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似麝,幽幽柔柔,端得是不同尋常。她的胸口,也是柔軟地貼在藍歡懷裡,她那蒼白的臉上,又泛起一絲紅暈。藍歡抱著這個大美女,心裡倒也暫時忘卻了煩惱。
“放開我!”到了樹林後,石磯娘娘終於忍不住說道。在這隱蔽的樹林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怕藍歡也象殷破敗一樣,對自己非禮,那時就糟了!
藍歡不覺猶豫起來,他有點不願捨棄現在香噴噴的美好感覺,也是怕石磯她再來找自己麻煩。想了一想後,藍歡才是說道:“放開你可以,但以後你不要來殺我才行!”
石磯現在只想先恢復過來,藍歡的話,她想也不想地應了下來,心裡卻是另有打算。
見她如此,藍歡暗鬆了口氣,他也沒想那麼多,雙手一鬆,石磯娘娘的身體便“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摔得她生疼。
石磯心裡大怒,以為藍歡是在故意捉弄自己。她卻不知藍歡的**還只是第一重。這第一重,藍歡對男女之情大多懵然不知,還是被動狀態,是需要她來開導的。
石磯娘娘當然不會去開導他,忍著怒火,席地坐了下來,又暗自運功,她只想馬上就恢復過來,再收拾了藍歡這小子,順便把八卦雲光帕搶回。
“那我先走了。”藍歡根本就沒有非禮她的念頭,見事情已完,就欲離去。石磯也不答話,心裡倒也盼著他快走,她怕藍歡象殷破敗那樣,打自己的主意。至於雲光帕,石磯自信以後能找得到藍歡,到時再搶回就是了。
此時,不遠處又傳來了殷破敗的聲音:“他媽的,真是怪了,藍歡這小子也有這麼大的力氣?”
石磯也是聽到了,想起剛才的險狀,不覺竦然一驚!連忙輕聲對藍歡說道:“你在這裡不要走,萬一那個淫徒來了,你就用震天弓去打他。”她是怕在自己恢復期間,殷破敗再找上門來,到時不好收場。
藍歡倒也不推遲,應了下來。又看著石磯的坐姿,不覺問道:“你要做什麼?”
“被你的八卦雲光帕收了後,我全身無力,要恢復一下,一柱香的時間就夠了!”石磯見藍歡那清秀的模樣,覺得他該不是什麼好色之徒,便脫口而出道。
只是話一出口,她心裡就暗暗後悔:怎麼就這樣說給他聽了?萬一他來暗算自己,又如何是好?
果然藍歡說道:“等你恢復後,還會不會來殺我?”
“不會!”石磯只有硬著頭皮說道。
她突然有又起一事,連忙問道:“你就是藍歡?”剛才不遠處殷破敗的話語,她倒是聽的清清楚楚。
“正是!”藍歡不知道她問自己的名字幹嗎?
石磯又問道:“你就是藍定神?”
“不錯,那也是我。”藍歡答話時,心裡暗忖:想不到藍定神這個稱號這麼出名,連石磯都知道了。
聽藍歡這麼說,石磯已不忙著恢復,而是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藍歡。藍歡不知道她這麼看自己到底何意,一時也不再說話。
藍歡不知,藍定神的名號,早已傳開了。石磯被八卦雲光帕收去之前,就在朝歌附近走動,她也是聽別人說起過,朝歌有一個見色無視、坐懷不亂的大商第一定神————藍定神。聽著他那些傳說,當時石磯心裡不信,又有點好奇,她倒實在是想去見一見這位藍定神。
如今聽藍歡親口說出,又有殷破敗那話印證,石磯想起剛才他確是沒對自己怎樣,心裡倒也是信了。
現在的她,對藍歡倒是不怎麼害怕了,即是定神,又哪會對自己非禮?石磯娘娘這般想著,念起剛才還是他救了自己,保得清白之身,便不再象以往那般討厭他。
外面殷破敗的話聲還不時傳來,顯是未走遠。藍歡雖能提得起六百斤的震天弓,然想到剛才那一記被殷破敗躲過,倒也不敢冒然出擊。若殷破敗不逃的話,憑藍歡現在的震天弓,就可以殺了他!只是藍歡對自己的實力,還模糊的很。
“不說了,我要恢復了,你給我看著點。”石磯娘娘這個大美女,終於閉上了她的那雙美目,盤坐地上,暗自運功。有藍定神守著,她倒放心的很。
藍歡想起剛才她那神態,心裡已是有了計較。
好在外面的殷破敗終於走遠,過了好一會後,藍歡見石磯她還是象剛才那樣盤坐,身上更是閃起了華光。藍歡心裡一凜,他知道石磯就要恢復過來了!
又暗自算了一下,自覺一柱香的時間也快要到了,當下不再遲疑,立時提步離去!
藍歡除了在**方面不怎麼開竅,別的都不傻。他知道石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