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指對面的石凳,問道:“你很喜歡那個丫頭?但她卻不喜歡你?”
“她會改變態度的。”宋景軒斷然說道。
“嘖嘖。”九陽老人笑道:“你倒是自信。”
“道長乃世外之人,還望您不要在意這些兒女小事。”宋景軒抱拳道。
他並不怕同郭桓競爭。他其實壓根也沒想過會怎麼同郭桓競爭。但若是以九陽老人這般在大梁上下都影響極深的“高人”插手其中,甚至不必他保媒,只需要他在某些時刻某些人面前插上一句半句,對宋景軒來說,都是個極大的麻煩。
麻煩雖然能夠解決,但能少一些麻煩,豈非更好?
所以,宋景軒的態度很有誠意。
九陽老人摸了摸長髯,又將宋景軒來回打量了好幾遍,才奇怪地道:“那丫頭一看就是好顏色的,也能看得出她對老夫那徒兒根本不是男女之情,更像是朋友之誼……她為何會寧願找他做幌子,也要拒絕你?”
被如此問起,宋景軒完全看不出有不自在。
甚至,他從九陽老人的言語中捕捉到“花襲人對郭桓並無男女之情”的意思之後,神態中還露出了些輕鬆和歡喜來。
“一定是你有些地方不如她意,甚至讓她反感。”九陽老人道。
這個時候,冷焰端了個茶盤過來,上面有一壺茶水並三隻茶盞,顯然是一人一個,人人都有茶用的。
九陽老人端過一盞,愜意地抿了一口,對宋景軒道:“想當年,老夫也曾……”到底是當著未來弟子的面兒不好說起當年的風流情史,九陽老人假意咳嗽一聲,道:“說說看,說不定老夫能為你找到癥結所在呢。”
今日之行大有收穫,九陽老人心情很好。
他也是看不得宋景軒種種神態言語,雖然是被其說服了,但到底還是有不爽快之處,就想要揶揄一下其人。
哪知宋景軒聞言思索了一陣,居然真的開了口,緩緩地同九陽老人講述起來。
不止是其他人疑惑,就是宋景軒自己,也同樣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