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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樂醫出去治癒病人,有時候是有危險的,錢財乃至生命都無法得到保證。那個時候樂醫身上就帶這樣的武器,他們叫它信仰之刃。最初的時候,它的作用是用來自盡。”周輓歌對魚悅解釋道。

“為什麼?要自盡?”魚悅問。

“他們都想知道樂醫的秘密,為了得到這個秘密,最初的時候,樂醫飽受傷害。為了不使自己受到侮辱,樂醫們用它來自裁,保持尊嚴。”周輓歌笑了下,把信仰之刃插回靴子。

“後來國家開始重視樂醫這個職業,樂醫得到了妥善的保護,信仰之刃就成為一種飾品。那個時候沒有仲裁所,國家也不敢幹涉樂醫的行為,於是在民間,樂醫們也常常發生糾葛。由於傳統上來說,醫器不得用於決鬥,所以在當初的時代,信仰之刃用來殺死決鬥失敗者。使用信仰之刃殺死樂醫是一種尊重,雖然這種觀念我不敢苟同,但是,信仰之刃是屬於樂醫的一段不應該忘記的歷史,您說是嗎?”

周輓歌說完,看著魚悅。

“你想對我說什麼?”魚悅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要為他介紹把兇器。

“六國聯合實驗室被襲擊,實驗獸闖入現實世界,當時實驗室所有的受害人當中,大約有十二位樂醫,其他的受害者全部死於槍擊。我們根據傷痕模擬出了兇器,刀身七寸五,刀頭彎曲,這種兇器是消失了很久的一個樂醫流派——有風專門使用的刀具。那些兇徒好像在用原始的方式進行屠殺。”周輓歌從懷裡拿出一疊照片放在桌子上。

榔頭,還有隨景緻挺好奇地一張張地看著,許久後:“……太殘忍了。”

隨景緻這樣說。

“你想說什麼?”魚悅沒有看照片,他看著周輓歌。

“那件事情後,世界各地的樂醫不斷出現受害者,他們都死於有風的信仰之刃。魚悅先生您是唯一的倖存者,這是我要來的原因,您也是樂醫,那麼多同行被害死,我想您也一定和我們一樣迫切地想知道是誰如此殘忍的做了這些事情吧?是……有風的幽靈?或者是其他人?”

魚悅沒有正面回答周輓歌的問題:“裡沒有任何線索可以提供給你。”

周輓歌看下李思,李思咳嗽了下,儘量把音調婉轉:“魚先生,現在的您,是這個國家,甚至算是這個世界的英雄。您的親人,您的朋友,您的鄰居,您生活的城市遭受了如此大的傷害,難道您就不想找出兇手嗎?我們現在毫無頭緒,我們需要一條線索,您好好回憶下,哪怕只是一點點,我們向您保證,我們一定會緝拿兇徒,給您一個交代的。”

魚悅想笑,真的,他覺得無比可笑,於是他呵呵地笑了幾聲,笑聲滿含了嘲諷、譏笑的意味:“其實,在找到兇徒之前,我想知道,是誰支援了那個實驗?是誰創造出的實驗獸?是誰在這個城市危難的時候放棄了它!是誰簽署了小店市的封城命令?又是誰不提供錢的物質拒絕給小店市給養?是誰要把這個城市毀滅?”

茶葉在熱水裡翻滾著,茶水碧綠綠的,魚悅說完眼睛透過碧綠的茶水看著桌面的紋路,沒有再開口。

“當然,這些也是我們第五課的工作。”李思聲音嘶啞,他清理了下嗓子:“可是,兇徒我們也是要抓的。”

周輓歌突然伸出手,他的手骨節很大,粗糙有力度:“這雙手,每年把無數的罪犯送上法庭,兇徒,惡棍,敗類,叛國者。我只有兩隻手,我做我這兩隻手能夠把握的事情,你是位樂醫,那麼多樂醫死去,他們的死帶來的是無數的暴虐症患者無法救治。我需要你的幫助。可是您何嘗不需要我的幫助……”

“啪!”屋子裡再次響起一種泡泡爆炸的聲音。

“他不是樂醫。他沒這個義務。”榔頭突然插話。

周輓歌和李思一臉驚訝,他們看著隨景緻,隨景緻尷尬地笑了下,無奈地說:“話是沒錯……在某種程度上,吱吱確實……不算是樂醫。”

“我從來沒有接受過正統的樂醫教育,甚至我連學都沒上過,道理我清楚,先生們,不是我不提供線索給你們,而是,我確實什麼也不知道。”魚悅回答。

“有人為你包紮傷口,那塊布料不屬於現場任何一個人。”周輓歌情緒終於有些激動了,他強大的精神力突然鋪面壓來。

榔頭的胳膊在桌子面上掃了一下,動作非常漂亮,一杯熱辣辣的茶水突破強大的精神壓力從周輓歌的頭上傾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