擴建。
花襲人又道:“恩,三樓還有包間。這就不提了。”
“我這裡的所供應的茶水呢,也是有些特點的花草茶。糕點也會有一些鮮花糕點,算是噓頭了。”
“大約就是這樣。”花襲人沒有提自己將來準備伺機賣賣訊息八卦的打算。再次問柳成志道:“成志哥,你想不想來幫我?吳老年紀大些,吳貴兒還跳脫不堪重用,需要打磨……而成志哥已經在惠勝樓待了一年,我相信成志哥負責前面花鋪和點心鋪一定能遊刃有餘的。”
柳成志難以回答。
花襲人笑道:“沒關係。成志哥回去仔細想想再做決定。若是你來,我保證一年後提供給你不低於醉月樓大掌櫃的薪水。”
醉月樓大掌櫃,一年連紅利絕對有一千兩銀子。
而他柳成志如今的工錢才不過是一個月二兩,一年加紅包和平日打賞,滿打滿算不過五十兩。這已經是他得任大將軍看重後的特別待遇了。
差距如此之大。讓柳成志有些發懵。
“我……”
花襲人笑眯眯地看著他,道:“成志哥,回去想想。想好了,就告訴我一聲。無論怎麼都好。”
吳老和吳貴兒就是原來宋景軒隨便買到的兩個可憐人,之前都是莊戶種地的。就是鍛鍊了這大半年,所謂經濟的本事也是有限。
相反,花襲人瞭解柳成志,覺得他經營很有天賦,值得花大錢投資。將人給從惠勝樓挖來。
花襲人衝著趙嬸一個眼色,趙嬸便過來將柳成志給請著離開了。路上,趙嬸難免又同柳成志說了些話,但這麼大的決定。柳成志到底不能一時就拿下了主意。
他混混沌沌地回到了惠勝樓自己同柳二叔合住的屋子,盯著書桌上那株彷彿一年都不曾變化過的仙人球,腦子空空。什麼都想不起。
直到室內外都陷入了黑暗。
柳二叔今日應另外一個掌櫃的相請,一起弄了兩個菜。喝了會小酒兒,交流了一下交情。便回到酒樓後面的自己的屋裡。他在京城也租了個小院有了家人,但平日裡不休息的時候,多半還是要住在這酒樓裡。
柳二叔哼著小曲兒進了屋,摸索著點了燈,才看見柳成志在窗戶邊上直愣愣地坐著,不禁嚇了一跳,道:“成志,你這坐著幹嘛呢?怎麼不點燈?”
柳成志這才回神,道:“二叔,你回來了。”
坐的太久,身體有些僵硬,眼睛也是酸酸的。
柳二叔瞅著僵硬的柳成志,拉過椅子住下,問他道:“你這是怎麼了?今日你休息……難道出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二叔可告訴過你,這京城遍地都是貴人,你出去逛的時候可千萬眼睛放亮些。若是得罪了什麼人,酒樓雖然為面子能保下你,但你給酒樓添了麻煩,這以後對你還能有多少好臉兒?”
“你如今有二叔我提攜又得了老賬房的青睞,已經不知道比二叔當年順利了多少倍!二叔當年一個人進京打拼,光是打掃衛生就做了三年!”柳二叔道:“你有現在這個局面,可不能不知天高地厚,不懂珍惜!”
柳二叔這一通訓誡,算是將柳成志的思緒徹底地拉了回來。
他起身給柳二叔倒了一杯水,恭敬地道:“二叔訓誡的是。您先喝口……”
待柳二叔喝了一口水後,柳成志重新坐下,沉吟地道:“二叔,我今日出去,的確遇上了些事……並不是闖禍得罪了什麼人,而算是好事兒吧。”
柳二叔聞言放鬆了些,又重複問道:“好事?什麼好事?”
柳成志沉聲道:“二叔,您聽我慢慢說……事情是這樣的。我不是跟你說過,那暗香來的東家小娘子是我在大柳鄉的同鄉麼?她那暗香來準備擴建增加些東西……”
柳成志沒有將花襲人如何改建說出來,道:“……她想讓我給她當掌櫃的。”
“就她?”柳二叔皺眉道:“那暗香來才多大點地兒?她就算是擴建了,能比得上惠勝樓?成志,我告訴你,惠勝樓雖然還比不上醉月樓,才也是京城排在前三的酒樓!”
柳成志抿了抿唇,趁著柳二叔話間的空隙連忙插話道:“二叔,她答應一年後至少給我開出一千兩的年薪;比照著醉月樓的大掌櫃來。”
“噗……”
柳二叔一口白水噴了柳成志一臉。只見他瞪大眼睛問道:“你剛剛說多少?”
柳成志默默地擦了臉,平靜地道:“一千兩,比照醉月樓的大掌櫃的收入給。”
再次聽到這個數字,柳二叔瞪大的眼睛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