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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化、四大護衛連忙抄上傢伙趕了過去,雲小七當然也要講義氣跟過去瞧瞧的,雖說酒勁上來了醉得有些深了,但過去壯壯聲勢還是可以的……步履輕浮地快跑了一段路即見得幾個小護衛正與一個纖細身影纏鬥,可上去一個就傷一個。那纖細身影雖看著似乎弱不禁風但招式果斷,端的是凌厲狠辣。
雲小七覺得自己的酒量差了許多,不然怎麼會醉眼惺忪地看見個細瘦的就覺著那人是慕容……
劉化對著護衛們擺了幾個手勢令眾人圍攻而上,他自己也大聲喝道:“呔!來者何人?竟敢擅闖刺史府!該當何罪?!”
那纖細身影也不答劉化,只是在擊退攻上前來的護衛時清聲呼道:“雲小七!雲小七!!”
一聞此言所有人都朝雲小七所在位置看去,雲小七自己也有點懵……她揉了揉雙眼定睛仔細辨認,不由得頭皮一緊!瞬間有些酒醒了!她趕緊縱身上前站在慕容身側,對著四周的同袍擺著雙手大聲喊道:“誤會了誤會了!這是我的親眷,不是什麼刺客,弟兄們稍安勿躁!大家都停手吧!”又轉頭看著慕容說,“你也真是的!來就來吧做什麼搞得大家興師動眾的……”
雲小七話還未說完,慕容一個踉蹌倒在了她的懷裡。
四周,一片寂靜。
雲小七扶著慕容的腰,對著神色各異的同袍們尷尬一笑:“諸位莫怪,我這位親眷。。。。。。身子骨有些虛,動不動就會暈厥之類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劉化對著眾護衛擺了擺手,又指著雲小七說,“雲小子你終於開竅了!若是自家人便不是什麼大事……夜已深,既然你家這位‘親眷’身子骨有些虛,那就快帶她回房歇息去吧!今夜之事,明日再說也不遲。”
雲小七察覺出慕容的呼吸粗淺紊亂,心想著不知她又哪裡受傷了,於是也不多話,對著劉護衛長點了點頭,橫抱起慕容飛也似的回到自己房內,剛拉上門閂還未點上蠟燭,卻在一片漆黑中,聞得慕容貼近自己的耳廓輕輕‘嗯~~’了一聲,吹得雲小七的耳朵一陣酥。癢。
今晚那頓宵夜雲小七喝得有些多,本就是有些醉的了,方才摟著慕容時幽香滿懷不禁心神一蕩,此刻更是覺得那絲屬於慕容的幽香中,彷彿還夾雜著一份特殊的氣韻,誘惑得雲小七心中一陣狂跳!
雲小七深吸幾口氣,甩了甩腦袋力求自己清醒些,靠著門背,臉朝慕容問道:“這回是傷著哪兒了?”此話一出,雲小七被自己沙啞的嗓音嚇了一跳,可慕容只是蜷縮在雲小七的懷中,一言不發。
雲小七也不再問,藉著窗外月色將慕容安放在床上,轉身點了根蠟燭照看慕容的臉色,剛揭下蒙面巾子即看見慕容的臉頰紅得有些不自然,面若桃花眉梢帶春,平日裡那對清靈眼眸此刻顧盼生情,吐納之間粗重紊亂,雖說看出慕容已是極力剋制了,但她全身都隨著呼吸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雲小七隻用兩根手指一搭脈就探出慕容是怎麼一回事,若是到流血口子或者中毒內傷之類的倒也有些法子,可對付這門學問。。。。。。。雲小七倒是頭一回手足無措起來!
撓了撓光潔的額頭,雲小七低頭不敢對著慕容,她知道慕容此時忍得異常辛苦,於是心一橫死馬當活馬醫,拉起慕容讓她坐著,自己脫了靴子上床盤膝坐於慕容身側,伸出雙掌一手放在她的小腹處一手放在她的後腰處,催動流水清氣緩緩匯入慕容的經脈內,不消片刻便將一小股濁氣從慕容的口鼻逼出,雖說雲小七閉著雙眼,但仍能感覺出慕容輕鬆了些許,雲小七暗自點頭,將更多的流水清氣源源不斷地驅入慕容的經脈之間。
也不知過了多久,雲小七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鼻腔間的酒氣愈演愈烈,原來壓制酒勁的流水清氣慢慢支援給了慕容,那烈酒的強勁酒力於是就後來居上了!
雲小七毫無防備之下打了個酒嗝,身子一歪,隻手撐坐在了床榻之上。
慕容體內濁氣還未全清,身子發軟順勢倒在了雲小七的懷裡,靠在雲小七的頸脖間撥出了口熱氣。
雲小七的後背一陣麻癢,呼吸也跟著沉重了起來,雙手撫上慕容的雙肩打算把她扶正了,卻發覺自己的手一碰到慕容就不忍用力,她想對慕容說什麼,卻在與慕容四目相對時腦間一片空白,眼中只有慕容那微啟的嬌唇,含春的雙目,白嫩的細頸,還有自慕容口中輕呼而來的醉人香氣……雲小七覺得自己血脈憤張得快要爆炸!心臟跳得異常快速,呼吸沉重導致口乾舌燥得更加厲害,此刻已經分不清是方才的酒醉人,還是眼前的人醉人了。
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