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
墨璽沒有開口,衝寧澤眼神示意了一下。
寧澤明白墨璽的意思,開口道:“我們為什麼要相信你?”
文辭從之前的相處中已經知道雲見之頗為信賴寧澤,現在看墨璽也示意寧澤跟自己說,就知道寧澤的話應該能代表墨璽的意思。
“我沒有必要騙你們,雖然我之前是想殺你們,可現在我自己也是階下囚,就算我想對你們動手,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以身犯險。”
他情真意切,深深懇切,要不是早就知道他不是好人,恐怕寧澤還要被他騙過去。
另一邊小藤一臉厭惡:“信他幹什麼。”
文辭直接無視了小藤的話,目光緊緊地盯著寧澤。
寧澤沉思片刻,才語帶威脅,緩緩對他道:“那我們就勉強相信你一次,希望你不要玩什麼花樣。現在大家都失去修為,你不可能打得過我們。”
文辭心裡舒了口氣,知道事情已經算是定了,他這時候也不想和他們鬧矛盾,嘴上連忙應道:“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寧澤坐在墨璽旁邊,聽到文辭的話,抬頭看了墨璽一眼。見墨璽不動聲色,靠在自己旁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寧澤便也安靜地坐著,只是稍微點了一下頭,眉毛卻促狹而嘲諷的抬了一下。
只是他偏著頭,文辭也沒有看到。
小藤兀自不明白寧澤和墨璽怎麼會相信文辭,他氣鼓鼓道:“到時候他背後下手,你們自作自受也就罷了,可別連累了我!”
寧澤當然不會完全相信文辭,只是這種情況下也不好鬧翻。
文辭應該是真的跟妖獸鬧翻了,不然他沒有理由做戲來騙自己幾人。只是不知道那妖獸到底想幹什麼,也不知道在動物身上使用陣法,使之能夠吸納靈氣的到底是什麼人。
更何況如果文辭能夠和自己幾人一起對付妖獸,勝算也能大不少。
雲見之猜到了寧澤和墨璽的想法,安撫小藤道:“不管怎麼說,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你也別鬧了。”
還是雲見之的話管用,小藤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
“文師兄,你和妖獸相處了這麼久的時間,可有發現它身上有異常的地方?”等文辭坐了片刻,寧澤在心中考慮好怎麼說了之後,才開口問道。
妖獸身上有陣法,這裡和妖獸接觸過的只有文辭。如果文辭知道陣法的位置,他們就不用大費周章了。
這也是為什麼寧澤會假意相信文辭的緣故之一。
“異常的地方?”文辭不知所以,反問道。
寧澤解釋道:“這些妖獸的形成我們懷疑是認為的,在那些死去的妖獸身上,我們發現了聚靈的陣法。”
文辭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忙追問道:“這些妖獸使用陣法吸納靈氣?”
先前他一心追殺寧澤幾人,又遇到妖獸,根本沒有注意過這點。
他之所以束手就擒,也是因為自己沒有把握逃出去,只好和寧澤幾人聯手對付妖獸。現在聽到有戲,連眼珠子都亮了起來。
寧澤點點頭,確認了文辭的話:“而且我們發現只要破壞掉陣法,妖獸就會失去靈氣,變成普通動物。具體陣法是怎麼生效的,我們也不清楚。”
被寧澤這麼一說,文辭倒真的想起來了一點什麼。當時他和妖獸一起的時候,妖獸一直不喜歡文辭靠近他打量他,尤其是有次文辭注意到她的手腕,差點被她指使其他妖獸殺了。
“那妖獸手腕上有個小巧的花紋,不過她一直抻著袖子蓋著,我也是偶然瞟過了一眼。”文辭有點不太確定,“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陣法。”
“不管是不是,只能賭一把了。”墨璽忽然開口道,“妖獸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對我們動手。”
雲見之也贊同的點點頭:“太長老說的是,這妖獸一定還打著什麼鬼主意,現在大家修為盡失,拖一時就危險一時。”
“只能依靠陣法先困住妖獸了。”雖說知道妖獸身上有弱點,可寧澤還是免不了有些擔憂,“到時候再破壞掉他身上的陣法。”
文辭遲疑道:“我們身上還有他下的法訣,若是不能解開禁錮,到時候外面的妖獸我們應付不過來。”
文辭的擔憂寧澤也想到了,不過他和墨璽早就有了想法。
“現在威脅最大的就是這個妖獸,其他妖獸都沒有智力,不一定會主動來攻擊我們。可這個妖獸和人類無異,隨時會對我們下手。殺了他,我們用陣法封住洞口,在山洞裡慢慢衝擊禁錮,不出三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