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著,雙手本能的在銀色左輪的威脅下,舉起雙手。
“山德魯,我清醒的很。”雲琦冷冷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是資深者,你剛才的底牌暴露了這一點,還有,你和約翰。李之間的認識,更說明這一點。”
“難道作為資深者也有錯?”山德魯沒有否認,其實就在使出骸骨殖裝就已經知道自己資深者的身份已經做好暴露的覺悟。
“資深者本身沒有錯,但隱瞞資深者的身份,那就耐人尋味。”
“那是因為我做人低調。”
“低調到寧可身臨險境,也不願拿出最後的底牌?”雲琦冷笑著。
如果在隧洞那一戰使用骸骨殖裝的話,山德魯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那也不能證明我和墨菲是一夥。”山德魯狡辯道。
“我說過你和他是一夥的嗎?”
此話一出,山德魯面色大變。從剛才起,雲琦就沒有提過他和墨菲的關係,那句狡辯,變相等於是不打自招。
等了好久,他才問:“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早在隱藏任務開始不久,我就懷疑你和墨菲是老相識。”雲琦回道。
山德魯想了想,道:“我不記得出過什麼錯。”
“裝作不認識,不代表你們真的彼此不瞭解。就因為你們可以隱瞞彼此的關係,才讓我更加深對你們兩個的懷疑。”說著,雲琦甩了甩手中的瑪格納姆,示意山德魯離遠點。
山德魯退後三步,便不再挪動,這個位置偏偏在完全距離的邊緣位置。
不過對雲琦而言,已經足夠了:“很好,鑑於你這麼聽話,我就不妨告訴你的破綻在哪裡。還記得你給我們休息用餐嗎?你不該給我們衝咖啡,因為一個小小的動作,暴露了你原本和墨菲的關係。”
“衝咖啡?”山德魯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