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還特意讓你過來做什麼?”
紫蘇上前挽住了顏炎的手臂,笑著:“我來接福晉不是應該的嗎?就算大阿哥不吩咐,我也是該來迎接福晉的。”顏炎笑著瞧了紫蘇一眼,這才回頭看向宛如:“一會兒在宮裡有什麼事情,你便找紫蘇就是,若是她不幫你,你便回去告訴弘蟑,讓弘蟑找她算賬。”
紫蘇頓時就笑了起來:“福晉又笑話我,二奶奶的忙我哪裡有不幫的道理。”
宛如也笑了:“紫蘇姑娘快別二奶奶二奶奶的叫了,我都不好意思了,稱呼我宛如便是!”紫蘇還沒有說話,顏炎便笑了起來:“對,這稱呼好,那二奶奶的稱呼你喊起來不彆扭,我還想笑呢。”
紫蘇自然明白顏炎的笑點在哪裡,也跟著笑了:“是,反正咱們溫親王府也是福晉說了算!”
顏炎嗔了紫蘇一眼:“你這貧嘴的丫頭啊!”
宛如看著紫蘇和顏炎相處的方式不禁淡淡的笑了,也許只有嫁進這個家,才能真的體會紫蘇這特別的身份吧。真不知道那歆蕊以後要怎麼面對這樣的情況。
宛如並沒有想明白這裡的關係,就聽紫蘇笑著塞給了顏炎幾首賞梅的詩:“這是大阿哥昨日寫的,說是留給福晉備用。”顏炎癟了癟嘴,紫蘇又笑道:“大阿哥說了,知道福晉不愛在這些地方動腦筋,所以福晉便不用費腦子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
顏炎依舊不怎麼高興,笑道:“這哪裡是體諒我,分明就是瞧不起我。”
紫蘇也不幫弘政解釋,而是繼續道:“福晉可能會在那邊見到原來的二福晉,福晉不要驚慌,王爺和大阿哥都已經知道那些事情了,所以讓福晉踏實的賞梅就好。”
但顏炎還是不可避免的驚訝了:“二福晉?”
紫蘇點了點頭:“事情一直就不在正確的軌道上,所以福晉還是要有所準備才好。”
顏炎並沒有納悶多久,因為她很快就在翊坤宮見到了二福晉,雖然被關了很長的時間,但二福晉的氣色看上去還不錯。見到顏炎之後,倒是二福晉先笑著打起了招呼:“顏丫頭保養的可真是好,這好多年沒見,模樣竟然一點兒都沒有變。”
顏炎訕訕的一笑:“二嫂說笑了,我到是覺得二嫂才是一點兒都沒有變呢。”
二福晉淡淡一笑:“我成日沒什麼要緊的事兒,又怎麼比得上弟妹裡裡外外的事情都要忙碌著。”見到顏炎有些尷尬的樣子,轉頭看向宛如:“這便是弘蟑媳婦兒吧,快過來讓我瞧瞧。這一轉眼間,弘蟑都娶媳婦兒了,本…。我瞧見他的時候,他才這麼一點兒大呢。”
顏炎看向宛如,低聲道:“這是二伯母。”
宛如恭敬的行禮:“見過二伯母!”二福晉拉著宛如的手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還是將視線停在了宛如手上的血玉鐲子上:“這丫頭長得也好,怪不得顏丫頭捨得把這鐲子相贈呢。”
顏炎的視線也掃了一眼那血玉鐲,似乎又瞧見年若蘭的身子動了動,便笑道:“不過是身外之物,哪有什麼捨得不捨得的,給孩子們也算是物有所用了。”
四福晉笑道:“可不是,顏丫頭對於這些身外之物可一直都是不在意的緊呢,要說最在意的,恐怕就是那宅子會不會進去新人了吧。”
四福晉這話一出,眾人不由得都笑了起來,誰不知道這些年顏炎的專寵可是達到了頂級。宜妃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好看,讓眾人的笑容更加的得逞了。
宛如不禁有些緊張,手心都有些出汗。倒是顏炎一片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眾人說的根本不是她一樣。宛如不禁有些佩服顏炎的鎮定,如果是自己肯定覺得如坐針氈了吧。
顏炎對四福晉笑了笑,什麼話都沒有說,更不用說反駁了。四福晉的笑容倒是尷尬了幾分,似乎自己這一拳出的沒有什麼水平。十四福晉也在一邊笑道:“今年選秀,九哥可真是眼福不淺啊,不是說已經送了好幾副畫像去了九哥那裡,九嫂可曾瞧見了?”
顏炎扯了扯嘴角,開始覺得這些人真是無聊透了,這麼多年就這些事兒,沒完沒了的繞來繞去。所以顏炎的臉色不由得有些黑,這讓眾人心裡似乎一喜,就如找到了顏炎的弱點一般。
顏炎並沒有在意眾人臉上的笑容,而是笑著對宜妃道:“兒媳昨日讓人打了一些首飾,今日特意帶進來給額娘瞧瞧。”自從上次顏炎找人設計的首飾深得宜妃喜歡之後,顏炎每過一段時間就會讓人送進來一些。宜妃雖然一直不怎麼待見顏炎,但是對於顏炎的東西,還是比較欣賞的。
所以當眾便將首飾開啟了,給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