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貼身奴隸說道:“把我的午餐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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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蓋尤斯來到戰場時候,他恰好目睹了羅馬士兵的又一次潰敗:二十軍團的首席百夫長說的沒錯,這裡的地形實在是對羅馬人十分不利——這是一個四面都是懸崖峭壁的兀立山寨,山頂是皚皚白雪。山腳下的幾條山路隨著山勢盤旋逐漸匯合成一條崎嶇狹窄的道路,它是唯一通向山寨寨門的通道,通道的末端已經被一道前面插著無數尖利木籤的胸牆堵得嚴嚴實實。
剛剛向山寨發動進攻的羅馬兵士們不得不在狹窄的山路上用密集隊形作戰。軍團指揮官們商量再三後決定用重灌步兵排在最前面,雖然犧牲了速度,但這樣可以使減輕山上矢石打擊造成的傷害。可惜,這些身著重甲的精銳士兵只能在盤旋而上的道路上排成十人寬的行列,這樣又長又密集的羅馬人的隊伍就完全處在一塊一塊狠狠砸下的大石打擊之下了。
在一塊塊大石頭砸開羅馬士兵頂在頭頂的盾牌後,冰雹般的尖石塊又接踵而至,這是從凱爾特人用他們從小耍弄純熟的投石器中發射出來的。它們精準地砸向軍團士兵盔甲的薄弱部分,敲破了從溫暖的義大利半島來到這裡的征服者們的頭盔和鎧甲;有的更直接落到他們臉上,那些悲慘計程車兵立刻變成了一個個五官模糊一團的血人上。發出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或者乾脆“咕咚”一聲直接倒在地上。
很快,進攻者的隊伍就支援不住了,連最勇敢的人都轉身逃去。進攻隊形頓時變得非常混亂。百夫長們徒然用他們的喉嚨竭力喊叫。向自己的兵士們哀求著、怒罵著,提醒他們注意軍團的榮譽,希望他們能忍受這可怕的石塊暴風雨。
但由於上面的行列遭到愈來愈猛烈的攻擊,只有少數士兵停頓了片刻,看到自己的夥伴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們又愈來愈急切地向下面的行列擠去,這使整個隊伍亂成一團。混亂的擠壓開始了,前面潰敗下來計程車兵們把後面還沒有捱到石塊襲擊的戰友們擠倒在地上。踏著倒下去的人的身體,拚命逃竄。
這時一大批身披皮甲的凱爾特人從胸牆後、寨門裡猛地衝了出來。口中“嗬”、“嗬”怪叫著奔向通向山腳的道路,他們揮舞著各式各樣的武器,靈敏地在佈滿石塊的山路上跳躍著前進,以比羅馬重灌步兵快得多的速度去追擊敵人。
在這打擊下,羅馬人的部隊完全垮了。
蓋尤斯不動聲色地看著這場就發生在他眼皮下的慘敗,直到凱爾特人的追兵慢慢接近了山腳下,才命令站在他身邊的軍團訊號兵讓留守在軍營裡士兵出來排成方陣。這時,參加仰攻山寨的兩營羅馬士兵看見了軍團鷹幟和它旁邊蓋尤斯的儀仗,知道自己的最高統帥已親臨戰場,他們很想扭回頭去戰鬥卻不可能停下來,因為向前逃奔的人被後面的人推擠著,而後面的人又被更後面的人推擠著。同樣,從山上追擊的凱爾特人也不能停,狹窄的山路被兩邊的岩石緊緊夾住,峻峭的巖坡使他們下山速度達到不可思議的程度,所有人都象雪崩般向下直瀉,一直到山腳附近也沒停住。
只有到了山路逐漸寬闊起來並分出岔道、山坡變得也比較平坦的地方,潰逃的二十軍團的兵士們才想起來自己已經能夠展開兵力,準備抵抗一下,可是呼嘯而來的石塊又把羅馬兵士們當成了靶子:無數條投石器的皮索在凱爾特人頭上晃動,繪成一個個圓圈,這些野蠻人開始痛痛快快地象在山中打鹿一樣朝他們的敵人投擲致命的尖石。。。。。。於是,潰敗延續了下去。
蓋尤斯本以為到山腳下,羅馬人就會止住敗勢,沒料到情況依然很糟,而這個山寨的凱爾特人也好象要誠心給多瑙河地區羅馬的最高統帥點難堪,沒有停止他們的追擊,不時有個步履笨重的羅馬重灌兵被動作輕盈的山地人被砍倒,馬上他的腦袋就會被一個凱爾特人砍下來,然後那個戰士就抓住血淋淋的頭髮把它拎在手裡,接著一群跟在大人身後的小孩開始興奮地從屍體上剝死者的盔甲。
“這些傢伙的作戰素質真的是太差了!”兩條濃重的眉毛在蓋尤斯的臉上鎖緊,他的臉色更加陰鬱了,當他看到敗兵快要衝擊山下排好的方陣時,他更是惱怒地揮了下手中的統帥權杖,喊道:“輔助兵出擊!”
一群高大的日爾曼人咆哮著從羅馬方陣的兩側衝出,他們沒有羅馬軍人的甲冑,大部分人只穿著件輕便的外衣,也有人光著上身;這些壯漢一手執短矛,一手拿著標槍,飛速向前奔去,長長的金髮在他們身後飄蕩,宛如一個個耀眼的小黃點在青草黑泥的土地上移動。
日爾曼輔助兵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