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前面,魚悅冰涼的眼神射過一些光刀,榔頭立刻閉嘴,他咳嗽了下:“恩,以後,好好做人知道嗎?”
包四海腦袋裡翻江倒海的,他一直在以他的思維想這個事情,猜測著面前這兩人的身份,當榔頭說出那番話,他確定了,這兩位不是集團大哥,就是道上的。他到底招惹了那路神仙啊?包四海滿腦袋的胡思亂想。
“你怎麼不說話?”榔頭再次發問,都不說話,總要找一些話題吧?
“說……說什麼?”包四海的聲音裡有一些哭音,畢竟是什麼市面都沒見過的孩子,已經嚇到了。
“哎……你……你哭什麼?”榔頭有些慌了。
“大哥,我沒做什麼事情啊!我沒得罪您吧?……我這個人膽子小,什麼也幹不了……真的,您去打聽,我……我就是一小蝦米;大哥,您們放過我,我跟我奶奶發誓了,絕對不入黑社會的……大哥……哇……”這孩子,說哭就哭,那眼淚啊,嘩啦啦地。
“停車!”魚悅無奈地對開車的劉君吼了句。
劉君停了車,榔頭乖乖地去了前面,屁都不敢放。
車子繼續前進,包四海還在哭泣,魚悅沒哄過孩子,只好一張一張地給他遞紙巾,叫他擦鼻子,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