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當時看到的畫面可能都是那張空白的卡片本人所經歷過的事情,而他經歷過的事情剛好是莫容羽凡所在的年代,更讓他稱奇的就是藍狐的祖先很可能就是中場的領袖,自己那個竹簡很有可能就是出自藍狐的祖先之手。當然了,這些都只是他的猜測,可能藍狐的祖先只是當時中場中的一員而已。
“看來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只有回去問小孩了”李想嘆了口氣,喃喃的說道。
第二天,在藍狐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個竹簡,將竹簡交給李想的時候試探性的問了幾句,都被他找藉口給搪塞了過去,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沒有追問竹簡的事情,而是很痛快的就將竹簡還給了他,這讓他有些費解,最後只能用一個解釋來說明,那就是藍狐除了按照祖訓學習中文外,對於當年的人和事都已經是絲毫的不清楚了,所以才會對竹簡上的古裝美女沒有絲毫的印象,想想也是,過去這麼多年了,藍狐能認識上面女子的機率確實是小的可憐。
怕引起藍狐的注意,所以李想並滅有急切的將竹簡開啟檢視,而是放到了屋中,然後和他一起下到了底下的洞穴,這次去李想的感覺更加真切了,自己的異能力完全的被祭壇四周的異能力給牽引走了,而且這次比上一次來的還要猛烈,當能力被吸乾後,他險些摔倒在地。
就這樣,他已經連續三天陪著藍狐下到地下室了,其間他看了一下竹簡上的古裝美女,的的確確和自己附體後看到的一摸一樣,就連小鳥都是一樣的,應該差不了,就是同一個人。再有一點就是讓他明白了藍狐的強大,這個傢伙每天下去後都會和他一樣被吸乾,但每次回來的路上都還是健步如飛,而且很少看到藍狐露出疲憊的狀態,這讓李想猜測,這個老狐狸可能已經是進入高階的變,態傢伙了。
這幾天,他每天都是在屋子裡,要不就是和藍狐下到地下洞穴,所見到的人只有藍狐和雪鷹,有時候還能見到海豹,不過這個海底女子每次見到他都沒有好臉色,殺氣濃重的任誰都能感覺出來,幾次她都想找機會殺了李想,不過都被雪鷹制止了,有一次雪鷹慢了一點,已經被祭壇吸乾力量的李想險些遭了她的毒手,最後他還是被藍狐救了下來,也就是這次讓他認識到了自己和對方的差距。
時間飛逝,這種枯燥乏味的日子很快就過去了半個月,半個月的時間讓他對那個祭壇也稍稍的有了一定的瞭解,知道了那祭壇的基本執行原理,特別是一次藍狐的話語中透漏了祭壇的事情,讓他對那一雙石手產生了無限的聯想,在他想來,這雙手很有可能是真的,就是藍狐祖先的雙手,這個問題他也對藍狐旁敲側擊過,不過每次都得不到答案,讓他十分的鬱悶。
一天,他剛和藍狐從地下洞穴回來,趴在床上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就聽到外面門開的聲音,開始他以為是雪鷹來了,所以也就沒去在意,閉上眼睛繼續睡著,可是慢慢的,他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好像腳步聲有點不對,雪鷹的腳步速率要比現在這個快,而這個腳步速率他雖然不熟悉,但這段時間接觸的人少,所以還是記得的,如果記得沒錯,應該是海豹的。
一想到這個怨婦每天看自己的眼神,李想就覺得後背直冒冷氣,他很想大喊,讓雪鷹過來,可是仔細一想,如果海豹真的是要來殺自己,那麼對方一定已經將通訊器關掉了,至少是讓雪鷹那邊聽不到。
李想想要站起來,可是剛做起來,就因為起的太快了頭腦一陣眩暈,四肢痠軟得要命,他捶打著自己不爭氣的手腳,看著屋子的門口,輕聲的咒罵道“媽的,還真是最毒婦人心”他現在也是越想越有火,自己現在好歹也算是為他們北極星做事,然而這個海豹不說感激吧,反倒是要趁著自己最虛弱的時候要了自己的命,怎麼能讓人不生氣。
“我倒是要看看,你為北極熊報仇做沒做好將雪狼小命搭進去的準備”隨著那腳步聲的拉近,李想的冷靜再次發揮了作用,讓他想起了對方的同伴雪狼還在自己手中,當然,他不認為這個籌碼一定能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所以他還是事先將賴依依和高明月的卡片握在了手中,只等到關鍵時刻召喚一個來幫自己。
隨著門開的聲音,緊隨著就是扣響扳機,子彈出膛的聲響,當槍聲傳來的時候,李想才反應過來,他用盡全力的往旁邊一滾,可是已經為時已晚,左肩頭中了一槍。
“海豹,你要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李想捂著傷口,咬牙忍著沒有叫出來,在隨後又是兩聲槍響打在他頭旁的床上後,他大聲的喊道,喊完他才想起來對方並不懂中文,低聲咒罵了一句,他拿起了手中兩個女孩的卡片,準備拼著昏死過