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那些抵抗組織成員的。”
“他們不敢。”王維屹微微笑著,他已胸有成竹:“迪特里希將軍,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另外,巴黎的蓋世太保由誰負責?”
“奧維茨將軍。他正在加強對巴黎抵抗組織成員的抓捕,今天沒有能夠來迎接您。”
“讓他迅速甄別那些被抓獲的抵抗組織成員,危害小的立刻釋放,控制住他們的領導者。還有,被釋放者必須由他們的家屬親自來領人,嚴密監視他們的住處。”王維屹鎮靜的吩咐道。
“是的,我立刻去辦。”
“明天,這些被捕者中的絕大部分都將得到釋放。”王維屹這時把目光重新投向了那些記者:“我也許會抽空去一次的。啊,抵抗組織,我給了你們第一個刺殺我的機會。”
“轟”的一片笑聲。
男爵的膽子真的實在是太大了,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把那些敵人放在眼裡。。。。。。
“好了,提問到此結束。”賴伐爾站起來說道。
男爵和那些德國人對此不在乎,但法國人不能不在乎。
如果男爵在這裡出現了任何的損傷,沒有哪個法國人能夠承擔起這一責任。
現在,賴伐爾和那些法國官員,甚至希望男爵從來沒有來過巴黎了。。。。。。
“元帥先生,我建議您謹慎一些。”貝當小心地道:“儘管您無所畏懼,但刺殺還是無所不在的,尤其您似乎會激怒那些抵抗組織成員。至今我們還沒有抓到他們在巴黎的負責人,只知道他是德薩德將軍,前法國情報機關的負責人。”
“德薩德?”王維屹聽到這個名字後忍不住笑了:“是曾經去蘭斯抓捕過我的那個德薩德嗎?”
貝當顯然知道這件事情,他顯得有些尷尬:“啊,是的,元帥先生。德法談判之前,德薩德撤離了巴黎,但是我們有可靠的訊息,他受到戴高樂的親自委派,又重新回到了巴黎。”
迪特里希在一邊介面說道:“在我們昨天抓獲的那些抵抗組織成員中,有一個人已經交代了,在您離開柏林之前,德薩德已經得到訊息,並且迅速的制定出了刺殺計劃,只是他們當中有人出了一些小岔子,一個負責人和他的情人說了這件事情,結果他的情人很快向蓋世太保報告了。。。。。。”
“所以女人總是靠不住的,對嗎?”
男爵的話讓德法兩國的官員們笑了出來,也讓這裡原本嚴肅的氣氛輕鬆了不少。
“漫步者,你瞧不起女人嗎?”小靈的聲音忽然傳來。
王維屹一下尷尬了,自己原本就是開個玩笑,卻忘記了小靈。。。。。。
他趕緊把話題岔開:“好吧,既然我的老朋友德薩德就在巴黎,我很想看看他準備怎麼對付我。啊,我忽然想起,現在我和他的身份對調了,在蘭斯的時候,他是抓捕著,但現在,我卻是抓捕者。”
“元帥閣下,我們會盡快抓到德薩德的。”迪特里希將軍立刻說道。
“不用著急,我從來沒有擔心過這個人。”王維屹揮了下手:“一切按照之前制定的行程表來進行,我會去好好的拜訪一下巴黎的。”
在蘭斯,德薩德沒有成功,在巴黎,德薩德也同樣不會成功。
他的悲哀,在於遇到了一個他一生中最可怕的敵人!(未完待續。)
四百二十五。 酒莊和公司
巴黎,瑪歌酒莊。
巴黎的上流社會的代表,瑪歌酒莊的皮蓬杜。希剛,和夢特嬌公司的董事長威爾。汀蘭德一起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為男爵!”
“為男爵!”
兩人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酒,這真是太讓人高興的事情了。
男爵,回來了!
老天啊,他們整整等了他二十多年,現在,他們的恩人終於回來了!
還有什麼比這更加令人高興的事情呢?
“看吧,我說過男爵一定會回來的。”即便在別人面前表現得無比嚴肅,但在此刻,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皮蓬杜還是流露出了他一貫的本性:“我早就知道男爵會回來的,我早就有過了預言。”
“得了吧,皮蓬杜,你除了吹牛什麼也都不會做。”威爾笑著說道:“十年前發生的事情你還記得嗎?那天你喝醉了,你一邊哭著一邊說,男爵死了,男爵不會回來了。我怎麼勸你也都沒有用,難道你忘記了嗎?”
“嘿,嘿,威爾,你不能這麼胡說八道!”皮蓬杜瞪大了眼睛:“如果說這個世界有誰對男爵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