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當著孫兒臣的面說了以後不準南姓之人踏入王府,就差沒說也不準孫兒臣去了,今天孫兒臣等於是被皇叔趕出王府的!”提起這個,嶽皇后一臉的不悅,“孫兒臣還能有什麼辦法?”
“你忘了當初你是怎麼當上皇后的嗎?”端德微笑地看著她,語帶提示。
嶽皇后愣了一愣,隨即明白了,“皇祖母說試賢洞嗎?”
“你果然聰明,一點就透!”
“可是試賢洞是皇家禁地,只有帝位和後位有異議之時才會啟用,怎麼能為一個來歷不明的丫頭動用試賢洞……”
“你怎麼那麼死心眼兒呢?”端德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嘛,就讓殊月和那丫頭進洞去,看看誰更有資格做景親王妃吧!”
“可是萬一殊月郡主輸了……”
“萬一她輸了,你以為曲懷王還有臉指責我們不履行婚約嗎?”
嶽皇后眼睛亮了一亮,“是,孫兒臣明白了,這就去跟皇上請旨……”
我要去!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景親王英偉不凡,乃朕最敬重之皇叔。皇叔久未成婚,朕甚為牽掛,聽聞皇叔心有所儀,朕心甚悅。然又擔憂所選女子是否賢良淑德,能否奉夫持家,成為皇叔之佳人良伴,唯恐皇叔日後心有不順。特破例開啟試賢洞,準民女甘怡入洞明智,欽——此——”
馮全拉長了聲音將聖旨讀完,看了蘇昂一眼,“景親王,請上前接旨吧!”
“除了那丫頭,還有誰要進試賢洞?”蘇昂眼神冰冷地盯著馮全。
“這個……還有殊月郡主!”馮全不敢撒謊,如實稟報。
“你回去稟報皇上,本王的王妃已經選定,不管她是鳳凰是草雞,本王娶定了她,沒有必要去試賢洞!”
馮全一臉的無奈,懇求道:“王爺,老奴也是奉旨辦事,您若是不接旨,老奴回去不好覆命。請您體諒老奴,還是把這聖旨接了吧!”
“本王說了,本王的王妃本王認定便可,無需得到任何人的認可。試賢洞誰愛去誰去,本王是不會讓那丫頭去的……”
“不,我要去!”甘怡邁步走了進來,面帶微笑地走到馮全跟前,將那聖旨接了過來,“馮公公,麻煩你回去告訴皇上,說民女甘怡願意進試賢洞!”
馮全鬆了一口氣,“是,是,老奴一定轉達!”
蘇昂目光閃了一下,神色愈發冰冷,“不準胡鬧,回去!”
“我沒有胡鬧,我是認真的!”甘怡轉身來看著他,“難道你害怕我會輸掉嗎?”
“哼,本王對那種輸贏沒興趣!”
甘怡握住他的手,正了神色,“那你就讓我去吧。雖說你是皇叔,但也是皇上的臣子,抗旨不遵只會讓皇上難堪。身為長輩和臣子,讓皇上為難,只會讓你落得一個不親不義的惡名。
再說,既然人家發出挑戰,我們能做縮頭烏龜嗎?難道你想日後被人家指指點點,說景親王的王妃拿不出手,不敢見人嗎?
我甘怡雖然出身卑微,但也不願意被人看輕,所以,我要去!
我不但要去,還要贏得這場比試,堵住悠悠眾口,成為能跟你並肩相攜的王妃!”
蘇昂聽了一把將她攬進懷裡,嘴角揚起,“好,本王準你去!”
本王又如何能看輕她?
“王爺,自從試賢洞設立以來,只開啟過兩次,一次是太祖皇帝即位之前,一次就是嶽皇后封后之前。太祖皇帝和與他比試的睿親王也都已經過世了,與嶽皇后比試的錦妃也羞憤自盡了,如今知道那試賢洞內裡方物的只有嶽皇后一人而已。
雖說皇家律例明確規定,凡是進入試賢洞之人,不得洩露裡面機密,否則嚴懲不貸。不過嶽皇后一直極力地撮合王爺和殊月郡主,難保她不會私下指點殊月郡主,那麼甘姑娘就要處於劣勢……”
蘇昂挑了挑眉,“你想說什麼?”
沈玉硯眉眼一彎,“屬下想問王爺,用不用屬下去探一次試賢洞?”
“沒那個必要!”蘇昂語氣淡淡的。
沈玉硯眼尾微微上翹,這麼說是相信甘姑娘一定能贏嗎?雖然他不知道試賢洞裡面有什麼,但是也能大略猜到一星半點,恐怕要考驗琴棋書畫,婦德容功。光在容貌上甘姑娘已經輸了一截,論起詩書琴畫,從小被強勢培養的殊月郡主肯定又更勝一籌。
如果嶽皇后再私下指點,甘姑娘豈不是輸定了?難道甘姑娘輸了,娶殊月郡主也無所謂嗎?
“她不想被別人看輕,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