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的,他自然是越看如萍越噁心越討厭,他們家能和睦才怪。
在依萍和莫澤暉要走的前夕,李副官找到了依萍,他站在依萍面前,搓了搓手有些訥訥的不能言語,最後鼓起勇氣說:“依萍小姐,我在一個流浪漢藏身的橋洞找到了司令。”想到陸振華的樣子,李副官老淚縱橫,“司令已經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抬起頭看了依萍一眼,又小心地覷了莫澤暉一下,說出來他來的目的,“依萍小姐能去見見司令嗎,司令只剩下你一個女兒在身邊了?”
依萍用手肘杵了杵莫澤暉,示意他開口拒絕,莫澤暉默契接過話頭,“依萍的肚子已經有七個月大了,我們都不讓她隨便出去,不如我找個醫生先給他看看,再帶著依萍去?”莫澤暉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擔心陸振華有什麼病傳染給依萍,所以要等檢查完了再去。
李副官窘迫得紅了臉站在那裡,這時他才注意到依萍隆起的肚子,羞愧地低下了頭,小聲說:“那等我給他請了大夫,再來找依萍小姐。”說完也不等依萍再說什麼,就像後面有什麼在追似的,逃也似的跑走了。
依萍見李副官消失在門口,轉頭對莫澤暉說:“陸振華不是一直在蔣伯伯的監控下嗎,又怎麼會被李副官找到?”她還想李副官找不到人,說不定就回清塘了。
莫澤暉想了想,回答依萍:“或許是最近這兩天外面太亂,蔣伯伯沒有顧及上。”莫澤暉想到蔣家最近在大批的清理人手,自然是顧不到陸振華這麼一個小人物。“我待會兒給蔣伯伯打個電話,這是他的事。”依萍理解。
第二天早上,依萍在睡夢中被叫醒,他們今天要登上去香港的船,離開這個熟悉的地方,踏上陌生的路。依萍倒是沒有多大的牴觸,前世她經常做空中飛人,現在她對這裡只有一年感情,根本沒有半點傷感。
送行的隊伍浩浩蕩蕩,傅文佩拉著依萍的手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到了那邊,第一時間給她打電話,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舒服要及時告訴莫澤暉等等,依萍覺得傅文佩把她當成了小孩子,“媽,我不是三歲小孩子了,知道該怎麼做。”
傅文佩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說:“你好意思說,懷孕這段時間還不都是阿澤讓著你。”她環顧了四周壓低聲音說,“記得以後對阿澤好一點,不要隨便發脾氣,男人都喜歡溫柔小意的女人。”依萍驚奇於傅文佩跟自己探討馴夫之道,她想問問蔣世雄是不是被這樣馴服的,無奈周圍人太多,好奇心只能殺死在幼苗階段。
方瑜握著依萍的手,抱了她一下,笑著和她告別:“依萍,你要過得很好很好,不要讓我擔心。”
依萍看著淚流滿面的方瑜,傷心地上前給她擦眼淚:“自己要幸福,我已不在意曾經,希望你也能忘記那些不愉快,人始終是要往前看的。不論你以後如何抉擇,我都會堅定的站在你這邊。”
莫澤暉見依萍開始掉金豆子,怕她在傷感下去,手推了推她的背,催促道:“船要開了。”依萍抿著嘴跟隨莫澤暉的腳步往船上走,船開的那一刻,眼淚又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預告,明天是最後一章,想想66還是寫得很快的,後面就是番外篇,因為後面的線很亂很雜,倒不如列成番外,這樣大家就想看就不看,不想看不看就好了。番外會交代依萍也就以前雨馨的一些問題,和文文中埋藏的一些沒有引出的線,還有某些人的番外和結局,嗯,就這樣子。
☆、震驚與忙亂
其實依萍剛開始並沒有傷感的情緒;可惜臨別總是會不經意間帶走人們感動的淚水,依萍看著船一點一點駛離岸邊,親人的身影一點一點消失在視線,眼淚刷一下子就掉了下來。莫澤暉擔心悲傷情緒會對孕婦不好,馬上開口轉移視線:“依萍我帶你到船上參觀參觀。”
依萍抽噎著撅著嘴,跟在莫澤暉後面;聽他如數家珍的說著這艘輪船的點滴趣事,柔和如細雨般的嗓音平復了依萍的悲傷;其實她本人沒有那麼傷心;只是當時依依惜別的離別場面勾起了她的回憶,這才掉了幾滴眼淚,現在處在另外一個環境中,很快就緩過勁來,這才發現不同。怎麼她遇見的人都叫她夫人,不可能遇上那麼多人都是莫澤暉的人吧?
依萍拉了拉莫澤暉的衣袖,疑惑地問:“怎麼遇上的人都認識我?”
莫澤暉停下腳步奇怪地問:“我沒告訴你,這艘船是我們的?”
依萍震驚的張著嘴,看著近在咫尺的龐然大物,磕磕巴巴地重複莫澤暉的話:“我們的?”她之前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莫澤暉想起自己確實是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