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要有辦法,否則,我是不會原諒他的,。”
鳳淺說完,便心急的站起身,準備離開這裡,回雲疆去,納蘭千尋一定有辦法解掉這降頭,他可是雲疆族的主上,若是連這點能力都沒有,她又何必為了他留在雲疆。
“菱兒,我走了,你若是有什麼事,就把這個掛在和福酒樓門外,上面寫上我的名字,就會有人通知我,你要見我,不過,我一定會用最短的時間回來的,你等著。”
她說完,留下了雲疆族的信物,心急的走了,連海菱的叫聲也不理會。
瑟瑟等人也隨著她離開了,大殿內,海菱望著離去的鳳淺,慢慢的收回視線,燈光下,臉色蒼白如紙,驚人的清豔。
姬紹成和沈若軒等人望著她,心疼不已,卻無計可施,這什麼降頭的根本不是他們可以解的。
“這個該死的東西,竟然給菱兒下這種東西,我?”
姬紹成沒有辦法可施,握拳恨恨的捶著身邊的案几,憤恨不已。
一側的沈若軒凝眉,沉聲開口:“其實我倒相信鳳淺的話,這雲疆的軟情絲恐怕並不是沒有辦法可解,一定還有辦法解的,世上所有的東西都有辦法可解。”
他話落,便想到了阿朗的話,要想解軟情絲,便要殺掉自已心愛的人,海菱又怎麼會殺掉夜凌楓呢,所以說她寧願自已痛苦,兩下分離,也不會動手殺了夜凌楓的。
殿內沉靜,誰也不再說話,只有納蘭明珠輕輕的啜泣聲。
海菱鎮定了一些,望向下首的幾個人,緩緩的開口:“沒事,眼下不想這個了,軟情絲暫時不會要我的性命,你們也別想了,現在我要離開北魯,前往登州去一趟,但是北魯朝堂上的事,我實在不放心,我怕我離開後,那昭陽王會有什麼異心。”
海菱沉穩的開口,今日大殿上,很顯然,那昭陽王是想坐皇位的,一直以來,他恐怕都有這心思,只是用那花花公子的形像掩蓋了,所以才會讓人大意,再一個,太后娘娘總是讓人不安,她所做的事,讓人不解。
“太后和昭陽王兩個,都讓人不安。”
“是啊,太后娘娘的舉動實在不符合常理,而且她竟然把師傅的生辰八字洩露給那假皇帝,按照道理,假皇帝問她這件事的時候,她該警覺才是啊,怎麼偏偏說了呢?還是她想借假皇帝的手來對付師傅?”
沈若軒尖銳的開口,一直以來太后和皇后都不和,以前沒有往深處想,現在想來,太后的心計恐怕是很深的,只是她究竟有什麼目的啊,在假皇帝把皇位讓給昭陽王的時候,她竟然也同意了。
“我離開汴梁城,最不放心的便是太后了,沈若軒,你身上有沒有一種藥,讓人昏昏欲睡的,但是對人卻沒有危害的。”
海菱一開口,姬紹成和沈若軒等人便明白她想做什麼。
“你想給太后下藥,讓她沒空想別的事嗎?”
海菱點頭:“沒錯,等我趕到登州,親眼見到夜沒事,我才會放心。”
海菱因為想到夜凌楓,胸中的針刺感再次湧上,一下一下的十分的疼痛,臉色忍不住再蒼白了一分,想到自已中了軟情絲,心裡不由得黯然神傷,難道她和夜之間,註定了不能在一起嗎?心中很痛,卻抑制不住自已不去想,這痛感越來越深,只到姬紹成喚她。
“菱兒,菱兒。”
她才清醒了一些,不再想夜凌楓,她不想夜凌楓的時候,胸中的刺痛感便消失,什麼都沒有了,整個人完好無損。
“哥哥,你留在汴梁城內幫我監視著朝廷上的人,還有派人注意著昭陽王府內的動靜,我把御旨的金牌留給你,昭陽王若是有一有什麼不好的舉動,你便派兵抓他下刑部的大牢。”
海菱分派任務,姬紹成一聽海菱的話,臉色便變了,
他哪裡放心讓菱兒一個人前往登州啊,趕緊的拒絕:“菱兒,我不放心你一人前往登州,我陪你一起去登州吧。”
海菱伸手握著姬紹成:“哥哥,我前往登州不會有事的,這汴梁城的事才是我最掛心的,你一定要幫我守好北魯的江山,不能讓他亂了套。”
“菱兒。”
姬紹成聽到妹妹如此說,心情很沉重,他知道,眼下只有他能幫助菱兒守著北魯的一切了,可是想到妹妹一人前往登州,他便不放心。
一側的沈若軒開口:“姬將軍放心吧,我陪師傅前往登州,不會讓她有事的。”
姬紹成聽了沈若軒的話,總算放心了一些,點頭不再堅持要跟著海菱。
海菱聽了沈若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