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上面都有人;手底下全是能手;樹大根深,他們這種平凡人家是鬥不過的,再說這個時候江家已經走下坡路了;去和石頭硬碰硬;他們還沒那麼傻。
但令他們不爽的是又在五年前冒出的蔣家;一個只是和莫家稍微有點聯絡,就能和他們江家叫板,實在是讓人火大,但江家老爺子心裡也清楚江家此時的處境,忍著氣吞著聲讓一個黑幫小頭頭和他們平起平坐,後來江家的老爺子沒過多久就過世了,據說是死在了抑鬱之下,從此江家就把蔣家恨上了。
可雲小心地搓著自己的手,天越來越冷,洗衣服的水也越來越冰,日子在往後錯錯,恐怕水也會凍成冰。憶起去上海的父母,可雲心裡微微有些著急,聽說上海那邊戰亂了,也不知道爸媽他們怎麼樣了,當初若不是自己他們也不會活得那麼辛苦。
“姨奶奶,你怎麼自己來洗衣服呢,叫奴婢就好了。”這麼誇張說話的是這個院子裡的丫鬟小菊。小菊粗暴地搶過可雲身上的衣服,給她擦了擦,雙手推著她往外走,“姨奶奶,少爺今天到這裡,你快去梳洗準備。”少爺只有到你這裡,我才有機會,自認為如花似玉的小菊心裡想的很遠。
可雲低著頭訥訥不語,最後嘆了口氣,走回了屋裡,往常沒有一塊碳的房子裡,此時已溫暖如春,可雲嘲諷地笑了笑,坐到桌上,手托腮,思緒又回到了東北的日子。那裡算是她最美好的時光,一家人在一起幸福快樂的生活著,卻在遇到那個人的時候被打斷了。
“你是不是又在想那個男人?”江少爺長得儀表堂堂,挺直的脊背有一瞬落寞,眼底藏著深深的妒忌。
可雲走到他面前把他讓到床上,把炭盆放到床邊,才重新走過去給江丙坤脫鞋,“少爺又在胡思亂想了,我只是在想爹孃罷了,聽說上海那邊很亂,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事情。”一去半年,雖偶有通訊但不見到面,她始終不放心。
江丙坤注視著可雲的眼睛,見她眼底全是真誠,也就把自己心底的那點醋意放下,這才注意可雲身上的粗布衣服,心疼的把可雲拉到身邊,向她保證:“奶奶這兩天身體不好,等她身體好一點,我就向她求求情,放了你。”自從可雲進門,奶奶心裡的火就全部都往她身上發,可雲已經斷斷續續洗了三個月的衣服了,眼見天越來越冷,再這樣下去可雲的手會凍壞的。
可雲笑得愉悅,她這樣的人有江丙坤在心裡惦記著,已經非常滿足了,她又怎能乞求寬恕,“少爺,不要為了我而去觸怒老太太,她很疼你。”正因為很疼你她才覺得心氣不順,“是我衝動惹的禍,我會承擔一切。”
江丙坤望著懂事的可雲,心底的那股熱潮湧動到四肢百骸,他激動地抱著可雲啃咬起來,手扯開她衣服釦子,手迅速地鑽進了去撫摸她光滑的面板,唇也沿著她脖子的曲線往下滑,攻城略地佔據著一個又一個有力的位置。
可雲眼底漸漸被情//欲所取代,但一絲清明還在,她推著江丙坤,“少爺,您還沒吃飯了。”江丙坤此時哪還顧及到吃飯,美色在前,先吃了餵飽自己的某處才是真。可雲的話被他吞進了口中,他急切地在可雲身上證明這是屬於他的領地。
第二天早上,大概是昨天的感覺太過美好,他又在早上要了可雲一次,饜足地守著睡得正熟的可雲,心裡滿滿的喜歡,雖然他們的開頭不是很美好,但這樣的結局卻也不賴,不是麼?
可惜寧靜的早上總被打擾,一個彪悍的聲音由遠及近,“我就知道這個小騷貨勾引江丙坤,來呀,把門給我踹開。”接著“砰”的一聲,門被踹開,一群人衝了進來。
走在前面的是個弱不禁風的豆蔻女子,但她也只是外表柔如扶柳,實際上確實個十足的悍婦,“快把那對狗男女給我拽開。”
可雲被這吵聲驚醒,看見如金剛一般的粗使僕人伸出惡爪,她尖叫著縮排了江丙坤身後。而江丙坤也氣得七竅生煙,“柳如煙,這是我家,你立刻馬上給我離開。”他江大少爺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我和你的婚約取消。”讓他娶這樣的女子不如讓他去娶畜生好一點。
“你說取消就取消,你也以為你還是那個江家大少爺,不過是個沒有種的男人,以後指不定不能有人給你捧盆。”柳如煙惡毒地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啪”一聲脆響,門外就湧進了一大批人。
江家老夫人拖著病體走在最前面,此時的她已經氣得渾身發抖,“就按我孫兒的說的,我們江家要不起你,來人,把柳小姐送回柳家。”說完恨恨地往可雲的方向瞪了一眼,轉身離開。
柳如煙張嘴還要再說什麼,被有眼色的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