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勻。
依萍拉著莫澤暉的手問:“你說我媽以後都住在這裡行嗎?”傅文佩突然的決定打得依萍措手不及,她現在急需有人能給她充當迷路的嚮導,帶她走出這段迷霧。
莫澤暉根本不知道依萍再說什麼,怎麼昨天說傅文佩不適合蔣爸爸,今天又要讓母親留下來了,“你到底再說什麼?”他不敢胡亂建議,依萍的嗅覺很敏銳,一點小異常都能察覺到蛛絲馬跡。
依萍深呼吸了兩下,拉著莫澤暉坐在床上,語氣平靜地把傅文佩想要留下的意思傳達了一下,“你說,我媽這樣做妥當嗎?”事情按劇情發展她發愁,事情不按劇情發展她也濃眉緊鎖,依萍覺得自己離瘋不遠了。
莫澤暉聽後心中大樂,這麼說依萍身邊干擾就都不存在,那他抱得美人歸就更容易了,好心情地他難得替傅文佩規劃了起來,“我記得李副官他們家後面那個院子也要賣,回來讓人買了給你媽住就好了。”見依萍要截斷他的話,莫澤暉趕忙擺手示意她往下聽,“我知道你擔心你媽的安全,你就把心放肚子裡,莫家在這裡也有勢力的,絕對能保證伯母的安全。”莫澤暉心情太激動了,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依萍馬上抓住他的把柄,質問他:“你說你在這裡也有勢力,那為什麼我們要住在蔣家?”不知道她和蔣少勳互看不順眼,他居然死咬著不說,這種隱瞞不報的行為一定要殺一儆百,堅決予以杜絕。
莫澤暉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臉瞬間就暗了下來,但看到依萍也沉下來的臉,噗嗤一聲笑了。“傻丫頭,你不是在來之前說要撮合你媽和蔣爸爸嘛,這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你應該不陌生吧?”看著依萍呆滯的眼神,莫澤暉心中憐意更甚,湊近低頭親吻依萍微嘟的嘴,情不自禁地抱著她加深了這個吻,就在他想要繼續往裡深入的時候,門外傳出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依萍推開在她身上死賴著的男人,開啟門人已跑遠,但門口的手絹立馬就證明了來人的身份,依萍這回真的無臉見人了,“你說我媽怎麼就聽到了呢?”這回她該如何面對傅文佩啊,依萍雙手揪著自己的頭髮,更加煩惱。
莫澤暉趕忙把頭髮從依萍的魔掌裡救出來,安慰她:“我看不是壞事,這件事算半挑明瞭,伯母心裡有了數,以後怎麼樣就看緣分了。”莫澤暉眼見依萍想要追出去,馬上攔阻,“依萍,你現在去敲門伯母也不會給你開的,不如等等,待明天早上,雙方冷靜了之後在談比較好。”依萍也知道現在只能這樣,她是不是把事情弄得越來越糟了?懊惱自責的依萍沒有看到莫澤暉眼裡的興奮和算計。
依萍躺在浴缸裡垂頭喪氣,怎麼想也想不明白,自己會把明朗朗的前途搞得如此黯淡,傅文佩既然知道他們有暗中撮合之意,那麼就更不願意呆在蔣家了,依萍輕嘆一聲,好不容易給傅文佩找的伴兒,卻不行,此時還讓害羞的當事人知道了,這前路就更加艱難了。
想著想著依萍就在浴缸裡睡著了,再醒時是被冷水凍醒的,搓了搓遇冷起得雞皮疙瘩,依萍穿好睡衣,這時一陣狂風颳過,把窗戶給吹開了,依萍頂著風關上窗,看了看外面緊隨風而來的閃電,眼神微暗透露出某些意味不明的光芒。
依萍關上燈躺在床上,聽外面狂風呼嘯電閃雷鳴,雨打玻璃窗上噠噠的聲音。她在黑暗中露出了嘲諷的一笑,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熟了。
泡了半宿的冷水澡的結果,第二日依萍華麗麗地感冒了。
作者有話要說:吧包袱暫時甩脫,一切就順利很多,不過在此之前,一直藏著的神秘又冒出了一點點面紗
☆、將計就計
依萍只是得了一個小小的感冒,確切一點說就是打了幾下噴嚏鼻子有點堵,莫澤暉就不顧自己的因雨天而疼痛的膝蓋,讓把家庭醫生喊過來給依萍看看,依萍無語的推他,讓他冷靜點,可莫澤暉就是不妥協,最後依萍沒有辦法了,只能無奈點頭。莫澤暉見依萍點了頭,他才老實的回自己房裡熱敷膝蓋,說是等一會兒再過來。
方瑜見莫澤暉走了,馬上坐在依萍的床邊,笑得揶揄瞭然:“不過是個感冒,莫少就這麼擔憂,連自己的腿疼都不在乎了。”
依萍被方瑜說得臉通紅,眼裡全是甜蜜,但她絕對不認慫,立馬回擊:“這也比不上你家啊,上次去救可雲,他知道你在上面什麼也沒說就往上衝,哎呀,那時候可羨慕死我了。”雖然依萍嘴上這麼說,但她心裡可不願提到某個人的名字,所以依萍用“他”代替了。
方瑜的功力主要是臉皮的厚度沒有依萍強,理所應當的敗下陣來,藉口逃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