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彷彿一切天經地義,依萍心裡大罵蔣世雄是老狐狸,不會連婚期什麼的都是他算計好的吧?
第二個反應過來的自然是莫澤暉。他無奈地說:“蔣伯伯,你這不是拆我臺麼,我正打算和依萍年底結婚,您把日子定在十一月二十八,依萍這個做晚輩的自然不能越過他媽。”想到他還得等到年後才能抱得美人歸,莫澤暉的心裡就不舒坦。
蔣世雄不愧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被晚輩如此抱怨他都能面不改色,依萍吐槽,這厚臉皮就不是一般人能修煉出來的。
“爸,你這也太迅速了點。”蔣少勳反應過來先是大大咧咧的譴責了一下自己老爸的默不作聲,之後又像是想起什麼一樣,指著莫澤暉的鼻子就笑,眼睛中的幸災樂禍都快要隨著眼縫流出來了。
依萍不能忍受自己男人被討厭的人嘲笑,拾起抱枕一把扔在蔣少勳的臉上,嘴裡恨恨地說:“我叫你笑。”這一舉動無疑是一場戰爭的導火索,不用過多的語言形容,就知道依萍和蔣少勳兩人又打起來了。
莫澤暉抱著依萍往外走,蔣少勳被方瑜拉著不能再動手,沙發的蔣世雄一臉悠閒自得的模樣按住傅文佩示意她不要動,雙方罵罵咧咧地被徹底分開,依萍被塞進了車裡還氣呼呼的,她對剛進來的莫澤暉說:“阿澤,我實在是不知道你怎麼能和那麼樣的一個人交朋友。”
莫澤暉此時很乖覺地當背景板,手有一下沒一下拍打在依萍背部,幫她順氣。在依萍漸漸消氣的時候,才開口勸道:“你和少勳兩個人就是冤家,見面就吵,吵不過癮就動手。依萍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