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下。”
“這也可能是因為她並沒有那麼悲傷啊?”
“不,我覺得她已經哭過了。在等救護車到來的時候,她應該都在哭個不停。”
“你怎麼知道?”
“看她眼角的妝。她的妝有弄花之後倉促修補的痕跡。”
草薙盯著這位後輩的側臉:“是嗎?”
“應該不會錯的。”
“女人的眼光果然獨到。喂,我這可是在誇獎你哦。”
“我知道。”她微笑著回答,“草薙先生,您的看法呢?”
“一言以蔽之,確實很可疑。就算是代為保管家門鑰匙,妙齡女郎也不會隨便到男子獨居的家裡去的。”
“深有同感。換了是我的話,我才不去呢。”
“如果說那女的和死者實際上有一腿的話,會不會有點太過玄乎了?”
內海薰吐出一口氣:“一點不玄乎,我覺得就只有這種可能了。而且他們兩人今晚不是還準備共進晚餐的嗎?”
草薙一拍膝蓋,說:“你是說那家惠比壽的餐館?”
“時間到了客人還不來,所以店裡的人才打電話過來詢問。他們說預定的是兩個人的餐位,這就說明不僅真柴先生沒有現身,他的同伴也沒有出現過。”
“而如果他的這位同伴就是若山宏美的話,事情就說得通了。”
草薙緊接著確信地說:“絕對錯不了。”
“假如他們兩人之間存在著特殊關係,我想那很快就會得到證實。”
“怎麼說?”
“咖啡杯。水池裡的咖啡杯有可能使他們倆用過的。如果假設成立,其中之一應該沾有她的指紋。”
“原來如此啊。但就算他們倆真的有一腿,也不能成為拿她當嫌犯的根據啊?”
“這我當然知道。”說著,她把車子靠左側停下了。“我能打一個電話嗎?我想確認一件事。”
“可以啊,不過你打電話給誰呢?”
“當然是打給若山宏美。”
內海薰不顧草薙一臉驚訝的表情,拿出手機撥起了電話。電話馬上接通了。
“請問是若山小姐嗎?我是警視廳的內海。剛才真是失禮了……不,倒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只不過忘了問您明天的安排……是嗎,我知道了。您這麼累還打攪您,實在是抱歉。祝您晚安。”說完,內海薰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明天有什麼安排?”草薙問。
“說是目前還不確定,估計會待在家裡,還說拼布教室那邊也得暫停一段時間。”
“唔——”
“不過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