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逗她。
“我,我是?”
海菱感覺到當務之事是要爬起來,別趴在人家的大腿上了,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掙扎著爬起來,臉色才好多了,義正嚴詞的開口:“因為有人在後面追殺我,所以我不是有意要吃你豆腐,佔你便宜的。”
西凌楓的唇角笑意更深,這丫頭倒底要多有趣啊,為什麼他越看她越覺得有趣呢?正常的女子不是哭著喊著要他負責嗎?偏偏她認為自已吃了他的豆腐,不過也對,他的豆腐不是誰想吃就吃的。
“要是我準你吃我豆腐,佔我便宜呢?”
“啊?”海菱一愣,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感受到馬車外湧過濃烈的殺機,只聽得一道陰森嗜血的聲音響起:“馬上把人交出來,饒你們不死,否則殺無赦,一個不留。”
海菱一聽,媽呀,人家追過來了,現在怎麼辦?還是別連累這左相大人了,要是害了他,她的良心多不安啊,如此一想,一伸手拉了車簾便打算躍下去逃命。
不過一雙修長如玉般的手伸出來,按住了她的動作,另一隻手又拉了她坐回馬車內,隨之冷磁如鐵嗜沉的聲音響起。
“侍梅,看看是什麼人?”
“是,爺。”
侍梅一開口,海菱不由得心驚,因為這個聲音她是太熟悉了,有兩次都是這人幫了她,而自已當時問她們的時候,她們說是奉命行事,難道奉的便是左相西凌楓的指示。
這下自已欠他的人情不是更多了嗎?她是最不喜歡欠人人情的。
“以前你曾派手下幫過我是嗎?”
海菱盯著他,他的側臉真的很完美,雖然平凡,可是卻有很深的魅力,令人下意識的會感覺到,他應該是一個完美無暇的男子,不該是這個平凡的面容,可就是這平凡的面容,也是京都女子競相追逐的目標,若是他長得天下無雙,那就真是妖孽了。
海菱一開口,西凌楓便知道她知道了,回首望她,眼裡幽光如影,令人看不真切,半響方優雅的開口:“你打算如何報答我呢?”
“報答?”海菱想不出自已有什麼可報答這男人的,不過腦子一轉,反應過來:“你不會是為了太子才幫助我的吧。”
想到西凌楓和太子走得很近,他這樣做會不會是為了幫助太子,所以保護好她這個棋子,如此一想,眼裡前一刻的亮光逝去,隨之黯然,西凌楓一看她黯然失神,心竟奇異的不好受,所以緩緩的開口。
“和太子無關。”
“真的,那我承了你這人情,他日若是你需要我幫忙,一定會全力以赴。”
海菱豪氣干雲的開口,心情好多了,伸手掀簾往外張望,馬車外面的殺氣退去,那些黑衣人竟然眨眼不見了,不由得驚訝的咦了一下。
“人呢?”
馬車外面,侍梅清亮的聲音響起來:“主子,奴婢打發他們走了。”
“嗯,回城。”
左相西凌楓一聲令下,馬車駛動,海菱馬上想到胭脂來,不由得叫了起來:“胭脂,胭脂。”
馬車前面傳來胭脂的聲音:“小姐,我沒事,你放心吧。”
原來她已被人撈到了馬車前面的座駕上,與馬車伕坐在一起了,馬車一路行駛,回京城去了。
馬車上,海菱端坐在一角,雙眸一眨不眨的望著左相西凌楓,眼珠子上動下動,靈活異常,不知道在想什麼?西凌楓好笑的瞄她一眼,輕聲詢問:“怎麼了?哪裡不對嗎?”
“你明明是很平凡的人,可是為什麼總是光華逼人,神彩飛揚呢,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馬車外面騎馬尾隨著的侍梅和侍竹等人直接無語了,哪有人這樣問人的,這太子妃真是怪胎一枚。
“你說呢?”
西凌楓一向惜字如金,很少親近人,也很少說話,可是遇到這丫頭,他倒是不介意聽她說話,而且感覺到和她的說話,十分有趣,他一點不覺得煩悶。
“這大概就是人家說的魅力吧。”
海菱仰首望著半空,故作深沉的嘆息,對於不理解的事情,堅決要不懂裝懂,千萬不能讓對方看出所以來,否則與白痴同類。
果然,西凌楓點頭:“也對,這就是魅力。”
海菱不再糾結這問題,她現在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你說你幫了我幾次,我該如何報答你呢?”
她不喜歡欠人家人情,可是一時不知道如何還,還有他的碧玉蕭還在她的手上呢?
“你好好想想,該如何報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