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掩蓋了最真心的痛意,邁著極乎穩不住的步伐走了出去。
她的哥哥,她一直都知道。
只是,該如何開詮釋她的這段又愛又恨的矛盾感情。
情敵是哥哥,說出來多可笑。
哦不,是她硬生生的拆散了他們,於他們來說她才是那個最可恨的人吧。
可她,沒有辦法給他們祝福。
如果,是女人還好。
偏,輸給了個男人。
怎能甘心情願認輸。
浩瀚王的夜空,明亮一片。
次日,沈越進宮一趟,見了西洛。
西洛一早知道他們要出發,也知道他終是會來見自己的。
她鄭重的看著他說:“雖然我們現在有自己的炮火了,但經過這二年的時間,西國一定更強大。”
“這個,你拿著。”
“這是什麼?”沈越接過詢問。
“不是病毒,病毒這個東西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也不敢用,擴散太過嚴重,一不小心就會擴散到自己的人中來,這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毒,如果塗在箭上,見血封喉,正所謂擒賊先擒王,你會有用得著的時候。”
沈越不由道句:“如果你是個男兒身,定然可以當一名將軍。”
西洛笑然,道:“可惜我不是。”所以她是沒有辦法上戰場的,不過,也許當個謀士不錯,但現在有兒女傍身,她又不可能走開的,所以啊一切都是空想。
次日,沈越與楚子肖帶著五十萬大軍出發了。
浩瀚王與西國又要開戰了,平靜的日子又要結束了。
京城之內人的心也顯得憔慮了。
沈府之中,楚楚獨自而立。
現在,她完全沒有了想法了。
那人已經離去,不知何時才能歸來,就算是歸來,又如何。
走時,他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望著這空蕩的沈府,她最終還是離去,回到自己爺爺的身邊相陪。
這裡,始終是她的家,她是爺爺最疼愛的孫女。
就算所有的人都不要她了,爺爺也不會不要她的。
只是慕寒星,不知道何時也早已經不在府上。
她自然也不關心,也不會去想她的影蹤,這個女人,她瞧著就煩。
整天一副不慍不火的樣子,不知道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什麼。
五年後。
五年後的笑笑已經八週歲了,而小公主與小皇子也五週歲了。
三個孩子如今在一個學堂上課,由過了五十歲的李夫子親自教他們。
李夫子的鬍子過早的白了,頭髮也過早的白了,而且鬍子也長得特別的長,這在宮裡是極少數的,他是個特別的存在。
“昨天佈置的功課有誰會背的?”課間,李夫人捋著一把白鬍須問。
沒人應聲,李夫子便說:“南君王,您來背一背。”
七週歲的南君王長得越發的玲瓏了,特別是一雙眼眸,桃花一般的風流,又靈動得像黑夜的寶石,閃閃放著光芒,此時,正若有所思的瞧著小公主漂亮又可愛的小臉蛋。
聽到夫子的叫聲這刻便懶洋洋的站起來,一副吊兒啷噹的模樣,可偏又處處顯得尊貴,他想了想就背了幾句,吭吭哧哧,也絲毫不害臊,每一句裡面就幾個錯字,最後背到一半就背不下去了,方才大大方方的說:“夫子,我忘記了。”
“哈哈……”這話一出立刻引來小皇子和小公主的鬨笑,南君王毫不在意的坐了下來。
李夫子微微皺眉,從他五歲開始,以前被稱為神童的南君王不見了。
他本來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學什麼都能一舉反三,可後來忽然就不會了,似乎智商忽然下降,小皇子和小公主能做到的他完全做不到,這令李夫子遺憾得嘔心,還是一直不死心,認為他可能是一時之間失聰之類的,總有一天會好的,可到了現在,李夫人忽然就不敢抱希望了。
心裡嘆息一聲,轉而詢問小皇子:“太子殿下,您來背一段昨日的論語。”
太子殿下自然是理當不讓的站了起來,朗朗上口的來了一段。
小傢伙長得精雕細琢的,稚嫩的童音也特別的好聽,小公主則在睜大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看著他,哥哥好聰明哦,當然,她也不笨的。
好不容易論到她,小公主自然也是當仁不讓的背了一段,之後李夫子滿意的點頭,誇讚一番,再瞧南君王,正趴在桌子打磕睡。
李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