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君臣之誼,從不親近。
沒想到這太子妃,竟然讓爺變了幾番顏色,若不是太子妃長成這樣,他們當真要懷疑,難道爺中意這女人。
可是瞧瞧臺上的女人,他們便不做此想了,必竟爺不是尋常人,他可是?
臺上的女子若是和爺站在一起,豈不是怡笑大方。
也許爺是因為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所以覺得新鮮有趣,等到過了這一段時間,他就會沒了這心情。
侍梅侍竹一番認定後,不再糾結。
第一輪比賽,海菱以絕對勝出的優勢打敗了江菲雪和葉秀雅,甚至於都沒有人去看她們兩個做的詩,。
很多人爭相傳讀太子妃做的詩。
第二輪是畫畫,海菱心中早已有了計較,唇角擒著笑意,淡然輕悠的望向對面的江菲雪和葉秀雅,兩個女人的臉色都失了血色,慘白一片,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海菱淡淡的開口:“葉小姐,還比嗎?”
她的臉上的掛著若有似無的嘲諷,唇角是玩味的笑意,眼神赤一祼祼的閃出輕視。
這刺激到了葉秀雅和江菲雪二人,雖然第一場輸了,可不代表第二場的畫畫還輸啊,何況這是三場,若是她們贏了後兩場,這學狗叫的還指不定是誰呢?如此一想,兩個人竟鎮定了很多,相視一眼,眼裡有同仇敵愾,這一刻兩個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此時她們共同的敵人是江海菱,今日一定要贏了江海菱,否則學狗叫的就會是她們了。
其實海菱前一刻的神態是故意裝出來的,就是要刺激這兩個女人,她們才會被激起鬥志,和她比下去,那麼她就可以讓她們學狗叫了。
高臺上,葉秀雅和江菲雪二人互相打氣,最後異口同聲的出聲。
“開始吧。”
掌教姑姑立刻清了清嗓子開口:“第二輪比試開始,畫畫。”
臺上臺下立刻安靜下來,這第二輪已經不像第一輪比試,大家都想看海菱的笑話,這一**家是充滿了驚奇,暗自猜測著這太子妃娘娘的畫技又是何等驚世妙作,人人安靜,睜大眼睛望著臺上的三人。
海菱掃視了一眼身後的案几,上面擺放了各式畫畫用的東西,一切準備就緒,不過她根本不用這些東西,她只需要?
葉秀雅和江菲雪二人已走到了案几前,只等掌教姑姑一聲令下,便開始繪畫,她們的腦海中已構勒出要畫的東西,只等動手了,這一次兩個人臉上布著誓在必得。
海菱一招手示意掌教姑姑過來,附耳說了一句,掌教姑姑的臉色大變,睜大眼睛,不過雖然驚訝,卻越發的好奇,太子妃娘娘究竟想做什麼?立刻望向高臺邊的人吩咐:“去取黛硯來。”
黛硯,仍是古代女子描眉所用,色淡而細膩。
海菱是用它取代鉛筆,雖然沒有鉛筆那麼均勻,卻也不差到哪裡,而她要畫的卻是人物素描。
要說畫畫,她根本不精通,卻酷愛畫素描,可把人的五官畫得入骨三分,活靈活現。
高臺之下,所有人都睜大眼睛,望著臺上,不明白太子妃娘娘為何讓人取來黛硯,她要那個幹什麼?難道要當場畫眉不成,再看她的眉細細彎彎的十分漂亮,天生一雙二月刀裁的纖眉,根本不需要畫眉,可是這究竟是做何用的?大家紛紛猜測,人人驚疑。
掌教姑姑吩咐的人已取來了黛硯,奉到案几上,海菱吩咐人把案几上各種顏色的水墨撤下去,只留了幾張白紙,一方黛硯,最細的毛筆,再無別物。
這下所有人都驚奇了,太子妃娘娘究竟要做什麼?個個引勁探望,恨不得立刻開始,好知道太子妃娘娘又出什麼驚人的奇招。
而葉秀雅和江菲雪二人卻是相視一笑,心底欣慰不少。
這女人不會是傻了吧,單憑一方黛硯,幾張白紙,一枝毛筆,就想超過她們,做夢,唇角瞬間浮起得意的笑,她們一定會扳回局面。
掌教姑姑一聲令下:“開始。”
第二輪開始了,點香,依舊是一柱香的功夫,要完成一幅畫,畫什麼不拒,不過要是一幅完整的畫。
臺上各人開始投入到畫作中去,人人全神貫注,不過大家的注意力全部在太子妃身上,只見她只憑一枝毛筆,輕蘸黛硯,在紙上仔細的揮灑起來,不知道做什麼,不過從頭到尾只用一枝筆,再無第二物。
下面的人不禁失望,但憑一枝筆,能畫出什麼驚人的畫作來啊,難道說第二輪註定是葉秀雅和江菲雪贏/。
可惜海菱根本不理會別人,只細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