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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以也不會有什麼太大問題,請放心。”這樣的話讓所有人都鬆了口氣。方瑜坐在依萍的病床前,怎麼也不肯離開,所以當依萍睜開眼的那一刻,看到的是哭得梨花帶雨的方瑜。

“方瑜,我沒事了。”嗓音由於濃煙的薰染有些沙啞,輕咳幾聲,繼續勸說,“你去休息吧,我真的沒事。”沉靜如水的眼神,斬釘截鐵的語氣,讓方瑜反駁的話無從開口,她默默地站起身離開病房。目送方瑜離開,依萍轉過頭,看向另一邊的莫澤暉,“我問你答。”莫澤暉點點頭,“那個和我長得很像的是蔣雨菲吧?”

“是,她就是少勳的妹妹,蔣雨菲。”莫澤暉想要勸依萍不要多說,但看出了她的堅決,不得不回答。

依萍深吸了一口氣,她不是不知道自己說話困難,但若是讓莫澤暉複述事實,她怕聽到自己不願意聽到的,到最後依萍還是選擇了逃避,“我只想知道她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她不想聽過程了,只想知道一個結果,這樣或許傷就不會那麼痛。

莫澤暉閉上眼睛,停頓了數秒,沉聲說:“那個時候我一畢業就回到上海,所以前面那一段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喜歡上阿海,而阿海偏偏喜歡的是一直青梅竹馬的雨馨。”

依萍突然捂住腦袋,大叫:“我不想聽,我不想聽。”

莫澤暉眼明手快的抓住了依萍輸液的那隻手,心疼地說:“你不想聽就不聽,我可以告訴你她變成這樣是自作自受。”然後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撫摸依萍的頭部,依萍本來就神經緊張,在溫柔的安撫下,安靜地睡熟了。莫澤暉嘆了口氣,重新坐回椅子上,看著依萍的睡顏,思緒回到了三年前。

他的父親久病纏身,所以他以優異的成績提前畢業以後就打理家族生意,根本就沒有參與到前面那一段上,而他和齊雲海本就沒有那麼熟悉了,頂多算是比陌生人稍微好一點。三年前齊雲海帶著剛剛畢業的蘇雨馨來到上海,就是為了給他們發喜帖,邀請他和少勳去參加他們二人的婚禮,本來幸福美滿的璧人,卻在他們舉辦的送別宴上出事了。

依萍知道事情的始末後,評論此為相當狗血的劇情,但在當時卻毀了幾個人。

酒宴之上喝多了並不為奇,這種場合被人算計也屢見不鮮,但令莫澤暉沒有想到的是,算計他的竟是一直疼愛的妹妹,這也是讓莫澤暉心寒的原因。

酒宴第二天早上,莫澤暉捂住腫脹的腦袋醒來,就發現蘇雨馨全身□的躺在床上,身上青紫的痕跡證明了昨日的瘋狂,當時的他依稀只記得自己全身發熱然後床上有一個女人,就順理成章的認為是屬下給找的,哪裡會想到,事情居然成了這個樣子。

接下來的事情快得讓人眼花繚亂,先是有人闖空門捉jian在床,接著莫澤暉被憤怒的齊雲海揍了幾下,最後幾人平心靜氣地坐下來商量事情該怎麼辦。因為此事太過震驚,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蘇雨馨的狀態,在他們談論不到半個小時,就聽到樓上玻璃碎了,一個人從樓上跳了下來,莫澤暉記得那時的齊雲海差點瘋了。幸好跳下來的地方只是二樓,蘇雨馨只是左腿骨折。

這種明顯被算計的事情,莫澤暉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可當真相擺在他面前的時候,卻不敢相信。蔣雨菲自幼喪母,蔣伯伯又工作繁忙,是他和少勳兩個人看著長大的。就這樣一個看著長大的小妹妹,居然狠心設計了他,偏偏他們還得替她瞞著。

莫澤暉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恰在這時,齊雲海那邊又傳來要與蘇雨馨結婚的訊息,莫澤暉不顧蔣少勳的求情,執意把蔣雨菲關了起來,而他帶著蔣少勳兩個人帶著誠摯的歉意去恭賀幸福的兩個人。

異變就發生在婚禮舉行前,他們左等右等蘇雨馨都沒有出現,著急的三人跑到後面的休息室時,那裡已經成了一片火海,他們衝進去卻看到輪椅上的蘇雨馨雙眼圓睜,腹部中了一刀,那時的她已經氣息全無,而蔣雨菲怔怔地站在那裡,嘴裡呢喃著:“不是我,不是我。”

蔣少勳拉扯已經發瘋的齊雲海,而他則抱著嚇呆的蔣雨菲,就在他們快走出火海時,一根房樑柱掉了下來,他推開蔣雨菲,房梁砸中了他的膝蓋,使得他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而蔣雨菲跌入火海,成了那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阿澤,我熱,我熱。”依萍嘴裡發出痛苦的□,額間冒出細汗。依萍細微的聲音打斷了莫澤暉的回憶,他摸了摸依萍的額頭,驚得縮回了手。而這時依萍也睜開了眼睛,莫澤暉在想事情的時候,她也沒有睡,依萍真不知道自己該以何種面目去見莫澤暉,只能閉眼裝睡,但生病的難受又讓依萍又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