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所以文彬和席寒之等人慢慢的有些不自在,被人盯著可不是好滋味,再加上這人還是皇上。
文彬終於坐不住了,起身恭敬的望向夜凌楓:“不知道皇上如此打量文彬是有事嗎?”
夜凌楓唇角一勾,凜傲暗磁的話響起。
“朕是看看寧南候府的世子爺究竟生了怎樣的病,竟然可以做到自私如斯,不忠不孝的地步?”
一出聲便強勢的扣了一頂大帽子給文彬。
文彬的嘴巴一下子張大了,不但是他,就是雅間的別人都被震住了,這文彬做了什麼事,被皇上一照面便扣了這麼頂的大帽子?
海菱卻心裡憋著笑,看來夜也挺腹黑的,明明是看上了文彬,想讓文彬給他入朝為官,偏偏還要裝著瞧不起人家,不過對付文彬這些自命清高的人,就要用這麼一著子。
過了一會兒,文彬受驚過後,面帶小心的開口。
“不知道皇上何以說文彬不忠不孝,還自私?”
“難道不是嗎?世人都說寧南候府的世子爺體弱多病弱不禁風,可是朕瞧著你這樣的似乎並沒有多大的病,只不過是弱了一些,竟然把寧南候府的所有重擔扔在寧南候爺的手裡,只顧著自已庸風弄雅,自以為高人一等,朕想著,若是有一日寧南候爺不在了,不知道你們文家一脈是不是從此一撅不慎了,可憐候爺和候夫人生了這麼一個兒子,既不能撐著祖宗的臉面,又不能光宗耀祖,你說生了又有何用?”
一上來便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這罵還讓人無以分駁,一來是因為皇上的身份,二來是因為從來沒人罵過文彬,雖然寧南候和寧南候夫人也動過念頭想讓他出仕,以光宗耀祖,因為日後寧南候府的人可是指著世子爺一人的,可是每次一和文彬說,文彬便拿病推託了,而候爺候夫人愛子心切,自然不敢強逼兒子做不願意做的事。
再說文彬其實不是排擠入朝為官,他只是瞧不上這北魯的朝堂,你說亂七八糟的叫什麼事啊,官對官的互相勾結,皇子之間為了儲君之位爭個沒完,還有那些后妃,整日拉攏這個朝廷官員,拉攏那個官員,你說這樣的朝廷讓人如何心甘情願的進去呢,一個白人進黑池子,不黑也黑了,否則根本沒法生存,所以他才會不贊成入朝為官,只是沒想到竟被皇上臭罵了一頓。
雅間裡,文彬沒說話,倒是席寒之等人看不過去了,席寒之與文彬的交情向來好,所以沉穩的開口。
“皇上,其實?”
他的其實還沒有說出來,門被叩了一下,店小二端著頂級的碧螺春進來,還有幾樣點心,一一擺好,並沒有離去,而是立在一邊望著席寒之,席寒之揮了揮手吩咐他下去:“別讓人打擾到我們。”
“是,席公子。”
小二退了下去,不過這動作讓夜凌楓和海菱瞭然,看來這席寒之便是和風茶樓的背後的主子,這席寒之的經商天賦,果然不一般。
雅間內,除了他們幾個,其他人已退了下去,席寒之恭敬的站起來,親手給夜凌楓和海菱斟上了茶,如果先前一刻,他們對眼前的帝皇帝后除了小心,還有些不以為意外,現在看來,這兩人卻是個狠角色,所以他們還是小心些。
今兒個這兩個擺明了是找他們的,就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
“皇上,皇后娘娘,請嚐嚐這頂級的碧螺春,是剛取來的貨,還很新鮮呢?”
碧螺春被熱水一泡,茶香味散發出來,整個雅間便充斥著香味兒。
夜凌楓和海菱端起茶,倒不著急說話,坐在對面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實在不知道這一對老大搞什麼,不帶這樣玩人的,能玩死人的,幾個人是越想越膽怯,唯有一個念頭,趕緊把這兩尊大神請走吧,如此一想,席寒之咳嗽了一下,緩緩的開口。
“皇上皇后娘娘有所不之,文彬從小體弱多病,所以寧南候爺知疼他,並沒有讓他過多的接觸什麼大事情,二來,朝廷一度很亂,他又是個心思正直的,禍從口出,他是不想給寧南候府惹來禍端,所以才會不理任何事。”
席寒之說的其實沒錯,文彬雖然名字文,而且體弱,事實上他的個性可不文,很火爆,尤其是遇到不合理的事情時,總是喜歡拒理力爭。
“自古多少文人能臣,為了給百姓創造一個和諧安寧的社會,而置自已生死於外,只想為天下人盡一份綿薄的力量,你呢未盡全力的時候,便想到的是自身的安慰,試問這不叫自私嗎?就算天下全是黑的,難道我就不能一身青白?非要同流合汙,夾縫中生存,也是一種祟高的品質,為什麼不以自身的白帶動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