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侖在蘭斯取得了他一生中最後的勝利。法國元帥馬爾蒙說‘蘭斯是拿破崙命運最後的微笑’的地方。想起來真是令人感慨。”
“是啊,讓人感慨。”基洛克大有同感:“不但拿破崙在蘭斯取得了勝利,法國同樣也在蘭斯取得了勝利。在蘭斯的城區邊緣,一條並不寬闊的河流靜靜地流過。這條普通的河流有著一個並不普通的名字,馬恩河。戰爭爆發之後,德國人和法國人在舉行了一次大的會戰。雙方投入了一百五十萬的兵力,三十萬人傷亡,真是讓人唏噓。。。。。。”
“樹結疤的地方就是他最堅強的地方。。。。。。”王維屹忽然那感慨著道。
“您說什麼?”基洛克似乎沒有聽清。
王維屹笑了笑:“啊,我說,只要在戰爭的傷痛中頑強的爬起來,才能讓法國不斷的取得一次次的勝利。”
“是的,完全正確。”
看起來,兩個人聊得非常投機,基洛克也漸漸沒有了此前的那些嚴肅、不苟言笑,逐漸的和王維屹談笑風生起來。
一杯酒喝完,基洛克又為兩人倒了一杯,王維屹順手指了指放在酒瓶邊上的一個小金飾件:“真是漂亮的擺飾?”
“金子永遠讓人遐想連篇。”基洛克大是贊同,接著忽然問道:“中尉,你相信鍊金術嗎?”
“我對此毫無研究,不過我想世界上沒有那麼荒誕的事情。”
“不,鍊金術是真實存在的。”基洛克又重新恢復了他嚴峻的表情:“偉大的列奧納多·達·芬奇就曾經成功的研製出了鍊金術,那是一臺巨大的機器,只要把鉛灌進去,進行一系列複雜的運作之後,鉛就會變成讓人眩目的金子!”
王維屹笑了笑。
歷史上關於達·芬奇成功研製出鍊金術的傳說很多,但都沒有得到證實,但是現在看來基洛克倒是對此深信不疑。
“基。。。。。。溫德先生,您也來量一下吧。”
正當基洛克還想繼續向王維屹解釋鍊金術的時候,拉法蘭將軍打斷了他的話。
基洛克很不情願的放下酒杯走了過去,不過鍊金術的問題算是被他暫時扔到一邊了。
“好了,將軍,我已經量好了。”威爾長長舒了口氣:“三天時間,您就可以得到您想要的了。”
“謝謝您,汀蘭德先生,當然也謝謝您,中尉。”拉法蘭將軍興致很高:“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了。。。。。。啊,時間不早了,我讓人送你們回去。”
“能夠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王維屹說著又把目光投向了基洛克:“溫德先生,能夠見到您並和你談話也是我的榮幸。希望將來還能和您愉快交談。”
“我也是,中尉。”
走出了這裡,重新上了車子,王維屹一路都在沉默著,一直到下了車,只剩下他和威爾的時候,王維屹忽然說道:
“你真是一個好裁縫,汀蘭德。”
汀蘭德驕傲的點了點頭:“那當然,我一直都是個最好的裁縫。”
王維屹笑了,笑的非常舒心。
一百二十七。 逃兵和將軍(求推薦)
“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也是一個最壞的時代。”
——查爾斯·約翰·郝芬姆·狄更斯。
在這一個時代,無數的默默無聞的人倒下,甚至連一塊墳墓也都沒有,他們詛咒著這場該死的戰爭,不斷的乞求著上帝能夠儘早結束這可怕的一切。
但也有無數的人對這個時代充滿著狂熱,他們渴望在戰場上證明自己,去爭取在和平年代根本無法爭取到的榮耀。
他們把可怕的戰場視為展現自己的舞臺,把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到來的死亡視為最大的浪漫。
比如“紅男爵”曼弗雷德·馮·里希特霍芬。
在他眼裡,這就是一個最好的時代!
他從床上爬了起來,邊上的那個女人還在酣睡,里希特霍芬的動作稍稍大了一些,驚醒了女人。
“怎麼,你要走嗎?”女人睜開了模糊的眼神。
“我可不會留在這裡。”里希特霍芬穿好了衣服。
“你叫什麼名字?”女人支起了身子,露出了**的半個身子。
“恩斯特·勃萊姆。”回答這個名字的時候,里希特霍芬可沒有半點猶豫:“如果將來有機會的話,你可以來巴伐利亞步兵第16團補充營找我。”
里希特霍芬覺得自己報仇了。恩斯特居然要把自己調到步兵去?哈,等這姑娘去找恩斯特,讓埃莉娜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