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多一些,但蒲城縣這位置雖離著京城僅有三百里,卻並不是南來北往的交通要道,並不如何繁華,縱有花中珍品,也難有人賞識且願意出價。又因為她前世的能力在換成這一具身軀之時,幾乎退化到清零的地步,輕易也弄不出珍品,又因初來乍到,又揹負一個不是很美好的身世,不想惹人注意,於是只能放棄了走“珍品”路線的想法,老老實實地,當了小花農,種一種普通應時應季之花。
但她的花兒品相好,訂的人就多,價錢也給的極好。
先頭她還跟杜家樓說自己能力有限,供應不足,並不敢出售太多,唯恐引人覬覦。就是如此,也是家長裡短的,惹了鄰里不少眼光。也幸好這個時代,鄉鄰樸實的多,真會作惡的少,加上農人天生尊敬畏懼讀書人家,才一直都順遂平安。
且那畢竟僅僅是三五兩銀子的小錢。
可花襲人打探過當日物價,縣城這一處兩進的小院子便要三五百兩,而京城的物價……她當時聽了直搖頭,盤算著自己半年才攢下幾十兩銀子,想想自己的“救命恩人”韓小郎君,終是嘆了口氣,再次找到杜家樓。
只是相處的日子久了,她也看出杜家樓是真的良善義氣之人,當然願意依舊同他打交道。
花襲人對杜家樓說道:“我一孤女,為韓家搭救,喜獲收留,本不該小心小意地相瞞恩人傢什麼。但老話說‘錦帛動人心’,若只賺得小錢補貼家用,自然是深得恩家憐惜疼愛;若我小小年紀就能輕易賺得百兩千兩,焉知不會生出什麼難堪事來?因而我雖有心擴大產出,卻總惴惴不安、躊躇不前。”
“但又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