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江家把持著朝政,自身更是固牢金湯,要想下手,又如何容易,如此一想,海菱的心底便生憤恨來,不,即便難,她也要除掉這個混蛋,幫孃親拿到龍天決。
“現在我們等鳳淺,等她一到,我們便離開東臨城,前往京城。”
“好。”
房內眾人異口同聲應,然後各人告退出去,回房間休息。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三日,鳳淺終於出現了,她根據海菱留下的線索一路找到了東臨城,然後找到了萬新客棧。
兩個人一見面,鳳淺便抱著海菱先哭了,然後便是道謙。
“菱兒,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給你找到解藥,赫連千尋說那軟情絲沒辦法解,所以我和他一刀兩斷了。”
說到最後,鳳淺憤恨的開口,抽抽泣泣的。
海菱好氣又好笑,軟情絲有沒有解,當初阿朗已經說了,鳳淺現在把這帳算在赫連千尋的頭上,對他是不公平的。
“你啊,何必怪赫連千尋,這事他又沒有錯。”
“怎麼沒有錯,阿朗便是他們雲疆族的人,若是沒有這個阿朗,你又如何中了這軟情絲,總之,他若想不出辦法解了你的軟情絲,我就與他一刀兩斷,從此後,我們姐妹兩個浪跡天涯,那些臭男人統統的滾蛋。”
鳳淺說到最後,一臉的俠義,眼裡浮起了嚮往,其實沒有男人也可以生活得很好,菱兒肚子裡有孩子呢,以後她們便照顧小寶寶,帶著他一起行俠仗義,除暴安良,沒什麼不好的。
海菱真正是拿她沒辦法了,伸手拉她走到一邊坐下。
“好,我們到時候浪跡天涯去,不過眼下我找你來,可不是為了我的軟情絲,而是我發現了一個人,所以才會讓你過來的。”
“什麼人?”
鳳淺見海菱十分的尊重這件事,有些詫異,想不出是什麼人,海菱想讓她見見。
“你哥哥鳳紫嘯,他並沒有死,現在他便在這東臨城內,我之所以讓你過來,便是讓你見見他。”
海菱說完,好長時間沒看到鳳淺有反映,奇怪的望過去,只見這傢伙嘴巴張著,眼睛大睜,顯得難以置信,而一時反應不過來,直到海菱推了她一下,她才噌一下站起身,激動的開口。
“你說我皇兄沒死,他沒死?”
海菱點頭:“是的,他沒死,不過他失去記憶了,和江菲雪住在一起,兩個人像正常的小夫妻一般生活著,我找你來,就是想讓你見見他,然後決定怎麼做?”
“他竟然沒死,竟然沒死,我要見他,立刻要見他,他在哪裡?”
鳳淺激動又心急的叫起來,恨不得馬上便見到自個的兄長,看看他好不好。
想到他沒死,鳳淺再次哭了起來,低喃著嚅動唇:“沒想到他竟然沒有死,這真是太好了,一定是父皇保佑了他,一定是父皇保佑了他。”
鳳淺十分的開心,只要皇兄沒死,她們鳳家的皇位一定會重新回到她們的手中,她一定要讓兄長恢復記憶,然後和他一起殺回大周朝,除掉江灞天,然後奪回屬於皇兄的東西,至於那江菲雪,讓她去死吧,她父親弒君奪權,大周朝百姓眼中,就是一個十惡不赦之徒,她們是不會放過他的。
“好了,你別激動了,要見你皇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江菲雪可是看管得他很緊呢,我們需要安排一下,如何讓你見到他。”
“好,謝謝你,菱兒,這情我是欠你的了。”
若是海菱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她是不會知道皇兄還活著的,所以這情她是欠下了的。
“我們兩個說這個幹什麼,”海菱推了她一下,然後望向侍梅吩咐:“梅兒,你派兩個人盯著柳府的門口,若是發現那司馬公子離開柳府,便來稟報我。”
“是,主子。”
侍梅下去安排人盯著柳府的門口,一有動靜便過來稟報。
房內,鳳淺對於海菱口中的司馬公子感到奇怪:“難道他是?”
“這是他現在的名字,估計是江菲雪幫他起的,叫司馬曄。”
“江家的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我一定要讓我皇兄恢復記憶,然後讓他重新執掌大周朝的江山,除掉江家的人。”
鳳淺恨恨的說著,眼裡泛起綠瑩瑩的光芒,一片森然。
海菱伸出手握著她,輕聲的開口:“我可以幫你。”
她想殺掉江灞天,和鳳淺要做的事,基本上相同,她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江灞天,所以何不揩手一起除掉江灞天,這樣勝算更大一些,何況鳳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