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西藏,十五十六雖然有意向著老九,但畢竟人微言輕,估計說話的分量還比不上同樣在西藏的十八弟。
寶柱倒是想向著老九說話來著,但作為康熙的身邊的近衛。寶柱還是閉緊了嘴巴,畢竟他一旦表達出了意思,一會兒調查事情,難免就會被判定不夠公平。雖然他不說話也不太會讓人信服,但寶柱依舊沒有開口,倒是讓康熙有些讚賞。
這樣一來,老九這一邊的聲援聲音弱小的讓人同情。宜妃的臉色鐵青,但也知道這種時候沒有自己說話的地方,不由得狠狠瞪了一眼顏炎。
顏炎此時並沒有接收到宜妃的怒意,她的腦袋轉的有些快,甚至不太知道事情為什麼就變成了這樣。她不傻,絕對不相信這只是偶然發生的,肯定這些人早就打算在弘政的生辰發難了,但她卻不相信老九一點兒準備都沒有。所以顏炎不由得去看老九,卻發現老九依舊是那副樣子,不慌不忙,不急不亂。
顏炎不禁感嘆,她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老九神采飛揚的樣子了。雖然她知道老九的腿傷是假的,老九也不可能因為腿傷而意志消沉,但始終有什麼東西,慢慢的變質了。也許這就是成長的代價。
這樣一番鬧騰,場地的性質頓時變了,從弘政的生辰變成了審案衙門。康熙果然吩咐了寶柱,去將昨日所有負責佈防的侍衛都叫了來,現場審問有誰在昨日見到了弘政和阿古達木。並且宣來了陳大年,為土謝圖汗部驗毒,當然康熙還親自審問了幾個土謝圖汗部的隨行官,問了問土謝圖汗部的情況。
誰知道這一問,得到的訊息還真如易先生所說,讓老九一家的情況有些不樂觀。這事兒還要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