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對方恨意並非衝著他個人來的,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糾紛,出面承擔的人也並非是他,而是我啊。”說著,豬飼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那麼在私生活方面呢?真柴先生是否與人有過什麼過節?”
聽了草薙的提問,豬飼把背靠在沙發上,蹺起了腿說:“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和真柴先生雖然是很好的搭檔,但在私生活方面,我們一直堅持互不干涉原則。”
“但他不是邀請你們參加家庭派對嗎?”
像是驚訝於他不懂人情世故似的直搖頭;“正是因為我們平日裡互不干涉,才會舉辦家庭派對,像我和他這樣整日奔忙的人,是需要講究張馳有度的。”
言下之意,似乎在說他根本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浪費在交友上。
“在家庭派對上,您是否注意但什麼特別的情況呢?”
“如果你們是想問我當時是否預感但他會出事的話,我只能用NO來回答。當時我們覺得很開心,感覺過得很充實。”說完,他皺起眉頭,“可沒想到短短三天之後,他就遇上了這樣的事情。”
“真柴先生當時有沒有和您提起他週六週日要去見什麼人嗎?”
“這我沒聽說。”豬飼說著轉頭望向妻子。
“我也沒聽說,我只是聽說綾音準備回孃家……”
草薙點點頭,拿圓珠筆的未端撓了撓太陽穴,他漸漸斷定從這兩人口中無法獲得有用的情報。
“家庭派對是不是經常辦?”內海薰問。
“大概每兩個月或三個月一次吧。”
“每次都是真柴家嗎?”
“在他們剛結婚不久,我們也曾經招待過他們,後來就一直是在他們家辦,因為我妻子懷孕了。”
“在綾音女士和真柴先生結婚之前,你們就認識她了嗎?”
“認識啊,因為真柴和綾音認識的時候我也在場。”
“您的意思是……”
“當時我和真柴去參加一個派對,正好綾音也在,那以後,他們就開始交往了。”
“什麼時候的事?”
“好像是……”豬飼回憶道,“大約一年半之前吧。不對,或許沒那麼久。”
聽了他的話草薙忍不住插嘴道;“他們是一年前結的婚吧。我覺得這都可以叫閃婚了。”
“這倒也是。”
“真柴先生想早點要個孩子。”由希子在一旁插嘴說:“可一直沒遇上合適的物件,所以他有些著急了吧。”
“你別盡說些閒話!”豬飼責怪完妻子後又轉頭望著他們說,“他們夫妻相遇和結婚,與這次的案件有什麼關係嗎?”
“不,不是這個意思。”草薙擺擺手,“目前實在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所以就想也多少了解一些的家庭生活情況。”
“是嗎?我能夠理解你們為了搜查,希望多搜查被害人資訊的心情,但如果超過限度的話,可是會有麻煩的。”豬飼換上一副律師的面孔,目光略帶恐嚇地看著他們。
草薙低頭說了句“這一點我們很清楚”。之後回望律師的眼睛說:“好抱歉,我們還得向您請教些事情。這也是例行公事,希望您不要介意。如果您能告訴我們這個週六週日兩位是怎樣度過的,我們將不勝感激。”
豬飼撇了撇嘴,緩緩地點了一下頭:“你們是在查我們的不在場證明嗎?唔,既然你們非查不可,那也沒辦法。”說罷,他從上衣口貸裡掏出隨身手冊。
上週六在自己的事務所完成工作後,晚上客戶出席了一場酒宴,而週日則是陪另外的客戶打高爾夫球,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家。由希子回答說她一直都在家裡週日她的母親和妹妹來過。
這天夜裡目,黑警署召開了搜查會議。警視廳一科的管理官首先做了陳述,說是本案存在極大的他殺嫌疑。他這番發言的最大依據,就是用過的咖啡粉裡檢測出含有劇毒的砒霜,如果死者是自殺,估計不大會把毒藥混入咖啡中服下,而且就算要在咖啡裡下毒,通常也是將毒藥摻入到煮好的咖啡中才對。
那麼,毒藥究竟是怎樣摻入的呢?鑑證科雖然在會上報告了之前的調查結果,但他的結論仍舊是“尚未確定”。
今天下午,鑑證科再次對真柴家進行了調查。此次調查的目的 ,就是對食材,調味品、飲料、藥物等真柴義孝當時可能食用的所有物品進行毒性測試。針對餐飲器具也進行了同樣的調查。搜查會議召開時,檢測工作已經完成大約80%,但並未發現任何有毒物質。鑑證科負責人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