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依萍坐在浴缸前,鄭重其事地問,若不是她剛給如萍送毛巾,也不會看到她身上青紫的吻痕,再加上如萍這樣的狀態,依萍很擔心她會出事,“你若不說我如何幫你?”依萍不逼如萍不說。
如萍坐在浴缸裡哇哇大哭,一邊哭還一邊搖頭,聲音中滿是哀求:“依萍,你不要問了,不要問了,問的我心好痛好痛。”
依萍見如萍怎麼說也行不通不由大怒,撂下手上的毛巾走人,你不願意說我還不願意管呢,依萍氣得心肝疼。
門外等著的莫澤暉見依萍一臉怒氣衝衝的,就知道她在如萍那裡沒有討到好處,他心裡對如萍的印象跌到了谷底,走上前勸依萍:“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為一個陌生人不值得。”
依萍被莫澤暉的話逗笑了,她也不知道剛才是怎麼了,明明告訴自己不生氣可還是氣得呼哧呼哧的,“沒什麼,我不生氣,正主都不著急我著急什麼。”至於如萍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又沒有強烈的好奇心,愛咋滴咋地,姑奶奶不伺候你了。
想通這些,依萍身上的疲倦就上了身,困得打了個哈欠,莫澤暉心疼得不行,抱著依萍回房,準備讓她睡覺,但依萍硬撐著就是不睡,“你坐下來,我還有話要問你。”這話她一直想問,但一直找不到機會,堵在心口裡上不去下不來,依萍感覺自己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莫澤暉憐惜把依萍放平,但依萍掙扎著怎麼也不肯躺下,他沒有辦法只能妥協:“好了,好了,你有什麼要問的,快說,我回答完,你也好睡覺。”手擦過依萍因睏倦留在臉上的眼淚,有些著急。
依萍晃了晃越來越混沌的腦袋問:“你和蔣雨菲有沒有婚約?”兩家交情那麼好,蔣雨菲又有換夫的計劃實施,她一定要問清楚才可以。
莫澤暉心疼得抱著依萍,小心地拍打她的背,讓她儘快入眠,聽到依萍的問話,連眼皮都沒有抬,低聲訴說:“當初蔣伯伯是有意讓兩家聯姻,但我父親沒有答應,我也不喜歡,總覺得她是我妹妹,哪有哥哥娶妹妹的道理。”
依萍聽到這個答案很滿意,在莫澤暉的拍打下,她的睡意更濃,但最後一個問題是一定要問清楚的,依萍從莫澤暉的懷裡抬起頭來,看著莫澤暉的眼睛問:“你有沒有把我當成蔣雨菲?”這是她最最關心的問題。
她陸雨馨來到這個世界唯一的證明就是和莫澤暉談了一場戀愛,但假如這個戀愛也是在與蔣雨菲相像這個的基礎上才談成的,依萍覺得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沒什麼意思了。本來穿成依萍不得不為她而活已經夠悲催,如果再因為蔣雨菲才有的這一段感情,依萍覺得自己也沒存在的必要了。
莫澤暉自然無從瞭解依萍的心裡活動,他笑著嘆了口氣,語氣全是寵溺:“我對雨菲只是兄妹情罷了,若對你的感情和雨菲有關係,那我也僅僅是一點移情的兄妹之情,沒有其他才對,但我可以告訴,我很愛你,依萍,很愛很愛你。”看依萍還要繼續問,莫澤暉截到了話頭,“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像的雙胞胎也有不同,況且你們本來就是不同的人,我又怎會分不清感情呢?”
依萍笑得好甜蜜,但總覺得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卻又抓不住,大腦的越來越罷工了,依萍被莫澤暉放平,她摟住莫澤暉的脖子笑著說:“阿澤,我也很愛很愛你的,真的很愛很愛的。”頭在莫澤暉的脖子上蹭了蹭,就這樣抱著他的脖子睡著了。
依萍沒有看到此時的莫澤暉笑得有多美,眼底的柔情和寵溺會告訴依萍,這個男人有多愛她。依萍睡著了,卻又不鬆手,莫澤暉沒有辦法只能趴在依萍身上,底下柔軟的身體和依萍甜膩的呼吸讓莫澤暉身上的血瞬間集中到了某一點,他看著依萍的睡顏,苦笑著搖頭最後抵不過美好的睡意也睡過去。
依萍朦朦朧朧醒來,發覺身上好像有什麼壓著,睜開眼看到旁邊的莫澤暉睡著的臉,笑得眉眼彎彎,那股溫柔連春風都自愧不如,大概是被盯得時間太久,莫澤暉也醒了,兩人相視一笑,彼此的氣息濃的化不開,若不是依萍肚子的咕咕響,恐怕他們還得賴在床上很久。
莫澤暉先起來。然後把依萍扶起來,幫依萍穿好脫鞋,拉著依萍的手說:“天色不早了,下去吃飯吧。”腳被握住的羞意讓依萍的雙頰泛起紅霞。走到飯廳裡,傭人稟報說如萍已經走了,依萍沒有抬眼繼續跟在莫澤暉後面,可他們剛吃飯,如萍卻又拉著夢萍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試著在碼出一章來,爭取早日恢復我的隔日更記錄
☆、如萍與夢萍的遭遇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