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著依萍,“我知道我不該說這些,但我希望你不要錯過了。”
依萍把頭從窗外的景色中□,扭頭看向方瑜,發現最近憔悴了好多,眼底的黑色怎麼也遮蓋不住,依萍嘆了口氣,喃喃地絮叨著:“方瑜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也知道阿澤很愛我,但我就是過不去心裡的那個坎。”接著釋然一笑,“你也不要擔心,我知道怎麼對自己是最好的,但你也要想清楚,不要因為我毀了你的感情。”
依萍在還是陸雨馨的時候就知道如何趨利避害,又怎會不理解怎樣對自己最好,但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其實這件事的受害者是她根本與方瑜無關的。
方瑜慘然一笑,連嘴角都是苦的,“我知道以我的身份地位容貌都是配不起蔣少勳的,當初我怎麼就那麼鬼迷心竅,陷了進去。”接著她的眼淚就順著眼眶流了下來,“果然啊,果然一切都妄想,一切都是鏡中花水中月,而且它竟還是一個陰謀。”
依萍抬手給方瑜擦乾了眼淚,她不想說出謊話來騙方瑜,細細一想就知道當初她離開遠洋貿易,實際上就是脫離了蔣少勳的掌控,他要讓自己這條魚重新回到原來的軌道上來,而方瑜就是那誘捕她的餌。
伸手給方瑜拭去眼淚,依萍感慨萬千:“我們就像是砧板上的魚,本來在河裡遊得自由自在,卻不想因為有人喜歡我身上的顏色,竟不顧我本來的命運強行在河的前面開了一個分岔路讓我鑽。”依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