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員,剩下的開始用膳。
這剩下的人都是朝中不想惹事的,去的都是朝中的重臣,還有就是對皇后忠心人。
一行人火速的趕到保濟堂。
此時天色已暗,保濟堂門前點起了燈籠,門前圍了很多的人,海菱等人一到,那些圍觀的百姓便都讓開了道,海菱一下馬車,便有人叫了起來:“皇后娘娘來了,皇后娘娘來了。”
海菱走過去,人還沒有進保濟堂,便聽到門內有一個悽慘的哭聲。
“我的兒啊,你死得好冤啊,咱們窮人家的命啊是不值錢啊,可是娘還指望著你呢,你倒是說句話啊,你死了讓娘咋活啊?”
這哭聲不像是裝的,確實有著黑髮人送白髮人的悲泣,痛不欲生。
保濟堂的大夫,是海菱讓侍梅高嶄騁過來的,不但如此,還對他們的人品進行了考察,覺得沒有問題才騁進來的,一共有三個大夫,兩個抓藥的,還有兩個跑堂的夥計,此時這些人一臉慌恐的站在保濟堂的一側,一看到海菱等人進來,便趕緊的跪了下來。
“小的們見過皇后娘娘。”
海菱並不理會這些人,讓他們跪著,自已則走到保濟堂大堂的正中,一個神容憔悴的老婦人,頭髮有些花白,老眼昏花,手上老繭很深,一看便是窮苦人家,若不是這樣,也不會到保濟堂來治病了。
沒想到進了保濟堂,竟然讓兒子一命呼嗚,老婦人便請了鄰居把兒子的屍體拉來了保濟堂,雖然知道這保濟堂是皇后娘娘開的,可是她不能讓兒子枉死啊,老婦人此時一聽到眾人的呼聲,便知道皇后娘娘來了,顫顫抖抖的抬頭望過來,因為她的眼睛本就不好,現在再加上哭泣了一整天,所以視力更模糊了,只見眼前立著一個高貴的女子,想必這就是皇后娘娘了,老婦人傷心絕望的哭著。
“皇后娘娘,老身知道你是好意,開了保濟堂是為了我們窮人著想,可是老身的兒子不是什麼不治之症啊,他只是受了涼所以有些發熱,昨天進保濟堂來拿了兩服藥,可是回去後才服了一貼,竟然一命呼嚥了,老身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老婦人說著便又傷心的哭了起來,保濟堂門前,圍了不少百姓,都是北魯低層生活圈裡的百姓,此時一聽老婦人的話,想起各自的艱幸不易,所以都哭了起來。
海菱蹲下身子,凝著眉檢查了一遍死者,然後緩緩的開口。
“老夫人請放心吧,本宮會查明死者是不是誤服了保濟堂的藥,若真是誤服了保濟堂的藥,那麼必然給老婦人的一個說法。”
“謝皇后娘娘了。”
老婦人謝完便又哭了起來。
海菱起身,走到保濟堂的幾名大夫面前,沉聲說:“把昨日病患的病單取出來。”
每日有病患來看病,保濟堂都有病單,包括所開的藥。
那跪著的抓藥的夥計立刻起了身,奔進櫃檯裡面,取出昨日的一迭病單,然後飛快的找起來,很快找到一張病單,然後走了過來,小心的遞到皇后娘娘的手上,海菱認真的檢查了一遍,然後把病單遞給一側的刑部尚書武尚,武尚掃了過去,看了一下,搖了搖頭開口。
“皇后娘娘,這病單沒有問題啊。”
“是的,保濟堂開的藥沒有問題,那麼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而且這病者所患的正如老夫人所說,只是一個小小的受涼引發的發熱,並不足以使人致命,所以說這死者很可能被人害了的,還嫁禍給保濟堂。
如此一想,海菱臉色難看,直接命令刑部尚書武尚。
“武大人,立案查,如若讓本宮查出來,一定重重的懲罰,不管是誰,都不會饒過他的。”
“是,皇后娘娘。”
武尚立刻領命,然後走到老婦人的身邊,詢問老婦人家中是否還有剩藥,老婦人點頭。
武尚命令手下兵將前往老婦人的家中取那未用完的藥,另外還讓把那煎了的藥一併取過來。
刑部的忤作也過來了,武尚命令忤作給死者驗屍,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海菱站得有些累了,侍梅立刻搬了凳子讓她坐在一邊,然後示意保濟堂內的大夫夥計都站起身,離得遠一些。
大家應聲而起,站到裡面去了,刑部自有兵將扶起了老夫人,然後拉起了布幕,忤作開始驗屍。
海菱示意侍梅過去看看,侍梅對醫術十分精通,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的發現。
侍梅應了一聲走過去,看忤作驗屍,外面並沒有任何的傷痕,銀針刺穴也沒有被人下毒,然後最後一頂剖腹,把到達胃裡的殘留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