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糟糕的是那把原來自己打算藏起來的鑰匙,等到海韻宗遺址正式開啟的時候再使用的,沒有想到就這樣直接被焦家的人給取走了,想想都覺得特別的憋屈。還有的一件意外那就是時空之壁。自己的時空之壁若不是體積最大。依照自己的修為,那白寒雪和虛長老都是元嬰期的修士,時空之壁極有可能被搶走。
因此沅珊哪裡還能不開溜?而且她也知道現在這焦島是不安全了,而且她現在的這個模樣也是不安全了,沅珊離開焦家之後也沒有回到自己臨時租住的地方,自己的全部家當都是隨身攜帶的,而那幾塊作為押金的靈石自然就被沅珊給扔掉了。
她要在焦家反應過來找她麻煩之前快速的離開焦島。但是她現在的這個樣子很顯然不行。果然就在沅珊離開焦家不久,焦家就迅速跟出來兩個修士。一個是結丹初期,另一個是中期。顯然他們以為沅珊的修士只是築基後期。所以才派了兩個結丹期的修士,只以為是十拿九穩。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沅珊的修士已經是結丹初期巔峰了,而且還有景華仙子相助,很快就甩掉了那兩個修士。那兩個修士一個穿著褐色的袍子,一個穿著墨綠色的短衣,但是卻看上去極其的相似。
當兩人意識到將沅珊跟丟了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就有些詭異了,兩個結丹期的修士竟然將一個築基期的修士給跟丟了。而且還是族長親自給交代的人,其實若是沅珊僅僅只是被發現藏有鑰匙恐怕不會被焦家這樣重視,而是接著主持典禮的時候,焦詩雨早已經給她的父親傳音,讓他留意了。
只是焦詩雨也沒有想到,沅珊會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修為就達到這樣的高度,因此沒有跟她父親詳說沅珊的事情,這也造成了焦海並沒有多重視這個“築基期的女修”。而在他看來,派兩個結丹期的修士去跟蹤,已經是足夠的重視了。
那短衣的修士想了想,對褐袍修士說道:“哥哥,那女修既然是族長親自吩咐要看住的人,想必她自己也有所警覺,會不會已經離開了焦島了?”
那褐袍的修士想了想,點了點頭,“嗯,有可能,走,咱們去碼頭,務必要一艘法船一艘法船的找,一定要把她找回來,要不然你我兄弟的顏面往哪裡擱?”
那短衣的修士原本還比較溫和的面容,在說道這個的時候也變得猙獰起來,兩人一拍即合,當即就向碼頭渡口飛去,在東沙之地,要想離開一個島嶼,只有乘坐法船這一條路,畢竟大海茫茫,水中的危險無可預計。
在大海的深處,據說就是出竅期或是化神期的老怪物海獸都有,這些海獸的智慧與人類一般無二,而且因為妖族,人族和魔族的歷史遺留問題,這些海獸對於人類修士可不會姑息。
因此,即便是人類的出竅期乃至化神期的老怪物出行,那也是必須要有法船,但是二人猜測,那女修一個築基期的修士不會擁有法船,所以才決定去渡口圍堵。
當然他們說的沒錯,沅珊確實沒有法船,但是多的是像法船一樣的法器,但是好多都千面裡,所以沅珊要想離開焦島還真的需要去渡口,但是沅珊可不會那麼傻,在確認那兩個修士離開了之後又過了兩個時辰,在一根巨大的柱子上方突然落下一道鵝黃色的衣裙。
正是沅珊,她使用了 隱身符乃至匿形符,所以躲在了柱子上,幾乎是連大聲呼吸都不敢,這才躲過了這兩個修士。只不過此地不宜久留,沅珊也很快就離開了。她離開原地走進了一座小院子裡,過了大約一刻鐘,只見從那小院裡走出啦一個人。
是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年,只不過面板微黑,所以看起來極其平凡,若是不是身上有著築基中期的靈氣波動,還以為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小夥子呢。
小夥子先是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穿著和打扮,似乎是很滿意的樣子,隨後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再是輕輕一躍,身體輕盈的向前行去,很快就離開了原地。
三日之後,沅珊早已經離開了焦島,經過變裝,乃至易容之後,那兩個結丹期的修士哪裡還能認得出來,因此沅珊有驚無險的離開了焦島。此次沅珊的目的地並不一定,已經知道了海韻宗遺址的地點,因此距離烏金島近就最重要了,沅珊開啟在法船上新買來的地圖看了看,確定了一個地方。
當即決定了,去距離烏金島最近的地方:烏梅島。就在這時,沅珊的肩膀突然被人猛烈一拍,沅珊下意識地往後一推,作出防備的姿勢。
“小兄弟,怎麼樣,想好了去哪裡沒有?”這時卻探出來一個嬉皮笑臉的青年,青年穿著青衫,面容俊美,但是臉上的笑容看起來要多純良有多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