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海菱卻有些明瞭,接了口向幾個人解釋:“眼下動不了江灞天,但是江宅內不是還有一個柳氏嗎?我們可以想辦法抓住柳氏,然後利用她來抓江灞天。”
“這怎麼可能,那江灞天可是個很自私的人,他是不會為了柳氏露面的,要是露面也是一個假的江灞天,我們抓了又有何用?”
納蘭明珠介面,對於江灞天她還是瞭解得很,他可不是那種為了家人而有所顧慮的人,別說柳氏,今日就算江菲雪在他們的手上,江灞天也未必露面,所以說引蛇出洞這方法未必靈。
海菱笑了起來:“引蛇出洞,只是一個比喻,就是說我們要動,然後看看江灞天的舉動,即便是一個假的,他也要派人出來,若是我們不動,更沒辦法摸清他的狀況,現在不但有他,還有九個假的替身在四處活動,如果我們不動,就算私下打探訊息,也未必是一個真的他,所以這是最下策,就算沒用,不但可以乘機除掉柳氏,還可以跟蹤那假的江灞天,看看他們怎樣接頭,說不定會有線索。”
何況除掉柳氏,也是海菱要做的事,這女人心腸太狠毒了,早先害了孃親的親身女兒,後來還處處刁難孃親,一想到孃親杜採月曾經所受的苦和痛,不但來自於江灞天,還來自於柳氏這個惡毒的女人。
海菱的臉便黑了,就算江灞天不出現,她也要殺了柳氏。
如果他們抓了柳氏,江灞天不為所動的話,那麼江菲雪如果活著回來,定然不會不會不為所動,他們這一著,便是要他們江家內亂。
“就當殺了柳氏,這是投石問路,短時間內我們沒有別的出路,說不定因為柳氏這條線索,而有別的出路也說不定,何況就算出來一個假的江灞天,我們也可以跟蹤他,說不定會有線索。”
“就這麼辦吧,等到官兵搜查的風波過去,我們便派人進江宅內劫柳氏,當然這柳氏也未必好找,所以接下來我們要更加小心的行事。”
房間裡,夜凌楓沉穩的發話,眾人沒有抗議。
這時候,門被人敲了兩下,侍竹在門外開口/
“爺,官兵搜查過了西府,已經全部走了。”
“喔,進來吧。”
侍竹推門進來,恭敬的稟報:“整個大街上,全都是搜查的官兵,挨家挨戶的檢查,不但如此,城門口也在檢本,整個京城內人心惶惶的,也不知道官兵搜查什麼人?”
江灞天雖然下令京城守備軍搜查,但是因為不知道是什麼人,所以逮住可疑的人便抓起來,現在整個京城都籠罩著一層死亡的氣息,大街上,呼天喊地,哭叫聲不斷。
“這一番下來,只怕大周的京城越發的亂了,此事要速戰速決,否則百姓苦不堪言。”
夜凌楓心情沉重的開口,雖然他是北魯的皇帝,但是曾在大周朝為相兩年,所以並不希望大周朝的百姓遭受無妄之災,還有這江灞天如此大的動靜,只怕有不少人要冤死枉死,反正他那個人是不在乎百姓的死活的,為了抓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來。
“是啊,既然兵將搜查過了西府,我們還是出去打探江宅內的情況吧,這一次務必要小心,一定要查到柳氏在什麼地方,然後悄悄的派人抓了她?”
鳳淺心急的開口,想到鳳家的江山,被江灞天一個賊子搞成這樣,她真是心如刀絞,焦急萬分/
一直未說話的海菱,緩緩的開口:“這柳氏不出意外,並不在江宅內,江宅內定然是佈下了天羅地網,等著我們,這一次我們倒要讓江灞天失望了,你們避開江宅,一是江家的別院,還有老宅子,另外一個地方,便是柳府,這柳氏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便是她的孃家柳府。”
海菱說完,大家眼睛亮了,贊同的點頭,紛紛起身走出了西府的地下密室。
數十人分成幾路出西府去打探柳氏的訊息,傍晚的時候,各人回來,把所得的訊息集中起來,最後經過反覆的確認,鎖定了柳府,這柳氏定然藏在柳家,並不在江家任何一處宅子裡。
這一次的劫人,定然要小心了又小心,務必要抓住這柳氏。
眾人商議,最後由侍竹和侍梅領著數名羽衣衛去抓人,他們兩個既懂毒又懂醫,若是被人發現,可以給柳府的人下迷一香,這樣便不容易被察覺了/。
最後沈若軒不放心侍梅,也堅持跟了去,其他人在西府內等訊息。
想到要抓住柳氏,海菱的心情格外的興奮,竟然睡不著,一直等候著,最後夜凌楓連哄帶勸帶威脅,總算把她給騙上床了,可是即便上床,兩個眼睛睜得大大的,根本合不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