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顏炎卻攔住了小梅,對紫煙道:“請格格努力表現吧,選秀結束後,也許您便真的有身份能對我說這樣的話了。但是現在,還是請格格收起這高傲的嘴臉,在房間內,禁足三日!”
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顏炎,甚至有些即便是選了秀,也註定會成為他人妾室的小格格們,都開始崇拜起顏炎來。一個妾室,能被她做到如此的地步,恐怕放眼大清,都沒有第二個人了吧。
甚至有的那聰明的人還在想,即便今日這事兒鬧到了宜妃娘娘那裡,或是鬧到了皇上那裡,恐怕吃虧的依舊是紫煙。要知道這位慧福晉的身後,可是站著溫郡王府,站著九阿哥,還站著莊親王府呢。
但是紫煙卻沒有這樣清醒的頭腦,她已經被氣的發瘋了。她是來選秀的,不是來受一個妾室的氣的。就算在簡親王府,也沒有哪個妾室敢對自己如此說話啊。
所以當她看到顏炎已經開始轉身往鹹福宮外面走去的時候,不禁大腦一熱,快走了幾步,一抬腳就向顏炎的後背踹去。
雖然很多秀女都驚撥出聲,但顏炎還是被踹了個正著,整個人都向前方撲去。眼看顏炎就要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鹹福宮內卻突然快速的出現了一個身影,迅速的圈住了顏炎。
顏炎還沒反應過來,就整個人撞進了一副寬廣的胸膛裡,鼻子都撞疼了,眼睛也瞬間紅了起來。
可是當她抬起頭的時候,卻頓時驚喜的輕撥出聲:“爺,您回來了?“
衝進來的人影正是老九,老九是今日剛剛回京的,見完康熙後,聽說顏炎在鹹福宮管著秀女,本來想偷偷的來看看情況。誰知道剛一見到顏炎,就看見了紫煙格格的動作,嚇壞了的他,只來得及扶住顏炎。
老九有些擔心的看著顏炎,一雙大手瞬間撫上了她的腰間,焦急的問著:“疼嗎?有沒有事兒,可用去看太醫?“顏炎卻依舊傻傻的看著老九,只知道晃了晃腦袋。
老九無奈的點了點顏炎的額頭:“你啊,什麼時候能讓爺放心點兒。若爺沒有趕到,你自己肯定想不起來把臉護住吧!“
顏炎頓時撇了撇嘴,有些小驕傲的說著:“就算護不住臉,也不許爺認為旁人好看!“老九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拉住了顏炎的手:”好了,這裡的事兒便交給別人吧,爺帶你回家!“
顏炎絲毫沒有反對老九的話,牽著老九的手就繼續向外走去。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回頭看一眼,更沒有去關心到底是誰踹的她,似乎那些東西,和她根本就沒關係一樣。
而老九在走了兩步之後,突然回頭看了紫煙一眼。一雙狹長的眼睛裡,滿布陰冷和兇殘,頓時嚇的紫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但老九卻也只看了那麼一眼,便帶著顏炎離開了。不過就只有那麼一眼,這整個鹹福宮的秀女便全都知道了,紫煙恐怕也就走到這裡了,如果老九仁慈,她還能去天邊找個人嫁了過日子,如果老九不願意忍下這口氣,那麼紫煙也就是死路一條。
當然,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想起紫煙那簡親王福晉的侄女兒的身份。因為那身份和老九比起來,簡直一文都不值。
果然,當天傍晚,內務府就來人將紫煙帶出了鹹福宮,什麼理由都沒有說。當然,在那之後,大家就再也沒有見過紫煙。
佩蘭和如月同住在一個房間內,因為顏炎下令禁水,所以兩個人晚間都只是就著晨間的剩水,胡亂的擦了一把臉,便坐在房間裡發呆。
雖然顏炎已經告知眾人,三日之後,會來收集各位秀女的手工製品,送去給宜妃檢驗。但兩個人似乎都沒有動手的心思。
如月是沉著一張臉孔不知道在想什麼,佩蘭則是有些好奇的看著如月。半晌,還是佩蘭忍不住先開口了:“你聽說了嗎?今日好多人都被九爺給迷住了。還有人說就算是去九爺府上當個小妾,她們也是樂意的。“
如月看了佩蘭一眼,沒有說話。
佩蘭笑道:“你也是被九爺給嚇到了吧!“佩蘭的用詞很委婉,但語氣中卻充滿了曖昧。而如月則乾脆躺了下來,裝作一副要睡覺的樣子。
其實如月的心裡卻一點兒也不像表面這樣的簡單。自從九福晉病逝的那一日起,宜妃娘娘在召見命婦的時候,就有意無意的跟自己的額娘提過,想讓她來做老九的繼福晉。本來如月對這樣的婚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也就是說她不反對,但也不見得樂意。
可是今天,當他看到老九快速的衝進來。當她看到老九那挺拔的身形,溫暖的笑容,還有那緊張的樣子,都讓她一陣一陣的呼吸苦難。她那一刻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