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海菱的手連聲道謝。
搞得海菱倒不好意思了,其實她是醫生,做這些是自已的本份。
“沒事了,候夫人,回頭沈神醫給你們開些藥,你們按時給她服下,另外,她腹部綁著白布,除了沈神醫和這位侍梅姑娘,其她人不讓動,以免再次感染化膿。”
“好,好。”
這種時候誰還不應,人人應著。
那世子爺也過來道謝,臉色一下子竟然有了起色,好看得多,卻是個難得的俊秀之人。
海菱瞧著他是個有情意的,心裡對此人也有幾分敬重,點頭,便和寧南候府的人道了別,和哥哥姬紹成出府回家。
不過她留下話來,讓沈若軒留在寧南候府照顧世子夫人,寧南候府倒底不比別家,若是出了什麼差池,可就麻煩了,而且最重要的,她看世子和世子夫人是有情有意的,不忍讓他們彼此遭受折磨。
回到姬府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海菱實在是累了,便回香蕪院去盥洗一番睡覺,也不理會別的。
一覺便睡到第二天早上,等到她醒過來,天色已不早了,太陽從窗欞照射進來,暖洋洋的十分的舒服,寒冷的冬日慢慢的過去,眼看著春天便要來臨了。
侍梅和侍蘭兩個人輕手輕腳的走進來,看到主子睜大眼睛望著窗外,不由得嗔怪著走近前。
“小姐,你醒了怎麼不喚奴婢們?”
海菱收回視線,無所謂笑笑,翻身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神清氣爽起來。
侍梅過來侍候她穿衣,侍蘭在一邊打紗帳,嘴裡還興高彩烈的說著話。
“小姐,你知道嗎?將軍一早便回來了。”
她爹爹姬琮被皇上派去守護驛宮,上次鳳紫嘯被刺殺,姬琮很自責,後來等到鳳紫嘯走了以後,姬琮也查出來,原來是鳳紫嘯身邊有內奸,所以才會使得刺客輕易得手,刺傷了他,所以說這鳳紫嘯的後路堪憂啊。
現在驛宮那邊,除了南翎國的靜月公主,再沒有別人了,大周朝的人離開了北魯,南翎國的敬王也走了,至於少邑的人,住在姬府內,所以驛宮那邊沒什麼人了,只有靜月公主一個人,姬琮也不敢大意。
現在一聽侍蘭說爹爹回來了,海菱十分的奇怪,爹爹不是該在驛宮那邊保護靜月公主嗎?怎麼回府了?
“難道出事了?”
海菱直覺的開口詢問。
侍蘭吐了一下舌頭,望著海菱:“小姐,你太厲害了,一猜便猜中了,沒錯,聽說靜月公主昨天晚上遇刺受傷了,所以被姬將軍送進宮中去救治了,現在住在太后的慈安宮裡休養,驛宮那裡沒什麼人了,所以將軍便回府了。”
“阮靜月遇刺了?”
海菱有些反映不過來,先是鳳紫嘯遇刺,後來查出來是大周朝的人動的手腳,現在又來個靜月公主被刺,爹爹只怕鬱悶了。
“是的,可惜了並沒有大礙,聽說早就醒過來了,我就不明白了,那刺殺的倒底是誰啊?既然是刺殺怎麼就不下了狠手的捅深一點。”
侍蘭惡毒的說著,其實是想到那女人一直針對小姐,所以生氣說的。
海菱眼裡閃過了然,然後望向侍梅:“爹爹呢?”
“不知道。”
對於老將軍的事,她們不太清楚。
“去問問現在他在哪?”
“好。”
侍梅走了出去,侍蘭給海菱梳頭,撫月從外面走進來,恭敬的請示:“小姐,讓她們準備早飯嗎?”
“先不準備了,我想吃會讓你們傳的。”
“是,小姐,”撫月應聲便退出去,讓人先不準備早飯,等小姐的傳喚。
房內,侍蘭打理好了海菱的頭髮,那侍梅也回來了。
“小姐,老爺一早上從宮裡回來,便進了書房,到現在還沒有出來,聽說沒人敢打擾他。”
海菱瞭然,想必爹爹是心情煩悶了,換誰誰都會煩悶,明明是沙場的老將,把驛宮內佈置得滴水不漏,按理不該出事的,可惜偏偏出事了,還是兩次,皇上即便不說話,這姬琮也覺得丟臉,所以自已把自已鎖書房裡去了。
海菱起身:“走,我去書房看看他。”
姬琮對她可是很疼愛的,做為他的女兒,她自然該為爹爹分擔一些。
侍梅和侍蘭二人跟著她出房間,門外撫月也正候著,便又招呼了幾個小丫頭跟著小姐,一路往姬府的書房而來。
書房門外,立著姬紹成和姬府的管家,兩個人正一臉凝重的說著話兒,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