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不答應,我不喜歡可雲更不喜歡玉芹,您要是喜歡您自己娶得了。”陸爾豪賭氣的話讓陸振華的臉登時就綠了。書房裡只有陸振華和陸爾豪兩個人,再加上馬鞭就掛在不遠的牆上,陸振華氣極反笑,拿過鞭子就打跪在地上的爾豪。陸爾豪更倔了,“爸,你打吧,打死我我也不會娶的。”他連戀愛結婚的自由都沒有,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本就暴怒的陸振華對陸爾豪下了狠手,打得陸爾豪鬼哭狼嚎,但他卻死犟咬緊牙不鬆口,這邊的動靜引來了王雪琴等人,依萍聽到樓梯腳的雜亂的腳步聲,忙躲回了自己屋子。回憶起陸爾豪被打的場景,依萍就咧開嘴笑得得意,她就說嘛陸家人遲早得各個挨頓鞭子。
在房間裡呆了一會兒,書房裡再也沒有異響,依萍才開門快步往書房裡走去,進門就聽到陸振華的怒吼:“滾,有種就不要回來,我陸振華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老爺子,爾豪”王雪琴的話沒有說完就在陸振華的煞氣逼人的目光下敗下陣來。
她此時在陸家如履薄冰,雖然已經塞了一些錢給家事法庭的人,但那也只能為她爭取到七天的時間,七天後若沒有後續的錢,爾傑的身世必定曝光,到時她可以帶著爾傑走,但爾豪如萍夢萍怎麼辦?這也是她為什麼急切地想要給兩女兒介紹物件的原因,若她走了傅文佩必定當家,兒子爾豪還好點,但兩女兒就成了傅文佩的俎上肉板上釘了。有了這些考量,王雪琴閉緊嘴巴沒有再為陸爾豪求情。
陸爾豪瀟灑地走了,連回頭一下都沒有,惹得如萍和夢萍傷心落淚。依萍站在旁邊心想,陸爾豪以前在報社裡工作,工資也算不錯,可惜他大少爺當慣了,花錢大手大腳,不僅沒有存下一些積蓄,還要王雪琴時不時的添補,這回陸爾豪與陸振華吵翻離家,不知能獨自生活幾日。
陸振華是趁著邵家母女去做產檢的時候,審問的陸爾豪,當邵家母女回來後得知陸爾豪離家出走的訊息,也沒有過多的反應,只有邵女士向陸振華問:“親家,我們玉芹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你們陸家的種,你們不會只打算認孩子而不準備認孩子的媽吧?”
陸振華忙保證:“你放心,我一定會讓爾豪娶玉芹的。”至於娶了之後是大還是小那還不是夫家說了算,再說一個歌女能給什麼高身份。
陸振華的話顯然是很讓邵家母女滿意,但她還需要問:“爾豪什麼時候回來?總不能我女兒生了,也沒個名分吧?”這位邵夫人說話句句在理,次次落在點子上,完全可以說明這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親家放心,爾豪不久就會回來。”陸振華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這麼肯定陸爾豪能短期內回來,依萍猜測,陸爾豪定是躲到了何書桓和杜飛合租的小屋裡,而何書桓和杜飛暫時也不會缺錢,也就是說陸爾豪暫時不會出現財政赤字問題,不會出現問題就不會回來,陸振華胸有成竹太幻想了。
儘管沒了陸爾豪這個當事人,但邵家母女在陸家的待遇還是相當不錯的,而且王雪琴也遇上了強勁的對手,他們似乎早就打定主意要和王雪琴對著幹。依萍仔細想才回過味來,陸家的當家是王雪琴,爾豪是長子,當然要繼承家產,而爾傑卻只有九歲,離他成年還有一段時間,如萍夢萍又是女兒,所以掌家權在他們手上,他們就是陸家真正的主人,難怪會和目前的主人不對付。
“媽,我不要去相親。”經過如萍房門口的時候,裡面傳出瞭如萍不滿的抗議聲,“媽,我心裡只有書桓,不會也不可能去相親。”
王雪琴的聲音聽起來很惱火,“你要是能把何書桓的心抓住,我還用給你相親啊?你真是笨死了,趕快給我收拾收拾,明天我帶你去相親,雖然這個人比上何書桓的家世,但他也是銀行家的獨生子,你可不要給我丟臉。”依萍躲開,如萍的門開啟王雪琴氣呼呼地走了。
這些日子王雪琴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到處走動積極張羅著給兩個女兒相親,好像生怕他們嫁不出去似的。依萍不是母親,自然不明白王雪琴的顧忌,她百思不得其解之後,就把這件事暫時放下了。
第二日家中休息,王雪琴與收拾好的如萍不理會頻頻挑釁的邵家母女,急急慌慌地出了門,九點多的時候家裡來了一位客人,是許久未見的杜飛。
今天杜飛給如萍打電話,想要探聽一下陸家對陸爾豪出走的態度,卻不想電話沒人聽,他又不敢打陸宅的電話,只能自己前來,卻發現陸家他沒有熟悉的人在,夢萍和同學出去玩了,爾傑太小根本談聽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他又不可能直接向陸振華詢問,最後的最後,杜飛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