南陽府時,就已經有好幾個舒保軍中的滿人將領派遣密使與託明阿取得聯絡,除了表示願意臨陣倒戈幫助託明阿破敵之外,又向託明阿密報了無數的舒保軍中機要,讓託明阿知道了襄陽一帶的兵權其實早被吳超越的大舅子聶士成控制,舒保手裡能直接掌握的軍隊,就只有兩千來點以滿蒙旗人居多數的襄陽駐軍。同時還讓託明阿知道了襄陽知府劉齊銜從來就提出過讓舒保軍撤回城中駐紮,還是讓舒保駐紮在漢水以北的樊城,對舒保所部的防範和不信任幾乎是昭然若揭。
此外,託明阿甚至還知道吳超越不但始終沒有給舒保派來援軍,甚至都沒有一道書信公文承諾一定給舒保派來援軍。導致舒保麾下那些本來就不想給吳超越賣命的滿蒙士兵更加不滿,更加想要回到大清朝廷溫暖而又開闊的懷抱,軍心動搖之至。
正午將至,越過省界進入湖北境內時,前方終於傳來了最新探報,結果讓託明阿放聲狂笑的是,勝保所部兩千餘人,竟然正在兩河口東渡白河,看模樣是準備主動北上迎戰託明阿軍。而大笑過後,託明阿也沒敢過於的疏忽大意,趕緊又向細作問道:“吳賊軍隊可有給舒保派遣援軍?”
“有。”細作如實答道:“襄陽城裡的準確訊息,吳賊大將聶士成從隨州給舒保派了兩千援軍,但估計今天才能抵達棗陽,最快明天傍晚才能趕到襄陽。”
“從隨州給舒保派援軍?”旁邊託明阿的助手武慶有些驚訝,說道:“聶士成瘋了?放著棗陽的軍隊不調動,從幾百裡以外的隨州給舒保派援軍?”
細作當然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託明阿卻是呵呵一笑,冷笑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擺明了就是想讓舒保白白送死,也根本就信不過舒保。”
武慶等將恍然大悟,託明阿則又得意說道:“如果本帥所料不差,舒保那個狗奴才主動渡過白河北上,不是被吳賊所逼,就是知道援軍無望,賭氣帶著軍隊來和我們拼命,想單獨和我們打上一仗向吳超越狗賊表忠心,讓吳賊知道他是真心歸順。”
“託軍門高明,肯定是這樣。”副將惠成趕緊拍了一個馬屁,又獰笑說道:“不過也沒多少關係,不管是舒保那個狗奴才是被逼著來的,還是來和我們拼命向吳賊表忠心的,都沒什麼關係。如果他知道他的帳下,有多少滿蒙將領早就暗中聯絡我們要投降……,呵呵,他的臉色一定會非常難看。”
託明阿麾下眾將一起瘋狂大笑,託明阿也是得意微笑,然後才吩咐道:“傳令前軍馬隊,騎兵下馬步行,節約馬力。再給後隊的陳金綬和鞠殿華繼續全速南下,今天傍晚之前,一定要殺到樊城過夜!”
清軍眾將歡唿唱諾,立即依令而行,託明阿則是得意的眺望南方,眼中彷彿已經看到了舒保軍眾將爭先恐後臨陣倒戈的精彩畫面。
兩支軍隊一支北上一支南下,互相努力之下,午時剛過時,舒保軍和託明阿軍便在白河東岸碰上了頭。結果步騎混雜的舒保軍立即排兵佈陣,準備戰鬥,全是騎兵的託明阿軍也沒有立即發起衝鋒,只是一邊迅速備戰,一邊派了一名使者手打白旗南下,跑到舒保軍陣前來招降。
“叛賊舒保,我家託軍門寬宏大度,給你最後一個懸崖勒馬的機會!放下武器投降,饒你不死!如若不然……!”
大喊到這裡,清軍使者頓了一頓,又大吼道:“惠成惠將軍要我問問你,可還記得鄖陽總兵瞿騰龍的寶刀?瞿將軍被長毛殺害後,惠將軍抓到了那個長毛,親手用瞿將軍的寶刀把那個長毛的心挖出來報仇!那把寶刀一直佩帶在惠將軍身上,今天你要是再執迷不悟,惠將軍就會象上次一樣,親手用那把刀把你心挖出來!”
“呸!”舒保重重吐了一口濃痰,大吼道:“回去告訴託明阿,僧格林沁那個老雜碎勾結朝廷奸臣,殺害肅中堂,毀傷先皇靈柩,老子無論如何要親手宰了他為先皇報仇,出老子受的窩囊氣!你們這些亂臣賊子助紂為虐,遲早個個死無葬身之地!聰明的話,馬上放下武器投降,不然老子一聲令下,個個在劫難逃!”
不明白舒保帶著兩千步騎來戰託明阿的五千鐵騎怎麼還有這樣的自信,清軍使者只能是執行第二個任務,衝著舒保麾下的滿蒙將領大喊道:“八旗好男兒們,吳超越犯上作亂起兵造反,遲早死無全屍!舒保狗奴才逼著你們和吳超越一起造反,是把你們往死路上領,現在託軍門的大軍已到,用不著客氣了,馬上砍死舒保,率軍投降,託軍門一律既往不咎,還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