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什麼柳夫人的竟然是江灞天的女兒,難怪那麼囂張,難怪東臨城的知府對她小心翼翼的,這個女人竟然跑到我們雙喜鎮來了,不行,我們不能讓這種人留在這裡。”
“對,對,我們要把她攆出雙喜鎮。”
“對,現在就走,把她們攆出雙喜鎮去。”
眾人叫成一團,響亮的聲音隱隱的傳到三樓,海菱等人升起了興趣:“走,我們去看熱鬧。”
她倒要看看柳菲雪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竟然膽敢派人來刺殺她們,她倒要看看她還有沒有時間來收拾她們。
海菱一開口,侍梅等人自然高興陪著她一起去,不過沒忘了叮嚀主子。
“主子,我們去瞧熱鬧,可站得遠遠的,你可懷著孩子呢,人多擁擠可不是好現像,若是碰到了你,可就麻煩了。”
“嗯,我知道了。”
海菱乖乖的點頭,幾個人下了三樓,一樓的大廳內,已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掌櫃和小二伸長了脖戲往外張望,只見暗滿樓門外的大街上,很多人一起往東而去,人越聚越多。
海菱心知肚明是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還一臉好奇的問掌櫃的:“這一大早上,發生什麼事了?”
那掌櫃的一臉氣憤的開口:“沒想到那柳夫人竟然就是江灞天那個渾蛋的女兒,難怪囂張霸道呢,原來是因為她是江灞天的女兒,不過我們雙喜鎮的人不歡迎她,所以大家都去柳家鬧事了,讓他們滾出雙喜鎮去。”
掌櫃的說完還憤怒的拍了拍案櫃,可見他是多麼的憎恨江灞天,若不是要顧著店,他也去鬧事了。
海菱點了一下頭,領著幾個人走出去,大街上,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很多店鋪關了門,街道上小販行人全都不見了,只留下東西,沒有一個人影兒,大家全都往東邊的柳宅去了。
海菱等人的興趣濃了:“走吧,我們去看熱鬧。”
柳宅門外,此時人山人海的圍滿了人,柳家華麗的大門緊閉著,一個人影也沒有,先前被沈若軒和侍梅等人送過來的死人受傷的人也不見了,看來被他們收拾進去了。
海菱想著江菲雪看著這些死傷之人,臉都氣綠了的樣子,心情便無端的變好。
她不急著讓她一下子死,就是要慢慢的整治她,心思和她那個爹一般歹毒,先前只不過因為她讓她丟了臉,便派人夜裡進暗滿樓殺她們。
若是她能放開手,說不定她還能放她一馬,現在她這樣不顧人命,心狠手辣,她就和她慢慢玩。
街道邊,海菱幾個人遠遠的站著,看著柳宅大門前,那些鬧事的百姓拿爛菜葉子,臭雞蛋,臭鞋子拼命的往柳家的大門上擲去,然後便是破口大罵。
“江菲雪,出來,江菲雪出來,給我們滾回去,不準留在我們雙喜鎮。”
“我們雙喜鎮的人不喜歡你們這些人,快滾回去。”
外面鬧成了一團,柳家的大門緊閉著,並沒有開啟。
內宅中的柳菲雪臉色黑沉的端坐著,一臉的陰驁嗜血,她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這些雙喜鎮的百姓跟吃了邪藥似的,鬧到了她們柳府的門外,而且是誰洩露了她的身份,這雙喜鎮上沒人知道她的身份啊。
柳菲雪陰沉沉的喚了黑煞白煞:“你們兩個人立刻進東臨城,讓東臨城的知府帶人過來鎮壓這些亂民,記著,若是這些傢伙不走,給我狠狠的打,這些可惡的刁民,竟然膽敢招惹我,找死。”
柳菲雪氣恨恨的說著,黑煞和白煞應聲退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遇到了迎面而來的司馬曄,忙彎腰恭敬的喚了一聲:“公子。”
司馬曄點頭,並沒有理會黑煞和白煞,而是心急的望向柳菲雪/
“菲雪,外面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人鬧事啊,還叫什麼江菲雪,這又是誰啊?”
司馬曄一臉的迷惑,望著柳菲雪,想起了柳菲雪的名字。
“你不是叫柳菲雪嗎?他們為什麼說你叫江菲雪。”
司馬曄好看深邃的眼睛裡,是很深的疑雲,柳菲雪一聽他的話,心陡的一沉,起身走了過去,扶著他坐下來,委屈的開口:“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有人亂傳謠言,我明明叫柳菲雪,不知道為何這些人會叫我江菲雪,我想定然是有人故意搗亂,想對付我。”
柳菲雪想起了昨夜她派人進暗滿樓客棧殺人的事,難道就是那幾個人搞出來的,一定是這樣,可是他們那幾個人是如何知道她身份的,她的身份連司馬曄都不清楚,更別說別人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