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包四海端著茶還有茶點站在魚悅門口問。家裡有個禁地,就是魚悅的書房,除了榔頭能隨便進來,別人到這裡,必須經過魚悅的允許。倒也不是防著誰,魚悅偶爾會做一些奇怪的練習,有時候控制不住音刃,會亂飛,魚悅的音刃殺傷力是可怕的,密室一米厚的鋼板都打穿過。
“進來吧。”魚悅放下塞尼亞國家地理,笑著點點頭。
“嫂子整了一些花露,說對睡眠很好。”包四海把那些茶點小心地放到魚悅面前。
“替我謝謝寶雲,你有事?”魚悅端著茶杯看著欲言又止的包四海。
包四海抓抓腦袋上的亂髮,笑了下:“也沒什麼啦,就是,我不想做樂醫的後繼級別評定。”
魚悅淺淺的喝了一口茶,接著無聲地優雅地放下茶杯,隨家給他的最後的印記,就是他高雅的儀態和談吐:“恩,說下原因。”
包四海坐在一邊沙發上,學著魚悅把雙手交叉在身前:“恩,也許是我逃避責任吧,但是,我覺得我不適合像那些樂醫一般誇張的,沒有自由的過一輩子。如果可以,按照哥哥原來的想法,大學我想選擇商科,哥哥常說,站得越高,承受的風越強勁,我不怕風吹,可是,我也想有個屬於自己能夠選擇的人生。樂醫的訓練我會更加努力的去訓練,可是,你們的那個世界,我不喜歡,直到昨天我才確定這樣的想法,現在,學校裡,老師們都不敢和我們隨便開玩笑了,大家的情緒也很低落,我第一次討厭樂醫的存在。所以,在我可以有足夠承擔那些事情的能力之前,我想快樂地過幾天日子。”
魚悅笑了下,點點頭:“恩,可以。”
包四海蹦起來,興奮地叫:“真的?”
魚悅點點頭:“選擇你想度過的人生,不管如何,你……只要健康地,快樂地做一個正直的人就好。”
包四海喜得在屋子裡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