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穿著白色囚衣的女人,披頭散髮,雙瞳煥散,不是以往驕傲拔扈的西妍又是何人,此刻的西妍再沒有了往日西家女的驕傲,自從她被抓,西家的人沒有一個過來看她的,連帶的昭陽王府的人也沒有人過來看她,可見她做人多失敗,可笑她往日還因為西家人而驕傲,原來一切都是假的,西妍一邊想著一邊在囚車裡大叫起來。
“爹爹,孃親,爹爹,孃親,你們在哪裡啊,快來救救妍兒啊,快來救救妍兒啊,妍兒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你們快來啊。”
人群激發出一道道的說話聲,大都是奚落這西妍的,西家人又不是天,你爹孃算什麼東西,你害了人性命,自然該以命抵命。
二樓,席涼直接不屑的冷哼:“這女人還真是天真,竟然還幻想西大人會救她,她爹有多大的能耐啊,可以救她啊。”
海菱微蹙起眉,眼瞳深思,西妍雖然該死,不過西家人也很奇怪,為什麼從頭到尾沒人出現,就算太后發了話,可是做人爹孃的不該來送送女兒嗎?為什麼卻一無所動呢?
雅間裡,席涼見海菱沒有說話,奇怪的掉頭望向她:“菱兒,怎麼了?”
“我就是覺得奇怪,為什麼西家人都不出現,就算沒辦法幫助西妍,可是不該送送她嗎?而且應該痛不欲生吧?可是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出現。”
海菱一說,席涼也注意到了這件事。
“是啊,還真是的,西家人真的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按照道理,他們應該活動活動才是,不管能不能救女兒,做父母的總不該如此冷漠冰寒。”
兩個人都很奇怪,然後掉頭望向窗外,大街上囚車已押了過去,西妍也不叫了,如絕望無助的可憐小動物,被人遺棄了一般,她走到今日這般田地,一切都是她自已造成的。
海菱嘆了口氣,不再望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